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
的脏精射进来的?”
“我也忘了,可能是半夜?早上?”我摊开手,“快去洗澡,衣服我拿给你。”
这个周日如果不算这点小意外,过得还算平常,吃完一餐气氛僵硬的午饭,我老老实实戴了耳机打游戏,白渊棠工作了一整个下午,每次出来喝水上厕所还不忘讽刺我的游戏技术烂。
傍晚,白渊棠接了一个电话,是秦珩的。
人妻接完,匆匆忙忙出来收拾东西。
我顺口一句:“要走了?老板快回来了?”
“嗯。”他一副不愿与我多谈的样子。
“不吃个饭再走?”
“秦珩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和定岚一起吃。”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而且丢三落四,最后发现拿来的东西无法完全塞进那个背包里了,起码还有三分之一放不进去。
白渊棠皱着眉盯着那个包,我几乎要喷笑出声。
“笑什么?”他把包一推,气鼓鼓道,“你来!”
我抬了抬下巴,“我有条件。”
“什么啊?”他轻蔑道,“让你睡了快两天,嫖资也够付了吧?”
“难道不是你睡我吗?”我故作委屈,“白渊棠,你搞清楚,我比你年轻好几岁,脸长得好看,青春的肉体,还没有家室,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啊。你不觉得你很像在外面偷吃小鲜肉的富家太太吗?哦对,还有富婆很喜欢的大鸡巴……”
白渊棠脸黑了。
“姜衡!不要脸就是你这种人——”
“我来收拾,我来我来,”我赶紧跳起来,我可不想吵架,“去歇着吧富婆,喝口水顺顺气,小心老了高血压。”
白渊棠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重重地坐上了沙发。
我认命地全部拿出来重新装。
他的二郎腿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抱着胸盯了我半晌,冷淡道:“什么条件?”
“来个分手炮?”我随口回答。
“谁他妈跟你在一起过——”
“分手又不是只有感情分手的意思,”我把背包的拉链拉上,“就现在,立刻,马上,我要操你,白渊棠。”
美滋滋地操进去的时候,我猛地福至心灵,和早上的感觉衔接在一起了。
哦,终于想起来,在今早我确实用白渊棠解决了一下我的晨勃问题。
也是这么湿润温暖,像一把契合的剑鞘纳入我的剑。
“呜——”
他扶着玄关的鞋柜,腰软软地塌下去,裤子褪到膝盖,撅着逼让我后入他。
白嫩嫩的臀近在眼前,我没忍住在上面拍了两巴掌,肉浪泛波,臀尖轻弹。
扶稳他的腰胯,开操。
“啊哈、啊、嗯……”他一被操就压不住声音,颤颤巍巍的,“你是狗啊……慢点……”
“慢点你怎么爽?”
“我才……不爽……”
我嗤笑一声以作回答,一挺腰,他瞬间像浑身过了电似的一阵发软,腿都要站不住。我赶紧握着他的腰把人捞起来,“别摔了,站稳,你要用这个姿势和我打完一整炮,不要输在起跑线啊渊棠。”
“混蛋……”
白渊棠的声音都带了啜泣。你说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平时脾气硬得要命,但只要稍微一干就不行了,随便弄弄就能哭得上下一起发大水。我干脆一手绕到他身下,扶住鞋柜,让他能把重量放在我手臂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他配合我的节奏。
白渊棠的身体里像有一个淫荡的乐园,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把每个误入的游人牢牢吸引,乐不思蜀。我挤开那些媚肉,阴茎把淫水和逼肉搅拌在了一起,每次深深掼入拔出,透明的水液就会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来。
他的奶子压在我手臂上一直蹭,我一边干,一边调笑他:“奶头那么硬,顶着我手了。”说完摩挲着他的腰窝,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揉捏,“接下来我不动了,渊棠,想要就自己来拿。”
“啊……”
他的声音难掩一种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我又轻轻顶了顶胯。
“姜衡,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渊棠双腿打战,攥着我的手臂勉强抬起上半身,“要么就别……干,你再废话就给我出去。”
漂亮得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情欲几乎要把他的视线完全打湿了。他眼里的渴望瞒都瞒不住,却咬着唇瞪我,态度恶狠狠的,像一只披上狼皮假装有威慑力的小羊。
“要出去吗?”我捏住他的下巴,咬着他耳朵说,“你的下面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我缓慢抽插,将所有细小的摩擦感都鲜明地放大给他感受。
“听到了吗?这是你的逼水被我干出来的声音,咕啾咕啾的,你的小逼在夹我,我每次往外抽,阴道里面就像要拉我回去似的……你不想要,你在收缩什么?别咬我啊……”
“别,别说了——”
“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骚成什么样了……白渊棠,你可是爽得一直在叫啊。”
白渊棠狠狠抽了口气,把脸撇过去不让我看了。我反复抚摸他的耳廓、脸颊、脖颈,钟爱后颈上那一小节突出的地方,“现在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想,我们就可以好好打完这个分手炮,嗯?”
“想不想?”
“说啊。”
白渊棠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掐了我一把,哭腔道:“混蛋,你快点,想,我想行了吧!”
他话音未落,我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看着他被干得泛起潮红的皮肤、粉白战栗的大腿、后背绷紧的完美弧线,艳红熟美的逼口一下一下吞吃我的阴茎,透明温热的潮水沿着双腿一路流下,我不由感慨人妻愈发美味了。无论是眼福还是性福都十分满足。
玄关窄窄一方天地,空气让我俩搅和得越来越热。我昏了头,不禁脱口而出:“要是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
猛地清醒,心里一凛。
操,美色迷眼,差点坏事。
白渊棠已经自己撅着臀一下一下往后面撞了,他压抑不住动情的吟哦,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为什么停了,呃……快点……”
我收拾好情绪,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了柜子上:“趴好了,这就让你这个小骚逼爽死。”
“呀啊、啊、啊、啊……!!”
“轻点姜衡……呜……嗯啊啊那里不行……”
“呜……好舒服……”
最后这一炮打完,我还意犹未尽,但只能给人擦干净逼口的白浊,提上裤子。
白渊棠完全软了身子,半站半靠在我怀里,他恹恹垂着一张脸,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停颤动,过了会儿,嘟囔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内射……”
“我没病,放心。”
“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要是有病我现在就杀了你。”白渊棠一拍脑袋,“对,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下次没见到报告就别碰我了。”
“给碰了?”我笑道。
“拒绝你有用吗?”他冷哼一声,“别穿了,你给我拿东西来,我得走了。”
目送这人的身影在楼梯口隐去,我倚在门上,抽了支烟。
半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事情是他妈越来越麻烦了。
我百无聊赖抽着烟,胳膊肘搭在方向盘上。
这家会所门口冷冷清清的,但明显不是没生意,而是贵精不贵多。秦珩之前一个电话打过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