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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主播少年的一晚和她的早晨

 

早饭后芥川便告辞了。森因为有其他的事情留敦一个人在家,她百般无赖地抱着白虎玩偶,瘫在沙发上看晨间电视剧;她依旧是那件白色薄纱制成的睡裙,少女娇美的玉体、红痕和齿印,全在朦胧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这让本就红唇白齿的她看上去更加诱人。

电视剧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地往下伸,手指钻入蜜洞里,侧身躺在沙发上的敦双颊上又一次染上红晕。

然而就在敦沉迷自慰无法自拔的时候,门铃忽地响了。

「谁?」敦把玩偶放在沙发上,走去开门。

「您的快递——嗯?」

站在门外的快递员先是脸红愣住,目光所及之处净是牛奶色的风光,然而向上移才发现里面的人除了一件白纱睡裙之外什么都没穿,昨夜与男人亲密无间的痕迹还留在那里,视线再再往上移,于是快递员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

命运总是这么奇妙,这么的不讲道理,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

「……深青月?」约翰·斯坦贝克的双眼睁大,他就在此地遭遇了命运跟他开的一个小小玩笑——他为昨晚见过的女优送了快递。

「亨利先生的朋友……」敦也很惊讶,但是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伸出双手环在约翰的手上。在她展开双臂的一瞬间约翰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放在被打开的胸口上,那里有着棉花一般的包容里,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幽香。

「进来陪我说说话吧,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呢……对了对了,一个小时一万日元如何?」

「……这是个无法让人拒绝的提议。」约翰的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没有拒绝。毕竟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尤其是他。

「对了,快递件还是请签收一下。」

「咖啡还是红茶?」

「咖啡,两块糖就好。」

「要牛奶吗?」

「好——」敦走进厨房,约翰才有空档放松下来观察这个客厅: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他没看过的电视剧。白色并且很干净的电视柜上从左到右依次是被放倒的黑色大相框,敦与约翰不认识的男人的合照,毛线盆栽,浅紫色的,然后是一个空花瓶,电视柜旁边有一株高大的绿植,下面的抽屉约翰没有过度关注,即使是开着的。

「好了哦……嗯?你在看什么?」

「多谢,呃,我在看电视。」这沙发坐起来可真软啊。约翰想。

「哦。那你觉得好看吗?」

「大概不错吧。」根本没看的约翰敷衍着。

「我觉得很无聊,还不够真实。」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又端来咖啡壶,方糖罐和牛奶壶,往一个杯子注上咖啡,然后就在敦加糖和牛奶的时候她随口问约翰:「对了,请问要怎么称呼啊?」

「……约翰·斯坦贝克」

「星巴克??」敦抬起头。

「是斯坦贝克,星巴克只是个合成词好吗。」

「哦,斯坦贝克先生。我叫中岛敦。」是真名吧,约翰想「我听亨利说你很缺钱呢。」

……那家伙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说啊!约翰脸上有些烧,男人毕竟是要面子的生物,虽然对于约翰而言面子也不过是可以抛开的无意义玩意,但是他还是有那么点自尊的,就是不太多。无法反驳的他只能应了一声,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敦身上瞟。

——果然还是很色情。

敦给自己倒上咖啡,什么都不加的就直接开喝:「嗯,我这边有份兼职,很简单,两小时五万怎么样?」

「……内容呢?」约翰已经有了猜想。敦撑着脸笑起来:「和我约会,做爱,两个小时,五万,怎么样,简单吧?帅气的送奶工??」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援交/妈妈活吗?不过对象是青春活力美少女,怎么想都是自己赚到。平心而论现在的兼职完全够他在这里的日常开销,不过还想做点什么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如果接了的话,还能寄一点回去,给小妹他们买些东西。约翰在脑内权衡了一下利弊,就简单明了地得出了答案。

「没有问题。」他清爽的说。

「那,现在就开始吧?」敦调出手机,设置了两个小时之后的闹钟。他将手伸向男人的工装。「之后不忙吧?」

「现在才问?衣服都要脱了。」约翰无奈说。敦可爱的吐了舌头,搂住他的脖子:「下次再约个你闲着的时间吧。」

敦用牙齿咬开他的纽扣,软舌舔弄着他的胸口,生动地挑逗着人类的情绪,她灵活的手指飞快地抽掉约翰的皮带丢在地上,带着某种专注,一路向上,舔到他的喉结;约翰没想过那也能是自己敏感的地方。她大概已经很熟悉如何对付男人了吧。接着敦坐起来,跨坐在约翰的腰上。接着,她抓住约翰的手,让他抓住自己的衣服。

「用力。」

约翰依言用力,那薄纱的裙子就变成了蝴蝶翅膀的碎片落在地上,轻薄又脆弱。

「哎……」

「廉价品果然就是这样啊。」敦一点都见怪不怪地说。

「廉价的……?」

「是啊,这种撕掉了多少都不会心疼——我还有整整一箱类似的呢。」敦带着轻松地回应着约翰,「是自己做的就要心疼一下了。毕竟费时又费力。」

「你还能自己做啊。」

「我还是相当擅长手工活的哦。当然也包括这个……!」小手伸向背后,轻松地摸到挺起来的头。手指熟练地磨蹭着马眼。

「唔……?」

「很棒对吧?」

「确实很棒……」约翰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点沙哑,他微微地喘气;听到表扬的敦就更加起劲了,更加温柔地爱抚着几乎贴在屁股上的肉茎;然后她想到了什么,开始用臀瓣蹭约翰。

「咕、这、就是素股吗?」

「嘛,我屁股不大不能给斯坦贝克先生比较好的感受,但是用起来还不错吧?」

「确实,你真的很厉害呢。」约翰笑脸相迎,也没说谎就是了。

「呼唔……」约翰舔弄着敦的花穴,蜜液从上往下弄湿他的脸,而敦现在骑在他的脸上。舌头钻入深处,试探着深处的紧致程度,答案是出乎意料的紧。不仅仅是紧,还有花瓣之间醉人的花香。

「唔唔……很会舔嘛。不过还可以再有技巧一点?」约翰抬头,与自己的金主对视。

「哎呀,快,别停啊……?」

「我知道了。」

敦的尾音总是带着微妙的拖长音,伴随着娇嫩的喘息,像是海藻一样缠住落进水的人,让他们堕入深渊。和这个异国女孩在一起,迟早会让自己堕入深不可测的深渊吧;然而约翰觉得无论是怎么样的圣人接触了她都不可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都逃不过堕落的命运。这是一份灵感,一分感悟。

牙齿轻轻地咬住花珠,松开之后又像是抚摸被训斥过的小孩子一样温柔。敦撑着沙发,长发一条条地往下坠,像是美杜莎的长发。

「好舒服啊……就快高潮了啊?」

蜜液像是潮水一般喷涌,约翰就这样被高潮的证明喷了一脸,敦从他身上下来之后给他拿了纸巾:「给你,擦一下吧。」

「谢谢你啊。」他接过之后简单地擦了一下,确保不会滴下来之后看向敦,敦拉着他躺在沙发上。残损的蝴蝶微微地扇动着自己的翅膀,最后无力的落下。

「要我插进来吗?需要戴套吗?」

「不用不用,最近是安全期。」

敦轻巧的抬起腿,琴弦麦齿微微地颤动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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