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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弟弟把哥哥送给男人们

 

弄,一会戳戳嫩穴,一会插插屄口,手指灵活反复拨弄阴唇,揉捏阴蒂,赵玄月不肯再被玩,他流着泪哀求男人们停下,然而换来的却是男人沉重用力的巴掌,漂亮的馒头屄被打肿,屄口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鲜红巴掌印。

“婊子装纯,长着一个屄不让人干?”

随后,顾铮言不满的玩弄抽插着他的穴口:“是不是还是处子,岑溪有没有操过你的屄,去外国留学有没有被洋鸡巴乱搞?”

赵玄月眼泪缓缓落下,他想合拢双腿,却被男人霸道的分开,他无奈只能捂着屄口,不肯再让男人们细致观摩,却反而让他们更加性奋,男人们用力责打他的嫩穴,钟陆鸣厉声辱骂道:“婊子装什么纯,遮什么遮,屄都被干烂了还装贞洁烈妇?!欠操的婊子,当着岑溪的面就勾引我好多次,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草你了?”

赵玄月哭着摇头,然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赵玄月的双手被按住,下一秒,一根粉白色的大鸡巴就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第一次正式的性是不让人愉快的,他们并没有体谅赵玄月是个处子而动作有所轻缓,反而愈加粗暴,并且他们觉得赵玄月在撒谎。

他生的这样俊美,身材又这么好,岑溪怎么忍得住不操他的,可见这个贱货在撒谎装处。

更何况,在他们看来,第一次就是应该疼的,只有第一次被破处流血,才显得他们男性力量的强大,他们才会愈加得意。

大的吓人的粉白鸡巴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可实际上和窄小的粉穴并不匹配,更何况他们举止粗暴,并不给赵玄月润滑,就这么干涩粗暴的挺入。

“啊……疼……疼死我了……”赵玄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含泪哭了起来,小小的嫩屄被男人用鸡巴硬捅。

顾铮言也不舒服,屄太紧也太会夹了,夹得他的鸡巴疼,肉刃硬生生的摩擦花道,他不耐烦的拍打了一下赵玄月的雪臀,骂道:“婊子别装纯了。”

随后,他硬生生的直接挺入小穴深处,伴随着上下抽插,鸡巴上带着几滴血,看的惹眼,这更让顾铮言得意——他操了岑溪的前老婆,他前任竟然还他妈的是个处,他可赚大发了。

樊陵筠沉下脸,他不敢相信赵玄月还是个处,可鸡巴上的血缓缓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这迫使床上的三人不得不信这些年赵玄月的确守身如玉,没有和任何人苟合。

但雌穴的第一次已经被顾铮言霸占了,剩下的自然只有屁眼和嘴巴的第一次,他还在犹豫,没想到钟陆鸣眼疾手快,手指已经来到了赵玄月的菊穴并且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一根指节。

可怜的赵玄月本就在被人狠狠的捣弄蜜穴,他屄嫩,男人们又不心疼他,他疼的脸色苍白呜呜的直哭的时候,樊陵筠却毫不在意的往他嘴里塞鸡巴,堵住了他的哭泣和求饶。

樊陵筠一边舒爽的捣弄他的口腔,一边被舒爽的紧热的口腔爽的头皮发麻,英俊的面容透着一股狠气,一边又嘴里污言秽语:“小婊子你好会吸,是不是男的没操你的屄光操你的嘴了?嗯?真是婊子!”

赵玄月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哭,很快,他的屁眼也被大肉棒开苞了,屁股不比屄,简直紧的要命,龟头塞入又滑了出来,迫不得已,钟陆鸣涂了许多润滑油满满的一点点渡进去。

鸡巴刚塞到一半,钟陆鸣被夹的鸡巴疼,他嫌赵玄月不会伺候人,恼羞成怒的揉捏着赵玄月挺翘肥嫩丰满的屁股,他第一次见到赵玄月就想操他屁股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腰这么细,屁股这么大这么翘,这不是天生就让人干的婊子那还能是啥。

赵玄月此刻跪趴在顾铮言的鸡巴上,他像是被强奸性侵的母狗一样,前后都被塞着大鸡巴,顾铮言钳制住他纤细的腰肢,沾血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进入又抽插他的蜜穴。

