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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惩戒(灌水/N腹/憋尿束腰)

 

叶须风从殿内出来,极其敏捷地接住冲进怀里的小女孩,拿出帕子给人擦了擦嘴,神色温柔,“又偷吃掌门的花了?”

浮光毫不心虚地承认了,“首阳峰灵气足,阳炎花生得更好吃。我快到成熟期了,需要更多营养嘛。”

叶须风没太在意浮光说的“成熟期”。火羽鹤血脉高贵,寿命悠长,千百年都不过弹指一挥间——浮光说的“快到”,说不定是百年之后。

“所以要好好修炼,”他喂了浮光一颗阳炎丹,笑眯眯地宣布,“现在回灵界去。”

叶须风的灵界很大,远超一般御兽师,甚至根据不同战兽的喜好和栖息环境额外做了调整,特别适合修习。

浮光嚼吧嚼吧,倒也不抗拒,化作一道流光,乳燕投林一般贯入叶须风的眉心。

等到浮光的身影消散,叶须风的笑容便也淡去。叶承疏走到他跟前,低头以示恭敬,“抱歉,是承疏没有约束好浮光。”

“几朵花而已,”叶须风懒得计较这些小事,他对幼生期的战兽总是格外偏疼些,“你本也管不住那小家伙。”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忍不住叹息起来,“安心闲适的日子过不长久,掌门给我派活了。”

叶承疏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仿佛一道影子。

***

五年一度的问道试炼要开始了,云浮宗内部隐隐沸腾起来。这是各大宗门专为年轻人设立的御兽大比,独属于天骄们的最好舞台。

没有人能抗拒这样一场盛宴的诱惑——

要磨砺自身,无数同龄的佼佼者会共赴盛会;要契约战兽,问道试炼的地点位于琅嬛秘境,奇珍异兽遍地皆是;要闻名天下,只要在问道试炼夺得名次,自然有数不清的赞誉奖励。

……如今站在顶端的大人物,都曾在问道试炼上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这一切和叶须风无关。

他只是悠悠然地度过自己尚且闲适的每一天,等着宗门大比角逐出最后的几位赢家——然后作为带队长老,领着这些小孩去参加问道试炼,再把他们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在此之前,他还有独属自己的娱乐时间。

……

叶须风随手从储物戒中取了一株绛叶草,逗狗一般递到叶承疏眼前,等到青年张口欲咬,又恶劣地挪开,“准你吃了么?”

叶承疏雪白的睫羽颤动了一下,试探着凑过去,吻了下叶须风拈着仙草的指尖,“……没有,求主人赏承疏。”

他今日没有束发,长发散散地垂在身后,淡银烟雾般一路蜿蜒到股间。双颊染上一点红晕,被过于白皙的肤色衬得格外明显。

主人今天心情很好,有兴致逗着他玩。

叶须风随手赏了他一巴掌,轻飘飘地像是调情,哼笑道,“胆子倒是肥。”

他说着话,另一只手上蓦然升起幽蓝的火焰,绛叶草在焰流中沉沉浮浮,很快化作了胶质状的流体。那流体被反复炼化浓缩,最终被投入玉盘的时候只剩下浅浅一层。

叶须风指尖微转,那碟子灵液就落在叶承疏身旁的地上,“赏你了。”

叶承疏双手背后,俯身去舔舐,他身子压得很低,脸几乎都埋在盘子里,却不显得狼狈,举手投足都显现出十足的教养。

叶须风托着下巴瞧他,指尖勾画施了个咒。

叶承疏的身体微微僵住。他后穴里含了一枚玉势,现在竟自行抽插起来,又准又狠地戳弄着敏感处,叫他差点没忍住呻吟。

叶须风抬脚踩在他细窄的腰身上,神色怡然,仿佛罪魁祸首不是自己,“磨蹭什么呢?”

叶承疏咽下溢到喉头的呜咽,温驯地继续未完的进食动作。灵液入腹便化作暖流,充盈四肢百骸……却也给不堪重负的小腹加了负担。

若不刻意用灵气控制,他的一切生理反应都与常人无异……早晨主人赏了他一大碗汤,沉淀到现在早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尿意。

现在摄入的每一点液体都是负担,弯腰俯身的动作更是雪上加霜。叶承疏眼尾洇红,乖巧地把碟子里的灵液舔干净了。

“谢主人赏。”他低低道了声谢,忍住颤抖在叶须风脚边跪坐起来,柔软的肚腹全然袒露。

叶须风顺脚踩上去。那鼓胀起来的小腹异常柔软,稍微使点力气就陷进去一个小坑,几乎同时,他听见叶承疏的一声闷哼。

叶须风没太在意,颇有兴致地试验着脚下那片皮肉的柔软程度,“……果然很适合做脚垫,再放松点。”

叶承疏绷紧的肌肉一僵,下一秒就遵从命令放松下来。他全身的力量都被用于管住尿口,以免失禁污了主人的眼。

可惜叶须风并不体恤这份苦心,脚下的力道愈发重,那鼓胀的部位被踩得陷下去,又在下一刻回弹。

叶承疏眨了下眼,睫毛上沾了泪珠,“主人……”他想求饶,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这样陌生又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禁受不住,他有些惶恐……害怕自己真的会在主人面前失仪——一条管不住自己随处排泄的狗,只会被厌弃。

“嗯?”叶须风瞥了他一眼,居然大发慈悲地饶过了这一回。他脚下的力道骤然轻了,笑眯眯地示意叶承疏,“你自己摸摸。”

他把主人惹不高兴了。

叶承疏有些混沌的理智回笼,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对不起主人,”他的手掌摸上自己鼓起的尿包,下了狠手去按,甚至比叶须风之前的力道还重些。他轻轻吸了口气,勉强缓过劲来,“承疏不该如此娇气。”

他不该动求饶的心思,哪怕没说出口也一样。方才根本没到他承受的极限…他应该更乖一点的。

叶须风端起边上的茶盏,看着叶承疏一边折磨自己不堪重负的尿包一边哀哀致歉,丝毫不为所动,“明知故犯。”

叶承疏脸色愈发苍白,一绺银丝粘在耳边,颇有点狼狈可怜的意味,“承疏知错…求您,求您责罚。”

叶须风瞧着他隆起的腹部,随意引动灵流过去,凝成实质的灵气牢牢禁锢着叶承疏的腰身,一圈一圈缓慢而坚定的收拢,硬生生把小腹束成平坦的样子。

叶承疏眼神略有涣散,虚弱地扯出笑容,那张脸居然焕发出异样的神采,“谢主人……”

叶须风假装不知道这家伙用灵气封了尿孔,顺水推舟给出了惩戒方案,“今日不必排泄了。对自己这么下不了手,那就多练练,半炷香。”

叶承疏略有些艰难地叩首,“是,承疏领罚。”

接下来的半炷香里,叶承疏按在尿包上的每一下都极深,汹涌的尿意伴随着疼痛,让他每一次下手前都油然恐惧,甚至某个瞬间想要解除桎梏,痛痛快快地尿出来。

但他最终没有。

他只是继续封着尿孔,沉默地咽下呻吟和呜咽,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

没有束起的雪丝蜿蜒四散,恰好接住一滴坠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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