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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兄弟齐挨C〔用影子分身CX把弟弟C得失〕

 

肉茎

封宴缓了一会儿不死心的在隔壁大声喊着,可不知怎么的,他的声音似乎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正处于激动状态的兄嫂似乎都未曾听见

“额哈……住手,兄长啊哈……嫂嫂呃……停下来”

“哈啊!别……太深了,夫人不要”

兄弟俩声音似乎叠在一起,不约而同的求着云秋水停下来,看见这两人身上冒出的袅袅白色雾气,云秋水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记深顶

“啊啊……!!”

硕大的龟头同时碾压上兄弟俩肠肉上微硬的凸起,两人不约而同的尖叫出声

白色精液一前一后从两人马眼上喷出

白色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封庆的身上,云秋水用手将其涂抹到蜜色的腹肌上,这具健康而漂亮的身体看着越发色情,尤其是腹肌上那道不断起伏的显眼的凸起,更是彰显着他正在被人不断入侵占有

云秋水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几分,撞击的力道越来越激烈,塞满肠肉的肉茎无需技巧,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磨擦到凸起的前列腺

“啊哈!啊啊!别……嫂嫂慢点!唔啊!”

封宴紧紧抓着床沿,手指都泛起白,肠肉抽搐着不断绞紧,可这丝毫无法让身体里的肉茎缓和下来,封宴之前喝了不少酒水,如今每一下的深顶都差点让他忍不住失禁

“停下来!啊哈……嫂嫂!啊啊!”

不知过去多久,那根肉茎忽的在体内停下,暴起的青筋不断跳动,肉茎也忽然胀大了几分,封庆尚未反应过来,封宴倒是大概猜到了,感受到肠肉深处忽然被激烈喷射到痉挛,他一边忍不住扭动身体,一边庆幸着这酷刑终于要结束了

兄弟俩瘫软在床榻之上,胸口均剧烈起伏着,似乎都以为今夜这场情事已经过去了,眼睛皆疲惫的微阖

然而那根肉茎完全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没过一会儿,体内的巨物缓缓复苏

“夫君,今夜乃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草草收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继续吧”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那根磨人的巨物又一次的侵略

兄弟俩都有些惊慌,尤其是封宴,他本打算歇会儿便去茅房,如今却被那根肉茎又钉在床上

“额哈……哈啊!别咬!”

深红色的乳粒被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时轻时重的研磨,盘在云秋水腰间的双腿无意识的收紧,肠肉被肉茎磨得不断抽搐着吐水,淫液被肉茎抽插得直做响

“啊哈!别动额哈!要,要忍不住了!啊啊!”

一道浅黄色水柱伴随着封宴的尖叫喷射而出,激烈的尿柱渐渐变得淅淅沥沥,直至一点液体都吐不出来

黑暗中封宴面颊绯红,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身体被操出的自然反应,然而对方还未停下,黑色肉茎不顾那抽搐到痉挛的肠道,每一次都用力拔出插入,龟头次次都能摩擦着凸起的前列腺过去

兄弟俩在床上不知被操了多久,红色喜烛已经灭了,两个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呻吟声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窗外月色渐渐西斜,待云秋水停下,兄弟俩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不过白色雾气倒是毫不吝啬的上交了许多,看来确实被狠狠的操爽了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小叔叔可醒了?”

云秋水等了一会儿见屋内没动静,便加了点力气敲门

“额……嗬……”封宴眼皮轻颤,最终还是被叫醒了,挣扎着动了一下,身体一阵酸麻又倒了回去

屋内窗户紧闭,略微有些昏暗,他反应了会儿才发现现在是什么状态,眼瞧着那门露出一丝缝隙,生怕对方直接闯了进来,下意识喊道:“嫂嫂……”

刚出口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身体又渴又难受

似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云秋水在屋外道:“现在已是申时,我看你一天未出门用膳了,便来送些吃食”

封宴想开口让她先别进来,可嗓子哑得只能小声呻吟,门外的云秋水装作担忧的又喊道:“小叔叔可是出了什么事?若再不开口我便进来了”

“别进……嗬……”封宴声音低哑,急得想大喊,可如昨日般就是喊不出来

“嘎吱”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云秋水莲步轻移,小声提醒道:“小叔叔我进来了”

封宴急忙把一旁的被褥盖到身上,遮盖住衣衫不整的身体,一双凤眼紧张的盯着云秋水

云秋水端着一碗排骨粥走近,皱眉看着形容狼狈憔悴的少年

“小叔叔你这是怎么了?昨夜喝多了?”

“……嗯,嫂嫂我……嗬咳咳,我没事”封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来,你先喝完粥再歇着吧,我去弄些药来”

封宴听她送了粥便要走,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接,只是他忘了自己如今身体不适,手抬起后抖个不停,险些将那碗摔了,幸好云秋水离得近,反手握住那只不停颤抖的手掌

“罢了,我先喂小叔叔喝完粥再去找药来吧”

云秋水似是无奈的抽出那碗来,一只手扶着封宴靠上床头

“嫂嫂不……不必如此”

“你我以后便是一家人,小叔叔何必客气,你哥哥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来照顾你,我自然不能放着你不管”

封宴听见云秋水说他哥哥身体不适,便又想起昨夜那场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事,略微苍白的脸色渐渐浮起一抹红晕,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她

封宴被扶起靠在床头后被褥便落下去一些,散开的里衣露出被蹂躏了许久的胸膛,封宴无法看见,但她却一眼便看到那布满胸口的吻痕,尤其是凸起的奶粒更是被人叼着折腾了许久,如今都有些破皮

云秋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便递过去,封宴闻着浓郁的粥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张口含住勺子再将粥咽下去,腹中的饥饿和喉间的干哑都得到缓解

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一大碗粥很快便吃的干干净净

“小叔叔可还要?”

“不用了,谢谢嫂嫂”

“嗯,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吧”

“等等,我,我昨夜喝多了不小心弄脏了……被褥,额,我的意思是,我想洗个澡,可否让人给我弄来一桶水?”

“自然,那被褥我也找人给你换了”

“让人把新被褥放这里就好了,我晚点自己洗”

“小叔叔起得来洗这个?”

起不来也得自己洗,否则让人看见……那他便不用出去见人了

“嫂嫂不用担心,我已经恢复一些了”

“好吧,我晚点给你们兄弟俩弄些药来”

“多谢嫂嫂”

…………

店小二帮忙把浴桶搬进了屋内就关门出去了,封宴挣扎了几下爬起来,刚下来便腿软的跌到地上,扯到后穴后下意识发出一声“嘶”的痛呼

这次的共感为何如此严重,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像真受了伤一般,封宴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胸口,昨夜嫂嫂咬着这两颗……兄长怕是都被咬破皮了,他也疼的厉害,现在摸上去就像当真也受了伤一般

封宴叹了口气,费力的爬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温柔抚慰他的身体,让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

封宴泡了很久才睁开眼,身体还是虚软无力,但比刚醒来好多了,院子里没人在,他便抱着被弄脏的衣服被褥去院子里洗,说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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