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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幸()

 

三十二人抬的密封大轿。繁复厚重的花纹透露出尊崇的身份。

四角的宫灯上,皇族的印记让路边的百姓纷纷跪拜避让。有大胆的百姓偷偷抬眼看去,只见深棕色的轿子有五米见方,大得可以比上一座凉亭。窗户门帘一应从里面扣得死死的,一点儿响动都露不出来。他想着,若是有一天也能坐上这个轿子,才不枉投胎来一回。

软轿四角延伸的边沿上,四方挂着数十个铃铛,随着轿子的移动,发出叮铃铃的脆响,提醒着前后的来人,不得招惹,也招惹不起。

三十二个壮汉抬着轿子,就像抬着一座小山,每一步都整齐划一,轿子平稳地缓慢行进着,轿子中斟满的茶水也不会有丝毫溢出。

轿子里,整个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毯,比人的皮肤还要细腻。

妃凝浑身被薄汗浸透,她浑身无力地俯趴在绒毯上,身后的人一点点地深入进去。

“嗯……”她的身体在这缓慢进入的过程中,如同微波荡漾的轻吟,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绒毛,打湿的手指根本无法握住。

温简看着妃凝如水般流畅的后背线条,神色一动,猛地冲了进去。

“嗯……”妃凝的眼角划出一滴清泪,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太过刺激。

大魏国的女人,年过十三处女膜会自行脱落,这就意味着,十五岁及笄之后的女人,没有贞洁一说。这里的女人终其一生都不得不承受男人的占领。

妃凝赤裸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绸缎,温简手指拂过她的脊背,带来轻微的战栗,手指缓缓滑到胸前,握住她的左胸。

绒毯的不远处,一堆杂乱的衣裳之间,还夹杂着几条白色的缎带,那是女人用来裹胸用的。妃凝在外看起来胸部与寻常女子无异,然而脱掉衣服,却是男人大手才将将握住的,丰满肉团。

妃凝被人一碰,整个人如水般瘫软在下,温简捏着她圆润柔软的嫩乳,把她整个脱了起来,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下面入得更深了。妃凝忍不住娇啼一声,便引来快速地挞伐,那长长滚烫的东西不停往身体里钻,若是没有温简扣着,她怕是要再次倒在绒毯上。

“不用忍……外面听不到……”温简亲亲女人的耳朵,低声道。

若是温麟知道,自己那铁血儿子还能这样温柔的说话,定然要惊掉下巴。

热气打在妃凝的耳朵上,后背贴着结实宽厚的胸膛,妃凝整个人如同包裹在一片火海之中,整个人都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想要蜷缩,却怎么也蜷缩不起来。

好折磨,她想,为什么不能再快点。

温简的下身被一团软肉温热地包裹在里面,他纵横沙场,历来沉稳镇定,此时比起妃凝的不谙世事,神色看起来更加游刃有余。如同打仗出兵要看准时机,此时的他也在等最好的时机。

为什么还不开始?妃凝迷蒙着眼睛想道。

身下的小穴开始慢慢抽搐起来,软肉开始慢慢绞上那根炙热的柱子。妃凝的下身逐渐渗出更多的液体,在那紧密的地方无声地润滑着。

“没想到,还有些贪吃啊……”温简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对他来说,此时正是考验耐力的时候,若是此时动作,他就输了。这个女人比自己见过的任何女人还要柔弱似水,然而直觉告诉他,比起那些招手即来的女子,想要征服眼前的女人,并不容易。

这样想着,左手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女人的左胸,挤压出霏糜的痕迹,右手顺着肋骨缓缓向下,手指贴着对方的小腹缓缓往深处按压,要贴的毫无缝隙才是,温简想着。

