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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进妹妹解开肚兜吃N哥哥哭着内S()

 

棒抽出去,穴口正一开一合地嘬着龟头。白浊混合着精液流出些,苏长宁微怔,想起什么似的又连忙将肉棒插了进去。

“唔~”

昏迷的少女身体一抖,绞紧的穴道让苏长宁呼吸急促。

“念念,等会儿哥哥再出来。”

他的元阳配合着念念的元阴,对她定是有益。

苏长宁声音低哑的不成样子,克制住欲望抱小孩一样地抱起怀里没多少重量的少女。

他们本是双生子,只是,苏长念的身量容貌停在了十五岁那年。

苏长宁艰难地站起身,低喘着站直身体。一只手托着少女的臀部,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肢。

每走一步都是对他的折磨考验,硬挺的肉棒因为走动而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龟头又重又快地碾压着穴心,快感让无意识的少女轻吟。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让苏长宁又是脸红心跳,又是羞愧难当。

等到苏长宁走回到山洞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猩红的眼眸中满是欲望,让人一看就心惊肉跳。

苏长宁克制住疯狂叫嚣的欲望,抱着低声啜泣的少女躺在石床上。

从储物戒里掏出被褥,轻手轻脚地盖在两人身上。苏长宁长舒一口气,低头认真地看着少女的睡颜。

细细的眉头微皱着,显然睡得不安稳。和他相似的星眸紧闭,睫毛、眼尾都带着湿意。红艳艳的唇微微肿着,苏长宁红着耳朵伸手擦拭着她嘴角的津液。

自脖颈往下,是他情动时吮吸出的吻痕。密密麻麻,连小奶尖都肿大了一圈。

苏长宁稳住呼吸,克制住视线不再往下。

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苏长宁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睡着的两人没有发现,自两人交合处闪烁着淡淡金光。金线从苏长念的丹田探出,沿着交合处迅速地钻进苏长宁破损的丹田。

……

疼。

这是苏长念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受到的,就像是梦里被苏长宁杀死后粉身碎骨的疼痛一样。

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苏长念眨了眨微疼的眼睛,刚一动,就察觉到小穴里的异物。

昨夜的回忆涌上来,苏长念惊得瞪大了眼睛,猛的扭头看向沉睡的苏长宁。

一双星眸气得发红,尤其是在察觉到苏长宁的丹田不仅已经修复,就连修为也恢复到练气五层。

想起昨天晚上吃下是花,苏长念气得浑身颤抖。

她以为抢过来的机缘,竟然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男主身上。

被当做鼎炉一样。

苏长念手中红光一闪,尖利的匕首出现,眼看就要插进苏长宁心脏。

“钉——”

匕首被突然出现的利剑打掉,苏长念红着眼,发了疯一样地朝着悠悠转醒的苏长宁又咬又打。

“为什么!为什么?!!”

少女哭泣着嘶吼,苏长宁忍着脖颈处传来是刺痛,满眼歉意地抱着身形不稳的少女。

“对不起,念念,我……”

“啪——”

苏长念刚抽了一巴掌,还要继续,就被穴里的阴茎顶得软了身子。

他们那处本就相连,苏长念刚刚一时气昏了头,竟将那粗长硬起的阴茎忽视。跨坐在男人腰腹又打又咬,女上位的姿势让阴茎入得更深,龟头抵在子宫口不停地碾磨着。

苏长念撑在男人胸膛低声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砸下来。

看她哭得伤心,苏长宁同样心里不好受。

他们是兄妹啊,是血脉至亲,自母体就携手在一起的亲兄妹。

如今不仅正邪两立,连最后一丝亲情也被打破。

苏长宁眼中泪意闪动,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漂浮在空中的本命剑见主人没有危险,想要回到识海,却怎么也回不去。焦躁地在周围转动着,不时地贴上主人的手。

后腰冰凉的触感让苏长念腰身一抖,扭过头愤愤地盯着坏她事的剑。

这把剑在梦里在杀过她许多次,今天又来妨碍她!

真恨不得把这剑毁了!

少女伸手就要去抓剑鞘,本命剑正要躲闪,就被主人的眼神定在原地。

“念念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吧?”

看她一直盯着手里的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苏长宁以为她喜欢,便哑声问道。

“你当真要送我?”

苏长念眼眸微眯,本命剑可只有一把,而且与契约之人的性命息息相关。

苏长宁毫不犹豫地点头,苏长念也不客气。一只手撑在男人腰腹,一边放松不停收缩的小穴慢慢撑起身子。

敏感的穴肉被龟头的棱角一磨,穴心处就开始流水。苏长念察觉到以后,咬着唇快速抽出又大了几分的肉棒。

“唔哈~”

龟头快速擦过穴口,让苏长念双腿一软。苏长宁连忙接住跌倒的少女,又被她推开。

“滚。”

侧过身的少女还在颤抖着,苏长宁从储物戒取出衣裙放下后离开了山洞。

苏长念看着手边的衣裙,眼眶忍不住发酸。

这些衣裙,是她曾经和苏长宁还在剑宗的时候,他用杀妖兽赚来的钱给她买的。

他的储物戒里都是给她买的东西,衣裙、首饰、她爱吃的蜜饯零嘴。

苏长念狠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

只可惜,她这个妹妹,比不上他眼里的众生。他的同门师兄弟,他的师尊,他的女主,还有那些与他素不相识的凡人。

这些人,都比她重要。

她是妖魔,是邪道。是与他站在对立面的对手,是他剑下的亡魂。

苏长念盯着地上的剑眼眸越来越沉,想到苏长宁又开始恢复的修为,她恨的想哭。

为什么天道这么不公平?

少女趴在床褥上呜咽着,穴里含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想起来穴里还没有清理的脏东西,苏长念红着眼眶又将苏长宁骂了一顿。

正要用清洁术清理,苏长念忽然察觉到精液里的元阳。

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苏长念明白了为什么一板一眼的苏长宁会把肉棒插进来堵了一晚上。

要不是他没了修为,只怕昨夜他就要帮她吸收元阳了。

苏长念咬着唇,红彤彤的眼眶又气又羞。

强忍着不适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炙热的元阳被她一点一点吸收。丹田内一阵温暖,浑身的酸痛缓解,让她皱起的眉不自觉地舒展开。

整个白天苏长宁都不敢出现在苏长念面前,坐在湖边又忍不住想起昨夜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苏长宁抿着唇泄气地坐在湖边,倒映在水面上的那张脸和苏长念有五分相似。

他们俩是双生子,长相极其相似。小时候,他们总是顽皮地穿着对方的衣服让阿娘去猜。

阿娘总是很温柔,没有脾气地包容着他们所做的一切。

妹妹很乖巧,很喜欢粘着他这个哥哥。总是喜欢跟在他身边,软糯的喊着哥哥。

苏长宁嘴角微勾,眼前浮现出苏长念把手伸进他丹田的画面。

很疼,却比不过心口的疼痛。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长宁抱着膝盖,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杂草。

……

“啊哈~”

苏长念蜷缩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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