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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宛若冰棍的进入体内、没有幻境主动乘骑吃下大

 

净的,可不像穷苦人家能养出来的”

“现在外头乱着呢,许是遇到歹人流亡至此吧

桌上的人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新娘子此时已经被送进了洞房,独留新郎官跟他弟弟在此处陪着一起喝酒

庆封作为入赘女婿,本不应在此陪酒,作为他弟弟的庆宴就更别提了,但云家如今就云秋水一人,父母去世且不提,连一个亲眷都没有,也只能他们俩勉强陪着

酒席吃的差不多了,庆封看着弟弟醉得走路直打晃,无奈摇头让人扶着他回房了,随后他也在送完客后去了茶楼后面的婚房

站在房门外,庆封略有些迟疑的推开门,屋内没有其他人,唯一一个便是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坐在床沿,烛火明亮,屋内贴了许多喜字和吉祥话,看起来十分喜庆,桌上摆满了各种果子和点心,还有一些凉菜以及酒水

庆封用喜秤挑开红盖头,云秋水素来清雅秀气的面容难得用胭脂涂抹,看着多了几分艳丽娇媚之感,柔顺的发丝也被精致的金钗银饰盘起妆点

庆封身形高大,五官深邃英俊,同样身穿喜服,两人在一站一坐互相对视,看着倒也算般配

“云……夫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了,我已经吃过一些东西了,我们先喝交杯酒再办正事吧”

办正事?若是其他女子说这话他还能理解,可云姑娘不是石女吗?而且还长了一根……

庆封下意识回想起一个月之前他们俩的对话

……

“云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庆封手里拿着抹布,刚刚还在擦桌子,突然便被叫到她的房里

云秋水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便让他也坐下了,而后直接开口道:“我想找一个上门夫婿”

“那……云姑娘找在下来是何意?”

云秋水单手撑着下颌道:“你们兄弟二人本是逃亡至此的流民,是我收留了你们,我还花钱为你弟弟治病,现在我要你们兄弟二人选一个出来与我成亲,以做报答,你意下如何?”

“这……云姑娘,我……”

庆封虽知这位云姑娘不似一般未婚女子腼腆羞涩,但也没想到她能如此大胆,其他女子便是相中了谁,也不可能直截了当找过去说要成亲,是以被惊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云秋水歪了歪头:“你不愿意吗?”

“不……云姑娘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又救了在下的弟弟,便是以命相报也不为过,只是不知云姑娘为何会看上我们”

这位云秋水云姑娘年19,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虽父母皆不在身边,也无亲戚为她张罗,但她毕竟继承了她父亲的云仙茶楼,每日进账不低,算得上是富户,更何况云姑娘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应当有不少人想娶她,怎么会突然看上他们兄弟俩?

若他们还是江州封家的少爷倒也算门当户对,可如今封家已倒……他们不过是居无定所的流民罢了

“我身有异疾,旁人怕是不愿娶我,我观察了你们兄弟月余,觉得你们心思纯正,应当不会背弃救命恩人”

“原来如此……那便由在下于姑娘定亲吧”

“敢问,云姑娘可愿意告知在下那异疾是何病症?”

“怪了,旁人不都得先问再考虑要不要答应吗?你怎么反而先答应了?”

“无论姑娘所谓的异疾是什么,在下都愿意与姑娘定亲,只是在下也想问问看,说不得有治愈的办法,我那弟弟甚是聪慧,说不定看过的书里有相关的病症”

云秋水站起身来,一边解开衣裙一边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便给你看看吧,只是……你看了便不能反悔了”

庆封迅速低下头,耳廓通红,小麦色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云姑娘!在下只是想知道病症,您形容一下便可,不……不必解开衣服”

“你不是答应与我成婚了吗?为何又不愿意看?”

“话虽如此,可你我还未拜堂,怎可在此处……”

“行吧,那我说了你可别不信,更别等拜堂后再反悔”

“自然,在下绝不反悔”

“我是石女,且比正常女子多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庆封知道石女是何意,也知道了云姑娘为何到现在才找夫婿了,只是不知她所谓的多了一样东西又是何物

云秋水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是男子的玉茎”

庆封这下是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既然姑娘有……为何不像男子一样娶妻?”

后又自问自答般道:“难道是天阉?”

云秋水声音淡然的道:“不是天阉,只是我喜欢男子而已”

“那你呢?既已知晓我所有的隐疾,可还愿意与我定亲?”

“在下说了不会反悔,不论姑娘是何异疾便都不会反悔”

庆封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一起到桌边坐下与她喝了交杯酒

云秋水转身又去梳妆台边拆掉发簪,背对着庆封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嗯”

庆封心中怪异,云姑娘未免太……太大方了些?这些事不应该由他来主动吗?

云秋水一头青丝柔顺垂落,大红嫁衣缓缓解开,转头却看庆封还身着里衣亵裤,不由得疑惑道:“你不脱了吗?”

“咳……夫人,你不是石女吗?”

潜意思,你不是不能跟我同房吗?

“我虽是石女,可我们也能用其他办法洞房,夫君可愿一试?”

“这……也,也可以”

庆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泛红,略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下

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以前也看过一些春宫图,确实也有不需要进入女子体内的姿势,比如用手又或者趴在男子腿间用嘴……

云秋水脱去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赤条条的走近庆封身前,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根雪白的软棍

“夫君且先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庆封不敢多看她,眼睛匆匆扫过那起伏胸肉便别开脸,微不可见的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下,手指略微僵硬的解开衣襟和裤带,蜜色的紧实肌肉在烛火映照下别有风情

云秋水坐到床尾把一个绣花枕塞进他的腰下,语调平缓却不容置疑的道:“把腿分开”

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听话张开,庆封的眼睛已经害羞的闭上,眼皮微微颤动,显示出他的紧张

“一开始会有些疼,别怕”

淡然的声音忽然变得略显温柔,云秋水轻声安慰着

嗯?这句话不该是男子对女子说的吗?

……

而在隔壁,同样发生着类似的事,云秋水刚把自己的影子分割了出去,钻入了隔壁封宴的屋内,不同于婚房的明亮,封宴被送进卧房后勉强解开外衫便躺倒在床榻上,连门都没锁,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床头处,那连接着婚房的木墙上不知何时破了个口子,从里头透了些许光亮,正好照在封宴阖起的眼皮

漆黑的影子渐渐化出了云秋水的模样,只是仍然是黑色的,隐没于房间里,无人能看见

影子同样坐去了封宴的床尾,黑暗对她毫无阻碍,轻薄的被褥被揭开,封宴白色的亵裤被一双黑色的手扯下,衣襟也随之解开

手上捏着一根与云秋水手上别无二致的细长软棍,两个人有心灵感应般,动作相似的分开臀肉露出后穴,清洁条对准穴口,一点点被塞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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