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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想穿黑丝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年作孤倍感心累。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年作孤哼唧一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身前又有一样炙热的男性身体,她仰头,又是饱胀的异物侵袭感。

她仰头叹息,酥麻又销魂的声音传入倪尘傍的耳朵。

他被激得加重了力道。

他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打的更开,年作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倪尘傍眼神忽然聚焦到镜子上,薄如蝉翼又白如玉脂的背,遮盖不住他小麦色的腹肌,而只有年作孤的半个头,在他的肩膀之上。

孱弱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

倪尘傍眼神晦暗不明,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有了其他想法。

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在浴室里声音本就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停止,反而更强。

年作孤忍不住哼哈起来。

倪尘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明明那么小一团,他就是肏不够。

穴内的嫩肉在他撤离的时候吸附着他,耻骨相碰撞的时候他还会感觉到外面的柔嫩。

他要溺在这场性爱中出不来了。

“啊哈……你……慢点啊……”年作孤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这个速度,似乎要弄死她。

倪尘傍忽然关闭了花洒,两手支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这样两人又靠的更近,私处贴的更深。

年作孤不得不两腿圈住他的腰,肉棒抵在了最深处。

她不禁仰头,倪尘傍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的半边唇。

最后年作孤败下阵来,先泄了水。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红豆上,倪尘傍猝不及防低猛肏了她一下。

年作孤敏感的蜜穴发出一连串的颤抖,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啊嗯…”倪尘傍受不住,咬着牙忍住想用尽全力肏她的冲动。

低头看着躲在他怀里的年作孤,他提着她的后颈让她与他对视。

“别…咬这里,再咬…我干死你。”倪尘傍说话带着狠劲。

年作孤敏感地身体发颤,她却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今天,一开始欲求不满的,是你…”

倪尘傍一听这话,呆滞几秒反应过来,把她的身体对着镜子。

他在她耳边吹气,“是吗?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穴肉还在紧咬着我的东西不放。”

年作孤始终偏着头,这个姿势,让她难以接受。

倪尘傍看到她无法应答害羞难堪的模样,心里舒服了。

“下次,欲求不满的一定是你。”倪尘傍找到穴口,朝着她敏感的g点进攻。

“啊!呜呜……”年作孤被干的有些刺激地狠了。

她的手臂反着套在他的脖颈处,导致她挺着胸脯,下身却更靠着倪尘傍的肉棒,呈一个c型。

“怎么……,是…被说中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说话……啊呜…难听吗?……不过…居然猜中了………就让我这个未婚妻满足你……啊哈……”年作孤觉得自己头脑还是在线的。

倪尘傍被她的言语一击,一个挺腰,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他低头,她仰头,他轻松让她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最怕的就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认真地说着,他认为是情话的话。

年作孤自顾自地律动起来,可是也是难受。

她还是没有适应他的东西。

倪尘傍却沉迷在与她的缠绵中。

慢慢的,他开始附和她的动作,她吞下去的时候,他就挺进去,她出来的时候,他就撤出来。

然后把她放进浴缸中。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比他的第一次还轻柔。

没入水中激起水花,挺动起来时,水波荡漾,强度越来越大。

倪尘傍沉迷在亲吻她的劲头中。

嘴唇,脖颈,锁骨,胸脯,嫩乳,都有他的痕迹。

“都是因为,你今天体力消耗得多,我迁就你。”倪尘傍说。

年作孤笑笑,明明,她是18,他是23。

搞的她是姐姐一样。

“嗯,是是是,你说的对,我谢谢你。”年作孤说。

他现在就像个小孩。

年作孤打算下一次给他穿个黑丝试试。

……

年作孤来到公司,就那一惊鸿一瞥,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戴着一个银色蛇形腰链,坠着一个山茶花图案的香包的女子。

明艳又张扬,却又不失典雅。

年作孤一眼就相中她了,嘴角上扬,似乎知道自己捡到一个人才。

就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人,透露出来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是真实的人,而不是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伪装自己的人,如果连在休息厅里看手机都要伪装的话,那么就能一直伪装下去,这样也很好,或许,伪装伪装着,就变不回来了。

毕竟,21天就能形成一个习惯。

“她的信息,马上给我调出来。”年作孤一边给阮到蓝说着,一边“春风得意马蹄疾”地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女子。

苏影走正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群里的总监发布通知,今天执行董事将要来这里审查,特别是要去见所有的陪酒女。

她顺了一下自己的黑长直。

如果可以,她想借着这次机会上一个阶级。

她的眼中有着赤裸裸的野心。

“有空吗?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年作孤从包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唇釉。

不翡的牌子。在日本的价格甚至可以抵普通人的半年的工资。

苏影走看了年作孤一眼,知道这个女生不是简单人物,没接唇釉,跟着年作孤走了。

年作孤再一次扬了扬嘴角。

到达办公室,阮到蓝已经把资料拿过来了。

年作孤看着手中的资料。

苏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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