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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食Y

 

迟没有进来。

“嗯……干嘛?”

赛独抬起眼,有些不满地问,嗓子发哑,像带了钩子。

晏年霜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了他在上的姿势。赛独坐在他的腰腹上,睁着迷离的眼,神情疑惑。

“你来试试。”

人类扶着他的腰,眼底是浓重的欲色,但说出的话语却是相当冷静。

骑……骑乘?

赛独咽了咽口水,却只犹豫了一瞬,手就向后伸去,握住了那狰狞的紫红性器。

人类的这个器官实在称不上有美感,过于粗了,他一只手堪堪握住,让他不由恍惚自己昨晚居然没有被弄死,某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他微微抬起身体往后方移动,已然开拓好的后穴接触到性器,害羞一样的翕张几下,像是在吸那浑圆硕大的龟头。

晏年霜呼吸乱了几瞬,扶着赛独的手紧了紧,胳膊上青筋爆出,分明是忍到了极致。

可他没有催促,只是在恶魔犹豫的当下开口。

“我好难受。”

撒娇一样的,虽然语气平淡,却无端戳中了赛独心里的柔软,他咬咬牙,心一横,坐了下去。

房间里响起两道闷哼,一道源于快感,一道源于胀痛。

赛独撑着他的腹肌,深呼吸几下。

晏年霜轻轻抚摸着他的腰背以示安抚:“不急。”

“话都让你说完了!”赛独瞪他。

晏年霜闷笑两声。

恶魔发现人类真是食色为性的生物,他在人类的家里住了很久,一直面对的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就开荤这两天,他见人类笑了好多次。

怪不得里都是先do后爱……

察觉到赛独在走神,晏年霜蹙了蹙眉,抬手捏了捏搭在自己下腹的粉嫩性器。

“唔!”

无声的催促下,赛独开始缓慢地起落。

晏年霜撸动着他的性器,人类的手更粗糙一些,磨过马眼的时候快感密集地袭来;他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每一次都控制着让狰狞的性器撞过他的敏感点,惹得他自己发出阵阵浪叫。

在这一方面,赛独确实每一次都能把自己伺候得很好。

意识迷乱的时候,他垂头看见人类的上半身,他的视野在起伏间晃啊晃,于是那胸肌也跟着晃啊晃。

看起来十分诱人

“能摸摸吗?”赛独问。

“叫主人。”

“主人。”

“嗯。”

于是赛独快乐地上手摸,好软。

“能捏捏吗?”

“……嗯。”

于是赛独快乐地捏了几下,好弹。

“能咬吗?”

“……嗯?”

赛独迷糊的脑袋以为这也是同意了,于是他不加思索地低下头,啊呜一口啃了下去。

恶魔下嘴可不轻,加上有尖牙,皮肤立马就被刺开一道小口。

“嘶。”

晏年霜低低吸了口气,看着怀里的脑袋,只是轻轻吻了吻黑色的犄角,哑声道:“我没有同意。”

“嗯?”

赛独迷蒙地抬起头,舌尖不忘伸出来舔舔渗出的血液。

恶魔好像有些苦恼:“啊……那怎么办?”

晏年霜垂眸看着他舌尖时隐时现的暗纹,眼神晦暗:“还没有全部进去。”

“已经很深了。”

“不够。

赛独的手在人类的身上,有些不舍得挪开,于是他的尾巴绕了绕,证实性地探向两人的连接处。

细长冰冷的尾巴圈圈缠绕,赛独感觉手下人类的胸膛好像高高地起伏了一下,头顶传来的声音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听上去无端性感。

“松开。”

“什么?”赛独的脑袋转不过弯来,只想再听一遍。

晏年霜有些忍无可忍的捏了捏他的尾巴根。

谁知道恶魔这里居然出奇的敏感,赛独高高叫了一声,带着破碎的气声。

人类的动作顿了一下,恶魔的尾巴软绵绵地松开,他趁着恶魔还在失神之际,狠狠往上一顶。

“呃哼!”

赛独崩溃地叫出声,浑身都剧烈地发起抖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晏年霜的腹肌和饱满胸膛上,相当色情。

与此同时赛独的后穴剧烈地收缩着,差点把晏年霜硬生生地夹射,他呼吸几乱,最终只是拉住赛独的手腕。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重重地插进去?”

赛独刚恢复点意识,就听见这么一句露骨的话:“是……你……刚刚……耍赖!”

“尾巴吗?”

说着,他又捻了捻尾巴尖,激起一阵战栗。

“嗯哈……不要碰……”

“为什么不要?你明明喜欢的。”

晏年霜一手与赛独十指相扣,一手摩挲着他的尾巴根部,一下一下地深顶。

“你喜欢的。”

“无论是这样插你。”

“还是这样摸你。”

“你都好喜欢。”

“你的身体很诚实。”

“那我呢?你……”

人类说到这里就停了。

快感累积到一种恐怖的地步,赛独爽出了生理泪水,沾湿了脸颊的艳红,落在人类身上。

晏年霜抬起他的下巴,对上那双失神地眼睛,动作却渐渐慢下来。

赛独从蚀骨的快感中脱身,内里觉出无限痒意,他扭动着腰,可这无法赐予他极乐,他只能向人类撒娇。

“主人……嗯……快一点。”

“不。”

人类却将此一口否决,他的手摸过恶魔的眉眼,轻轻地按揉着泛红的眼角,声音轻柔又病态。

“我要你清醒。”

也要我清醒。

“知道我是谁。”

记住我是谁。

我不要你沉沦欲望中,我不要你双眸失神,我要你看着我。

或喜或怒或嗔或悲。

看着我。

我不止要同你完成性爱。

我要你爱我。

如果说昨夜的性事是发疯一样地泄愤与占有,那么今天的就更接近于“做爱”了。晏年霜温柔了很多,可赛独觉得,这场性事偏偏比昨夜磨人。

人类总是在他将要坠入无边快感时停下来,强行让他冷静;又在他冷静一点儿之后开始狂风骤雨一般地抽插。

几次下来,他完全崩溃。

这是双向的,他备受折磨的同时,晏年霜年霜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看见他忍得青筋暴起,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

赛独不知道这个人又在发什么疯,他抖着声问:“你这样,不会坏掉吗?”

“不会。”回答的语气平静坚决。

“可我要坏了!”

“不会。”

赛独被磨得发疯,他狠狠地瞪着人类,终于在又一次停止时俯下身去,吻住了人类的唇。

他的吻第一次充满急切。

带着恼意地啃咬,带着安抚地舔舐。

他知道。

他知道他在不安。

赛独可不蠢,人类是固执的生物,突然的转变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在晏年霜问出那句“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困扰在他心底的疑惑突然就明晰起来。

原来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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