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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男上加男

 

001男上加男1版-花市

「男人就该喜欢阳刚的东西,比如男人。」

路晓花扶了下眼镜,欲将公车前方那两个男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刚刚司机煞车煞得太猛了,站着的男高中生摔到了坐着的西装男腿上。

她自认不是腐女,但不妨碍她欣赏两具男体在公车上发生的摩擦,并瞬间脑补了一段──青涩学生与成熟大叔的感人虐恋。

她是女人,喜欢男人,而且还觉得bl很香,如果可以参与其中就更好了。

然而现实是:男同性恋不喜欢女人,也不会跟女人做爱。

所以这种美好的事情──跟男人们一起愉快地玩耍什麽的──只能在脑中想想。

路晓花今天有点高兴也有点不高兴,因为她被裁员了。

抱着一箱属于自己的物品回家,不知道几个月后该怎麽办?

但她又很高兴不用每天工作十小时,终于可以放个长假,还有资遣费可以拿。

她搭上公车的时候,座位还很多,她喜欢坐在后排。

塞着耳机,抱着纸箱和包包,听着最近粉了三年的爱豆idol的歌:「……蝴蝶的外套、随着秋风轻轻飘,好似那蝴蝶仍逍遥~~而你的外貌,不随时间流淌,隽永于我心,仍清晰……」

路晓花的老家在乡下,小地方赶上了修路拆迁潮,胡家换得了一间有电梯的房子。

那时父母得了点钱,想搭搭看飞机,结果人就摔没了。

至于现在,她觉着大城市也不好混,乾脆退租搬回老家,反正手头上还有些馀钱,撑个一年半载不是问题;将来的事情,将来再想吧!

她这几年,实在对大城市的人事物感到很疲惫。

搭飞机,她也怕了,碰巧爱豆程曦代言了海洋之星的邮轮旅游,就报名那个,放松一下吧!

路晓花出游还是稍微节制的,她订了无窗的内舱房,可能因为是旅游淡季,她被升等到了阳台房。

趁着好天气,拿着妈妈留给她的精油扩香仪、泡了一杯热奶茶到阳台,坐在躺椅上,享受海上风光。

伴随着船边沙沙的破浪声,远处水蓝的水平线接着天蓝的天际线,这可是城市看不到的好风景。

虽然有风,精油扩香仪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好,但主打的就是一个氛围感。要拍个照片、发一则推,纪录一下自己放松的旅程。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随着微风吹拂,路晓花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差点摔下椅子吓醒时,都已经日落。

路晓花打了个喷嚏,担心自己着凉影响后面的旅游行程,马上起身回房间喝热水、洗澡。

等她洗澡出来时,已经天黑了,而且外面还下起了暴雨。

路晓花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想起妈妈的扩香仪还在阳台,当时买可也花了不少钱呢!于是她赶紧拉开阳台落地窗,要去拿扩香仪。

慌慌张张地,拿起扩香仪时,上头的小零件掉了,咕噜咕噜滚落阳台栏杆边。

路晓花只好单手抱紧扩香仪、捏着浴巾,猫着身子到阳台边去捡那颗小零件。

猛地一个晃荡,船身稍微倾斜,海浪铺天盖地袭来,路晓花就被卷入海中。

海浪又急又猛,卷走了她身上的浴巾和手上的扩香仪,还打掉了她的眼镜。

路晓花是会游泳的,此时也顾不得是否赤裸,她张开四肢拼命往海面游去。

刚探出头吸一口气,就又被一个大浪打下去,卷入漆黑的海底。

眼看着水面邮轮的光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但把她卷下去的水流是那麽强劲有力且快速,很快的水面上的光点就不见了。

晚上的海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路晓花绝望地想。

而且她已经快要憋不住气。

她集中注意力停止呼吸,宁可自己闷死也不要痛苦得呛死。

她感觉越来越失重,分辨不出上下方位。

忽然,卷着她的海流消失了。

海水就像突然静止一样,任她漂荡。

似乎又能感受到重力了?分得清黑暗的海底和相对微亮的海面。

求生的本能让她往上方浮去。

似乎看见波浪粼粼的水光。

「噗!」她破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气,喘到肺部刺痛不已。

只见星空漫漫,一轮明月挂在天边。她分不出是满月还是弯月,因为她近视很深而且还有散光,月亮只是一个光点叠影。

邮轮不见踪影,海面上全都是黑的;若有邮轮,应该有灯光才对。

现在的海面也算平静,完全没有方才下暴雨的淅沥。厚重的乌云就像没出现过一样,天空一片清朗,星星似乎很亮,依稀看得见一条星星聚集的银河带。

海水也不冰冷,起码她现在不冷。

她仰躺着,水里慢慢划着四肢,觉得能死在这麽美的星空下,可能也是不错的。

突然脸颊传来刺痛,本能地抬手一摸、抓着什麽捞到眼前一看,是一截手臂长的碎木头。

她漂进了垃圾群当中,伸出水面的手臂上还黏着许多细碎的渣渣。

这是一片漂流木群。

路晓花欣喜无比,拨开碎木,想找段大点的树干。

双手在漂满漂流木的海上拨游,也不管那些被海浪拍碎的木头是否锐利,毕竟要是能找到树干,她就可以撑久一点了。

003伴随喘息的肉体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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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晓花感到温暖、柔滑;但是她好疲惫,身体酸痛让她还想休息。

难耐地扭了扭,动了动缩着的手脚,沿着被子的缝隙伸展出去。好滑、好温暖、好舒服,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撸了撸,好好摸,好舒服。

意识尚未清醒,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将进入沉睡。

而温暖的被褥却动了,不知被谁卷走,上方和旁边突然空了,“好冷”路晓花的眉头皱起。

「艾佐!艾佐!」是一浑厚有磁性的嗓音,嗓门大,有点糙。

「答答答!」轻快的点地声传来,接着另一道清朗细腻的少年声线:「怎麽啦?小雌性醒了?」

「没有,但她拱得我起火,你得帮我消消。」

「什……?呀!你怎麽那麽硬!」

「梆得都疼了,转过去!」

「等……唉~呀!」

「哧熘~哧熘~」一阵吸舔咂嘴的声响。

「嗯、奥斯,你的舌头好湿、好缠……。」少年的声音软软的。

「呸!」

「啊!」清朗少年惊呼。

「嗯~」接着又是少年软到不行的呻吟。

然后传来的就是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声响大到路晓花以为是有人在打架。

她睁开眼睛,发现这里四周暗暗黑黑的,似乎不高,但她近视眼,看不清楚。底下垫着厚厚的乾草和不知什麽绒毛。

身下又暖又软,似乎身处一个凹底内。

离她一个手臂高的地方,有个圆洞,光线和声音都是从那里传来的。

路晓花刚醒,朦胧地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声音。

对话似乎听得懂,又似乎有口音,不知道是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

现在听着「啪啪」声,伴随着粗壮的喘息和压抑的吟哦,她很确定是两个男人正在做爱。

虽然她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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