钟陆鸣则兴奋的扇打他的屁股,他嫌他太紧太会夹,简直夹的他鸡巴疼,可他越扇,赵玄月的屁眼就要收缩一次,以至于形成恶性循环,到了最后,雪白的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上面布满巴掌印。

赵玄月没有一丝快感,屁股被扇红了,屄被操疼了,就连喉咙也干肿了,他哭的满脸泪痕,然而换来的只是男人们位置的一次次交换,这场胡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才罢休。

而他的弟弟赵玄玉自始至终都在一旁微笑的观看这场淫乱的性事。

他脑子昏沉,浑身酸痛,赵玄月倒在床上沉默了许久,这才哆哆嗦嗦的起来穿衣,他要去报警,他被男人轮奸了,始作俑者是他的弟弟,然而刚下床就被赵玄玉笑眯眯的拦住。

“哥,你去哪里呀?”他笑得风光霁月,温温柔柔,五官眉眼都精致美丽的挑不出一丝错处,他仿佛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翩翩贵公子。

“你……你下药了是不是……”

赵玄月红着眼圈哆嗦着身子气愤的问:“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没有欺负过你!”

也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了赵玄玉的逆鳞,赵玄玉沉下脸,随后,他忽然抬手在赵玄月的脸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赵玄月被打得发懵,从小到大爸爸都不曾打过自己,更不用说被这个私生子欺负到这个份上。

“不该问的别瞎问,”赵玄玉轻笑:“哥哥,好好休息,在家多住几天,往后当婊子的日子还长着呢。”

然后,他伸手抚摸上赵玄月的俊美的五官:“哥哥生的真好,眼睛生的很漂亮,又黑又亮,睫毛又这样长,看了让我都觉得心动,鼻子也很挺拔。”

随后,他的手指顺着一点点肌肤来到赵玄月的嘴唇上,他的嘴唇被鸡巴撑大,嘴角开裂,嘴唇红润,嘴唇旁边的肌肤上还黏着精斑。

美丽的五官带着恶意的嘲笑,他的手指摩挲着赵玄月的嘴唇:“这张嘴吃鸡巴的时候把我都看硬了……”

赵玄月忍无可忍,他红着眼圈,竭力不让眼泪落下:“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爸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所有的家产都是你的了,就连岑溪也被你抢走了,你究竟还想要什么,你已经是胜利者了。”

“哥哥好天真,我怎么会是胜利者呢,”赵玄玉望着赵玄月身上数不尽的淤青吻痕笑了笑:“哥哥,只有你成了真正的婊子,我才算是真正胜利者,至于现在还差得远呢。”

赵玄月不明白,不仅不明白,反而被赵玄玉拉进浴室,他冷漠的卷起衬衫袖子,他穿着皮鞋,衣着得体,看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贵公子模样,他开着浴室的喷头,滚烫的水流撒在赵玄月身上。

赵玄月的身体有无数看不清的细小伤口,这些伤口让他又疼又痒,他疼得哭出声,哀求赵玄玉不要这样对他人,然而赵玄玉却恶意的将水流对准他的嫩屄,他的屄被鸡巴内射了好几次,乳白色浓精顺着屄和屁眼缓缓流在浴室瓷砖上,在水面上一缕一缕的悬浮。

“哥,你好有当婊子伺候男人的天赋,才第一次就让男人内射你这么多次。”

赵玄月无助的蜷缩在浴室角落,一边哭,一边恨,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赵玄玉用脚狠狠的分开,冰冷坚硬的皮鞋狠狠的踩在柔嫩的阴茎上,然后恶狠狠的碾压。

男人的肉棒本就脆弱,更何况赵玄月是个只会哭的蠢蛋花瓶,他疼的瑟瑟发抖,他抱着弟弟的脚不肯让他再踩,可偏偏这会哭泣求饶这一套,就连伸手打打人也没想到。

“哥,你的鸡巴这么短,将来还怎么抱女人,要是结婚了,岂不是要被戴绿帽,我现在把你的鸡巴踩大一点是为了你好。”

“不,不要!”

赵玄月算是怕了这个弟弟,赵玄玉善心大方的高抬贵脚,赵玄月马上紧紧的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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