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广场
再上路的情况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撬开的这户房子是三室一厅,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应该是一家三口人在这儿居住。
一间是夫妻两人的主卧,一间是充满童趣的儿童房,一间是书房。
现在时间还早,也不过才四点多钟。
两人刚刚都跑出了一身汗,一进门便不约而同地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周舟进了主卧的卫生间,严舟桥则进了客厅的卫生间。
好在这户人家的热水器是燃气热水器,还能洗个热水澡。尽管周舟昨天晚上才刚洗了头,但她每日在外面奔波,且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洗热水,甚至有没有水洗,所以每次她只要进了浴室就一定会把头发也洗了。
看着镜子里一头秀丽的黑色卷发,周舟依依不舍地甩了甩,最后欣赏了一下这齐腰的头发。
她进浴室时从客厅里带了一把剪刀进来。尽管她很不舍,但这一头长发在末世逃亡的阶段里,实在是不太方便。
即难洗,又难干,而且还要费时间把它们扎起来。
在外面折腾了两天后,周舟还是决定尽早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她握住一手长发,在脖颈中段处,咔嚓一下剪了个学生头。
镜子里的人霎时间便多了几分稚嫩的学生气,本就略显幼态的脸,此刻更是一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模样。
啧……天生丽质如我。
周舟臭美地对着镜子照了照,拿着剪刀继续把一些不齐整的地方又修了修,这才满意地把地上的碎发扫起来丢进马桶里冲掉。
折腾完头发后,她继续站在洗手台前清洗今天换下来的衣物。
周舟的外套还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件防水冲锋衣,今天击杀丧尸时外套上沾了不少血,好在只需要拎着用花洒一冲就能洗得七七八八,再放到水盆里拿洗衣液和衣物消毒液泡一泡,再搓一搓就行。
里面打底的衣服倒是只有一点汗渍,简单放在水龙头下揉搓一会儿就可以了。
裤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由于材质不是防水的,洗起来比较麻烦,也很脏,周舟有点儿不太想要了。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果断地把裤子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一会儿翻一翻这户女主人的衣柜好了,反正也是多带两条放包里作储备替换罢了。她情愿穿别人穿过的二手裤子,也不想穿被丧尸血染过的裤子。
严舟桥早早地就洗完在客厅里等着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某人磨磨蹭蹭地出来。
秀气的短发在第一时间里就被同室的男人关注到了,原来长发时透露出女人的娇媚感,眨眼间仿佛变成了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
严舟桥想到昨夜里她情动时的明媚春色,以及她藏在衣服下的饱满身躯,顿时间,一股来自禁忌之恋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下涌去。
少女稚嫩幼态的脸上被浴室里湿热的空气闷得发红,似乎与昨夜被情欲浸染的女人重叠。
顷刻间,严舟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难以克制的欲望,如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般,急切而强势地汇集在某处。
周舟原想越过他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却在靠近时突然被人一手拉倒在沙发上强压着。
炽烈而强势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男人粗热的舌头深入少女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处角落,勾引着对方与之缠绵。
唇齿交融间发出的暧昧声音在这沉寂的下午突兀而又清晰地啧啧作响。
周舟从最开始的呆愣到轻微的反抗,再到顺从,再到回应,逐渐沉溺在男人给予的温柔和占有当中。
两人只是第二次亲密,彼此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生死与共的逃亡,一次又一次给予对方的信任和托付,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人越缠越紧。
自父母离世后,周舟第一次遇到能让她觉得莫名安心和信任的人。多数时候,她对人总是暗藏着防备和距离。她即逃避着亲密关系,却又在潜意识里渴望着亲密关系。
尽管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却在男人逐渐温柔珍重的亲吻下,被一一抚平。
男人的双唇依次抚摸过她的额角、眼帘、双颊和口唇,像品尝心爱而难得的美食,小心翼翼却又珍而重之地舔食着。
在喘息的间隙,严舟桥悄悄端详着她宁静柔美的脸庞,在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这样纯粹地想与一个女人亲近。
不是简单的生理需要,不是生死刺激下的狂欢,而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即渴望与她身的交融,也渴望与她心的交融。
湿热的吮吸自少女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衣物含咬住了凸起的肉粒,里面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至双乳上方。
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衣物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一处白雪皑皑的山峰。另一侧山峰则被乌云上舔抵的水流浸湿,一明一暗,一干一湿,各自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矜持。
酥麻如针尖般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周舟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所有的思维和理智都被身上点燃的欲火烧得昏昏沉沉。
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驱使着,让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将更多绵软甜腻的乳酪送往对方口中。
腿间的瘙痒像被蚂蚁爬过,纤细的双腿在无意识地交叠摩挲着,渴望被用力地抓挠一番,好缓解一下这层层叠叠涌出的无尽情潮。
挪动的双腿不自觉间触碰到了男人的下体,似是一阵无言的沟通后,某处粗热硬挺的地方隔着两人宽松的裤子开始密切地交流了起来。
即便是宽松的裤裆也难以遮挡的粗长物什,正雄赳赳地压在少女的双腿间,时而轻轻顶撞,时而抵住不断地研磨。
这样似是而非的触碰,似乎比赤裸着更有种隐秘的刺激。
腿间的瘙痒之意被短暂的慰藉后,愈加强烈的欲望复而折返,来势比先前更加凶猛。
一触即离的碰撞就像隔靴挠痒,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体深处的瘙痒和渴望。
湿热的唇舌早已避开了衣物,贪婪地吮吸着少女嫩滑的乳肉,像北方人热爱馒头一样,大口大口地啃咬着晶莹剔透的绵软白雪,恨不能一口将整个吞下,好尽数吞食入腹。
就在周舟主动牺牲胸前的诱人大奶时,一只狡猾的手掌已经在她腰腹间刺探了许久,终于在她一时的松懈下,悄无声息地摸进某处隐秘的角落。
“恩~”一声猝不及防的骄哼自少女的粉唇间溢出。
严舟桥只听得浑身一颤,手下的动作当即便肆无忌惮了起来。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两瓣湿嫩的花唇上下揉按,微弓的食指和中指趁势夹住暗藏的花蕊,在一阵大力的揉搓过后,本就燥热的花房变得愈加炽烫。
细腻的春液犹如花房的自我保护机制,自动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缓解这高频摩擦下生起的热量。
“啊……别……恩哼……”
少女盈盈一握地腰肢正如被厚重花朵压弯的枝条,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即便是被男人一手把控着,仍旧不堪一击地轻轻抽搐,好不娇弱!
严舟桥默契地没有再问她可不可以,周舟也不再思考是否要阻止他的这个问题。
两人就像彼此缠绕的水蛇,渴望着与对方肌肤相贴,渴望着彼此负距离的亲密交融。
“恩~”又一声来自少女的尖声娇吟。
男人趁少女不注意,将其裤子褪下后,竟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
腥甜的气息直白地诱惑着他品尝一番,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少女的敏感处,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