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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剧情介绍〕

 

的意思,没过一会儿,体内的巨物缓缓复苏

“夫君,今夜乃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草草收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继续吧”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那根磨人的巨物又一次的侵略

兄弟俩都有些惊慌,尤其是封宴,他本打算歇会儿便去茅房,如今却被那根肉茎又钉在床上

“额哈……哈啊!别咬!”

深红色的乳粒被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时轻时重的研磨,盘在云秋水腰间的双腿无意识的收紧,肠肉被肉茎磨得不断抽搐着吐水,淫液被肉茎抽插得直做响

“啊哈!别动额哈!要,要忍不住了!啊啊!”

一道浅黄色水柱伴随着封宴的尖叫喷射而出,激烈的尿柱渐渐变得淅淅沥沥,直至一点液体都吐不出来

黑暗中封宴面颊绯红,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身体被操出的自然反应,然而对方还未停下,黑色肉茎不顾那抽搐到痉挛的肠道,每一次都用力拔出插入,龟头次次都能摩擦着凸起的前列腺过去

兄弟俩在床上不知被操了多久,红色喜烛已经灭了,两个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呻吟声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窗外月色渐渐西斜,待云秋水停下,兄弟俩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不过白色雾气倒是毫不吝啬的上交了许多,看来确实被狠狠的操爽了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小叔叔可醒了?”

云秋水等了一会儿见屋内没动静,便加了点力气敲门

“额……嗬……”封宴眼皮轻颤,最终还是被叫醒了,挣扎着动了一下,身体一阵酸麻又倒了回去

屋内窗户紧闭,略微有些昏暗,他反应了会儿才发现现在是什么状态,眼瞧着那门露出一丝缝隙,生怕对方直接闯了进来,下意识喊道:“嫂嫂……”

刚出口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身体又渴又难受

似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云秋水在屋外道:“现在已是申时,我看你一天未出门用膳了,便来送些吃食”

封宴想开口让她先别进来,可嗓子哑得只能小声呻吟,门外的云秋水装作担忧的又喊道:“小叔叔可是出了什么事?若再不开口我便进来了”

“别进……嗬……”封宴声音低哑,急得想大喊,可如昨日般就是喊不出来

“嘎吱”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云秋水莲步轻移,小声提醒道:“小叔叔我进来了”

封宴急忙把一旁的被褥盖到身上,遮盖住衣衫不整的身体,一双凤眼紧张的盯着云秋水

云秋水端着一碗排骨粥走近,皱眉看着形容狼狈憔悴的少年

“小叔叔你这是怎么了?昨夜喝多了?”

“……嗯,嫂嫂我……嗬咳咳,我没事”封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来,你先喝完粥再歇着吧,我去弄些药来”

封宴听她送了粥便要走,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接,只是他忘了自己如今身体不适,手抬起后抖个不停,险些将那碗摔了,幸好云秋水离得近,反手握住那只不停颤抖的手掌

“罢了,我先喂小叔叔喝完粥再去找药来吧”

云秋水似是无奈的抽出那碗来,一只手扶着封宴靠上床头

“嫂嫂不……不必如此”

“你我以后便是一家人,小叔叔何必客气,你哥哥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来照顾你,我自然不能放着你不管”

封宴听见云秋水说他哥哥身体不适,便又想起昨夜那场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事,略微苍白的脸色渐渐浮起一抹红晕,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她

封宴被扶起靠在床头后被褥便落下去一些,散开的里衣露出被蹂躏了许久的胸膛,封宴无法看见,但她却一眼便看到那布满胸口的吻痕,尤其是凸起的奶粒更是被人叼着折腾了许久,如今都有些破皮

云秋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便递过去,封宴闻着浓郁的粥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张口含住勺子再将粥咽下去,腹中的饥饿和喉间的干哑都得到缓解

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一大碗粥很快便吃的干干净净

“小叔叔可还要?”

“不用了,谢谢嫂嫂”

“嗯,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吧”

“等等,我,我昨夜喝多了不小心弄脏了……被褥,额,我的意思是,我想洗个澡,可否让人给我弄来一桶水?”

“自然,那被褥我也找人给你换了”

“让人把新被褥放这里就好了,我晚点自己洗”

“小叔叔起得来洗这个?”

起不来也得自己洗,否则让人看见……那他便不用出去见人了

“嫂嫂不用担心,我已经恢复一些了”

“好吧,我晚点给你们兄弟俩弄些药来”

“多谢嫂嫂”

…………

店小二帮忙把浴桶搬进了屋内就关门出去了,封宴挣扎了几下爬起来,刚下来便腿软的跌到地上,扯到后穴后下意识发出一声“嘶”的痛呼

这次的共感为何如此严重,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像真受了伤一般,封宴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胸口,昨夜嫂嫂咬着这两颗……兄长怕是都被咬破皮了,他也疼的厉害,现在摸上去就像当真也受了伤一般

封宴叹了口气,费力的爬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温柔抚慰他的身体,让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

封宴泡了很久才睁开眼,身体还是虚软无力,但比刚醒来好多了,院子里没人在,他便抱着被弄脏的衣服被褥去院子里洗,说来也是奇怪,嫂嫂家也算富裕,怎么就在这么一个不大的院落里住下了,甚至连那墙壁都破损了

若是云秋水听见他的疑惑,大概会在心里回道,不住近点怎么方便来回操你们哥俩

封宴洗完后把被褥挂上晾干,看着同样被洗干净挂在一旁的红色喜被,心中莫名生出一个想法,看来兄长昨日喝的酒也不少……

“阿宴,你怎么突然洗被褥?”

封宴身体一抖,有些被吓到了,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高大青年

缓了一下才略带幽怨的回道:“兄长难道不知我为何要洗吗?”

之前太久没产生共感,兄长忘了也便罢了,毕竟他自己也给忘了,可看到这场景,兄长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但所谓共感只是封宴被凭空植入的记忆,封庆对此一无所知,是以听到他的话有些莫名的回道:“这我怎么知道”

兄长居然真给全忘了?

封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暗示道:“兄长可还记得幼年时,你犯了错被父亲追着拿鞭子抽,我当时正想为你求情,结果……”

结果兄长被抽到的一瞬间,他也如同被鞭子抽了般直接摔地上了,此后他们研究了许久才知道,原来他们兄弟只要距离够近,情绪激动到一定程度便能互相感知到对方的感觉,只不过长大一些后他们兄弟俩这个能力似乎又消失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再有那种情况,然而昨天那件事,又让他回想起来幼年的经历

封庆听后还是很迷茫,被父亲追着用鞭子抽确有其事,可后面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吧,还不等封庆再问,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子声音

“夫君,小叔叔,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兄弟俩看见来人都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封庆低头回道:“咳,阿宴他,他突然在这里洗衣服被褥,我便过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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