这样温水煮青蛙的动作,几乎要把妃凝折磨疯了,她仰着脑袋,喉咙发出鸟儿的哀鸣。

身下的软肉绞得人发疯,温简细数着妃凝颤抖的鼻息,突然猛地向前一顶。

“嗯!”妃凝眼前一白,整个人如同炸开一样,下身开始快速地收缩,微妙的电流席卷全身。就在此时,温简突然双手攥着她的腰,大力挞伐起来,在她最软弱的时候,巨大的力道劈开甬道,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妃凝所有的快感都无力抵抗这样的入侵,迅速被送上了最高峰,然而就是在这最快乐最柔软的时候,温简的动作几乎狠厉凶猛地继续着,顶到了深处,下次又往前顶到更深处,就想要钻进妃凝的子宫里一样。这样聚集的快乐几乎把妃凝折磨得发疯,她终于受不了开始挣扎,温简的双手如同钳子一样摁住她,更加发狠地往里冲着。

“不……要……”妃凝的声音低泣着传来,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要什么?”温简的话在她耳边传来,如同恶魔的低语,女人的求饶只会激起猛兽最深的血性。温简低头咬住她的脖颈,身下丝毫没有停止,像是岭南那场恶战之后,他率军奔走千里,终于歼灭了最后的敌军,至此岭南再无王族,只能俯首称臣。

“啊……”妃凝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猛地战栗,而后瘫倒在温简怀中。大量的灼热射进身体,然而连接处严丝合缝,没有一滴露出。

温简闭着眼睛,享受释放的快感,这是为代户部尚书,原户部尚书朱涣年岁已大,准以大司寇之衔,御前行走。赐婚的圣旨,由司礼监草拟,明日午后宫中会来传旨。”暗一跪地道。

“查清楚了么?”温简道。

暗一看一眼床上的人,又看一眼温简道,“听潮阁阁主向来神龙不见首尾,听说是个身法诡谲的江湖人,从不以真身示人。听潮阁二十年前的确为前梁皇族所有,然而就线人来报,听潮阁阁主的选拔历来由上任阁主选定,其心腹也未必臣服于前梁政权。我们的线人只能侵入前梁旧人的堂口,如今根基尚浅,主阁那边的消息探听不明。”

温简的手指轻轻敲着床沿,不知在想什么,“你们说,主阁那边若是没有投效前梁,又为什么要出动堂口的精锐,下这样的杀手?屏风……书台……窗棂,这种精妙设计,没有十几年天干地支的道门功夫,是设不出来的。”说起道门,他倒是想起一个人。北地跑马人、京都漕帮、江南烟花道,岭南白麓书院,再加上一个江湖的听潮阁,这五处掌管着整个大魏最关窍的信息。但那个人,什么都不沾。如果皇帝的手都探不清,那他就只能谋定而后动。

“这个活口要好好审……”温简啧了一声,“怕是以你们的本事,还审不出来。”

“是属下无能。”暗一双膝跪地,抱拳道。

“如果是前梁那边的,以他为饵,钓一个主阁的过来。你们虽然笨,这件事倒是有一分机会。”温简手指摆摆,暗卫消失。

温简把妃凝揽在怀里,昨日真的折腾狠了,即便他现在狠狠摇晃,眼前的人也是吵不醒的。他的指间勾着妃凝的睫毛,又手指缓缓向下,剥开睡衣,看向白皙的胸口,“都说听潮阁主的胸前,会有听潮阁的印记刺青。若是你的胸口有了那印记,可实在是毁了一张好皮子。”

滑嫩的皮肤在指间游走,上面坠着点点青紫,都是他的痕迹。也只能是他的痕迹。

“户部侍郎妃鸣章之女,温良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动谐珩佩之和,克娴于礼,敬凛夙宵之节。兹指婚太子温简,为太子妃正妻之位,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妃鸣章和夫人沈妙音对视一眼,神色非但不喜,隐隐有些愁容。

贾公公合上圣旨,看了老夫妻一眼,不悦道,“接旨吧。”他浸淫宫中多年,一眼看出妃鸣章是个副手之职,若是有顶头上司顶着,他的才学倒是能做出几分政绩,但要是这一部之主的位置,以现在的儒雅卑微的模样,怕是不容易。

妃鸣章一愣,急忙接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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