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TXc喷/G
核画着圈儿玩,白渊棠双腿都夹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刺激想躲开,我一手摁住他的胯,把他死死压在床单上。
“太厉害了,我受不住,老公……”
白渊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腰胡乱扭动,雪白的手臂耷拉在两侧,手指抓着床单,用力过度导致手背上的青筋从透润的皮肤下浮现出来。我加快戳刺的频率,把那颗阴核弄得像雨打芭蕉似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白渊棠的小阴唇就微微敞开,从里面溢出一股股的水液。
“啊,嗯啊啊——”
白渊棠喘息尖叫,大腿抽搐得厉害,小腹一缩一缩,像一条濒死的小鱼。那边秦珩的声音从他耳边的手机里轻轻传来:“对,很棒,高潮了对不对?再叫大声点,多说点,让老公听听……”
“啊……喷了……”白渊棠很听话,诚实地说出感受,“阴道里面好热,出了好多水,屁股下面滑滑的……”
“还有呢?”
“好空……”白渊棠不停呻吟着,“里面好空,想要……老公的肉棒……”
“哪里空?”
“骚穴……穴里空,痒……要进来……”
秦珩听上去异常兴奋,他的喘息仿若野兽,“要进去对吗?老婆是不是想被干了?想不想要老公滚烫的大鸡巴?”
“要,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呀啊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已经将硕大的蘑菇头楔入了泥泞的蜜涧。
紧,但今天刚干过,尚且软软热热的像在等人进入。白渊棠被这一下激得失了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迎着我强硬地干了进去。
“啊,老公进来了,好大,……”白渊棠双眼紧闭,生理泪水一点点涌出,“好满,被填满了……全都塞进来了……”
“让老公好好操你……喜不喜欢?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被操?”
“喜欢死了……操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来,双臂撑在白渊棠的头两侧,轻慢地俯视他,悄声开口:好啊,操死你。
白渊棠像被我的视线烫到一般撇过脸去,他雪白的身体被我顶得在床单上滑动,双手无处安放,好像无论抓哪里都无法缓解他的欲望、焦迫和难耐,最后搂住了我的脊背,将我的t恤抓得变形。
“啊、啊、啊……老公干我……好大……”
他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轻吟,始终闭着眼,仿佛在催眠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正式伴侣秦珩,而不是他背着秦珩偷吃的男人。
秦珩的自慰也进了白热化,电话那头无暇再说什么荤话,男人低哑的粗喘越发大声,透过电波略微失真地传了过来,补充了我压抑而情动的声音,而我的鸡巴在人妻湿滑的阴道里抽动不已,补充了秦珩的实操。
两个男人如同短暂地融为一体,操干他们共同的妻子。
“……”
早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下半身已经清醒了。
我皱着眉头摸了把我硬梆梆的鸟,手臂突然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
身边有人。
把手伸过去,摸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腰,裤腰的松紧带松了,随便就能把裤头撸下去。我把这人裤子扒了,捏了捏软嫩嫩的臀,真的软,跟棉花糖似的,又像果冻一样q弹,摸着摸着,手就往中间去了。
如愿以偿摸到了小鲍鱼,湿湿肥肥的,穴缝还往外散发着沉睡的热气。
我现在除了想纾解,啥都想不起来,身体压了过去,扶着鸟对准那条缝就往里插。
第一下滑出来了。
这人腿并得太紧了,我把他一条大腿抬起,穴口也跟着打开了点。第二下是压着小湿穴的洞口进的,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甫一入港,就耸动腰身前前后后抽插了起来。
“呃……”
身前的人冒了点小动静,身体随着我每一下深干而微颤,我的手捂住他的小腹往我这边压。
好爽,晨勃有人解决的感受太美妙了。
“啊……啊……嗯——”
黏黏的鼻音像在撒娇,甘美甜腻,像一把上好的琴,在我的手指下发出动听的琴音。
我几乎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身子底下穿了过去,隔着衣服摸到了圆滚滚的乳肉。
把纽扣解开可以放一只手进去的空隙,我心满意足地抓到了喜欢的奶子。
“呜……”
阴茎在又紧又弹的肉壁里抽动,这人难受得想夹腿,却在我的掌控下动弹不得。
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泛上来,我像浸润在温泉中一样,又如同早晨起床喝杯热水似的,舒坦。
越插越湿,水都要溢出来了。我干那么久了,这逼里的水怎么就干不完呢?
“啊……舒,舒服……”
对方的感觉也很好,带着睡意的嗓子轻轻地咕哝。
那些媚肉裹着我的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缩挽留,刚空下来的穴道就闭上了,捅进去又是一次破开的过程。反复侵占这方寸领地,奸淫玷污,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沙哑的哭音。
“大……啊……舒服……好舒服……”
“……”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进去,他的大腿紧绷绷的,在我的手里不断痉挛。
“呃……嗯……热……”
确实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摩擦的热度还是阴道本身的热度,里面变得灼烫,不断收紧,热热湿湿地夹我,紧致得让人寸步难行。
我用上了点劲,大开大合地往里捅干。
啪湫、啪湫、啪湫……
“嗯!嗯!哈啊……”
随着一声媚到极致淫荡到极致的破碎长音,腔道里涌出来一波波的水液,对方狠狠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柔韧的大腿间,抽搐着来回磨蹭。
这一瞬的肉道几乎能把三魂七魄都吸得上天堂,我睡意未去,直接放纵自己快快活活地射了,把精袋里攒了一夜的子弹一股股打出去。
“呜……”
对方的这把小嗓子随便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爽完以后餍足的气息。
手里触碰到的肌肤还在战栗,但他调整了下姿势,就不动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的困意在射完以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放任自己的阴茎还插在湿软的穴里,没有抵抗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明明白白告诉我,下午一点。
“……”
我拍了拍旁边的白渊棠:“醒醒,别睡了,下午了。”
几乎记不得之前醒过没有,太能睡了,我不禁咋舌。
白渊棠的衣服很乱,而且其他地方扣得好好的,奶子偏偏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白肉十分亮眼。他皱着眉打开我的手,翻了个身,我的阴茎就这么滑了出来。
“……啊?”
我蒙了。
我的鸡巴什么时候又和他的逼连在一起了,白渊棠的裤子还只穿到膝盖往下,而且以他现在平躺的姿势,很容易就看见阴户正往外淌着白白的精水。
……算了,反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在一起了。
我把人摇醒。
白渊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浑身散发着莫名的低气压。
“午饭做了吗?”他不耐烦道。
“没有。”
“那我要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再叫我。”
看着人马上又要睡过去,我掐住了他的脸:“不行,你去洗洗,昨晚才换过床单,我不想换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