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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春梦

 

一打开,就被狠狠的掼了一耳光。

我保持偏头的姿势,听见他用极度惊惧且恶心的语气怒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吗,你给我发的视频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偷偷录的?还有多少人看了?”

我扯住他的手臂:“进来。”

他被扯得踉跄一下跌入我怀里,我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放开我!妈的,烂人,死变态,你那天说得那么义正严词,转头却拍了视频来威胁我?”白渊棠看上去怒火冲顶,浑身因为太生气而发着抖,他双手抵在我胸口想用力推开我,却被我按住了后腰。

我从兜里扯出早就准备好的粗布条,握住他双手的手腕,三下五除二绑好了。

他的脸色已经不是惊愕可以形容了:“你干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肢把他提起来,在他细白的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痛呼出声。

“……强奸。”

我低低道。

他像浑身定住了一秒,随后爆发了剧烈的挣扎。

“滚!滚!姜衡,我处于对你的信任才过来见你,你他妈就要这么对我?!”

“你要钱是吗?不就是穷吗?你要多少?!一百万?两百万?!你他妈开价!别碰我!”

“放开我!他妈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脸色一白,转过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心里一紧。怀孕了?

啊……不可能。他前几天才去体了检,检查报告被秦珩送到我手上,现在还在车子里放着。

秦珩递给我的时候,笑着跟我说:“棠棠身体很好,很耐操,别担心。”

……

那既然不是怀孕,就是因为紧张和恶心导致的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细的后颈,耸动的肩膀,他穿着修身的风衣,可以看出来腰有多么不堪一握。

身柔体软,嘴又极硬。

我突然伸出手去,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他僵硬一秒,然后用腿向后狠狠地踢蹬我。

我“嘶”了一声:“你穿的什么?操,带跟的靴子直接踢我?”

我被踢得有点怒气,心想别叨叨了,直接干吧,不然再被打几百下也交不上稿。

迅速把人抱上了沙发。

我扯开他腰间的风衣带子,把衣服从他肩上剥下来,发现他手被绑了不好脱,衡量了半秒给他解开还是就这么着。最后放弃了,转而把长长的衣摆堆在他腰间。

白渊棠不停地扭动咒骂,我充耳不闻。

他的挣扎力度我一只手就按住了,我把他摆出背对我趴跪的姿势,死死摁住他肩胛骨往下那一块,把人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开始扯他的皮带。

反正只要上本垒就好了,这个部位拍清晰就行了吧。

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很厉害,等我扯掉长裤,里面穿的纯白色三角内裤暴露在我眼前。我心跳了一下,这个弧度和形状太他妈的饱满了,丰腴圆润,肉感十足,鲍穴的形状被勾勒出来,也是鼓鼓的,中间隐秘地凹下去一条缝隙,看得我鸡巴当场就硬了。

我伸出食指沿着缝隙来回抠了两下,摸到一个硬硬的部位,忍不住讽刺他:“阴蒂头已经探出来了啊,老板娘。”

他不挣扎了,耳根红透了,肩膀耸动,小身子在我手底下细细颤抖。

我抿了抿嘴。

白渊棠哭了。

比起安慰他,还是赶紧办完事能早点解脱。我没再说废话,手指伸进他内裤里摸着阴部,来回摁揉,时不时夹着阴蒂抚慰一番,他的反应很大,每次用劲大了都会弹一下身子。等他冒出来的淫水把内裤浸得透明了,我不着痕迹地让了让身体,把这只发情的桃心状屁股展示给摄像头。

“爽了吧?老板娘。”

“我手上全都是你的骚水,别爽哭了。”

按照心里排编好的剧本说了两句,我唰地拉下他的内裤。

拉出来的黏腻银丝纷纷断掉弹回阴唇,我也从睡裤里掏出我涨得绷硬的鸡巴。真的忍不住了,虽说是被安排的强奸,谁又说我没爽到。既然我爽了,也不能让被强奸的对象难受,我握着柱身,拿龟头去蹭他湿软红嫩的肉缝。

“……啊!”

他冒出细小的动静,随后赶忙忍耐住了。我心里暗笑,加大力度,狠狠蹭着阴蒂、小阴唇、在阴道口微微向里顶顶,每到这里,白渊棠都会惧怕地往前一缩。

“呼……”

就像玫瑰花瓣一样,被我的龟头顶得烂熟待放,被顶开之后又迫不及待合拢。淫水越来越多,逐渐在我的龟头和他的鲍穴之间拉出长长的黏丝,还沿着我的柱身往下流。

我加快了反复摩擦的速度。

“啊、啊、嗯、……”

“混蛋、强奸犯,嗯!哈啊、啊……”

“被强奸犯搞得叫骚,还真是不情愿得很啊。”

我摩擦得更快了,透明的淫水都被我搅弄成了白沫。接触的部位越来越热,我狠狠地顶过去抽回来,敏感的龟头陷在湿热软肉里,爽得我魂都飞了。

“呼,呼,你也爽得不行吧?”

我放开按着他肩胛的手,往他的脸摸过去。他的嘴微张着,唇周已经被口涎沾湿了,腰身也无力地塌陷下去,更显得后背的弧度柔软得要命。

“靠,这不是爽成小母狗了么?”

我放心大胆地操他的阴唇阴蒂,偶尔往他丰腴柔嫩的腿根操过去,太爽了,要命!说他是母狗,我也快成一只发情期的公狗了。

我又深又重地摩擦着,越来越硬,他的身子也越来越软,母猫一样哼唧。在他又一次发出细小黏腻的鼻音时,我的龟头也又一次把阴穴口顶得微微凹陷,看着他无意识撅得越发高的臀部,头昏脑涨中狠狠一顶。

“……嗯啊!”

白渊棠被逼出一声惊促绵长的淫叫,像梦醒一样挣了起来,手脚并用往前爬。

“出去,强奸犯,拔出去……”

我不耐烦地握着他的腰拉回来,同时胯下往前一顶:“都这地步了,好好享受,白渊棠。”

水蜜桃似的臀部被尺寸严重不符的粗硕阴茎从中大劈开,抻得穴口都透明泛白了。我陷在湿热的天堂里,摆动腰身往里面顶去,一点点蚕食他最隐秘的小穴深处。

混着淫水的媚肉被反复挤开的声音仿佛悦耳的歌声,咕叽咕叽咕叽,灵魂都要随之融合。

“啊……啊……”

他一抽一抽的,被我操得泣不成声。

“痛……太大了……姜衡……”

“呼……”我舒爽地叹着气,伸出双手撩开他针织衫的衣摆,伸进去解开他的裹胸布。

随着布条被我褪下扔出去,我的手也抓住了他肥硕的奶子。

这对握都快握不住的奶子像是很好的把手,我一边玩着奶,一边耸动腰臀。白渊棠的奶头很敏感,被我捻着稍稍玩弄几下,就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细小又崩溃的咕哝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不痛了吧,小母猫?”

蜜涧里汩汩流出的水液印证了我的话,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

交合之处淫水飞溅,我一边被紧致高热的阴穴夹得举步维艰,一边又像被里面的温泉泉眼浸泡挽留,一圈一圈环状的淫肉吸裹我,多褶的肉壁夹吮我,简直像要把我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再把我吸得精关大开,好在孕育生命的宫巢里播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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