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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第一次侍寝

 

为了恐惧与伤痛发抖的身体现在像不听话一样开始抖

他好像从里到外都开始烂掉了

他多恨啊,多无力啊,他会恨死自己的,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

慢慢的,霖不再发抖了,像是彻底放弃了,整个人木木的趴着,只有眼泪顺着眼睛不断流,不断往下掉

而雄虫似乎还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在里面抽插着

过了一会,雄虫的东西射在里面,霖痛的一抖

做完了,霖的颈链和脚链都咔哒一声掉下来

霖不敢让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夹着就下了床,他能站起来了,但好像又丢了什么,像没站起来一样,他下意识继续跪着

尽管他尽力夹着,里面的东西还是流出来,流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和鲜血融合变成了粉色

霖还是跪着,他看到了那粉色的东西

夹不住了滴在地上,他不敢抬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估计也能想到自己眼睛会很红

他不敢抬头

不过也没问题,他的雄虫向来不管周围的一切虫

如他所想,他根本就没有在乎霖是不是还跪着

只是直接走了

霖盯着地板,盯到对方离开

听到门关掉的声音

霖的身体彻底放松,头直接搭在床上,身体又开始发抖,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情绪好像决堤了,一直崩着的弦也终于断了

他被彻底击垮了,他再也不想抬起头来,有一瞬间他这么想

就算死在这也已经没什么了

他再也不能上战场,再也不能同战友一起杀敌,他甚至连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军团都做不到

他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向一个雄虫低头

霖无声的哭着,只有气音

只是很快,他起身,然后也走出了屋门

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既没有清洗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敷药

霖真的彻底放弃了

生病就生病吧,能死了最好

苟活下去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雌虫的自愈能力并不允许他就这么死掉

他想到之前不知道谁对他说的话

“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活着吗”

霖忍不住笑了

死现在对他来说,早就不是最差的结果了

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那东西只能在里面残留着,他又没有清理,而之前伤到了出血他也没有管

于是他很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霖感觉的出来,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只想让这病发的再久一点

他现在脑袋晕的想不了任何复杂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样

像喝醉一样,大脑不再让他思考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屋里,不让他思考现在是军人还是雌侍

这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有用的自我麻醉

霖现在是雌侍,不需要做什么活计,所以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许寻常也会让他跪在门口,但管家说雄主觉得碍眼,所以他连跪也不需要跪了

直接在屋里混吃等死就行

他只用在雄主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然后在雄主不需要的时候在他眼前消失就好

于是他就这么躺着,不起床,不吃饭,不露面,只是躺着

雌虫的自愈能力让他早晚会痊愈的,所以他甚至开始享受这样高烧的感觉

虽然身体不住的发热,手脚却冰凉,不断的犯恶心,只要睁开眼,就是一片头晕目眩

但是这样就够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霖觉得也许是自己幻听了,所以没有管

直到门被打开了

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

他甚至没看清,但见到金黄色,他心里就有了数

碍于雌侍守则,他强迫自己下床跪下

他一个人带了很久没说话,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

清了清嗓子,他才能开口

“…雄主”

另一边的周清,看着眼前跪的标准的雌侍,脸颊明显的发红,动作也不似之前灵敏,目光都有些无神

也许是生病了

霖此时还光着身子,先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之前顺着腿淌下的粉色液体也干了

他看着身前跪着,身形可以说高大健壮的人

肩宽,腰窄,墨色的头发就这么散着,身上不着寸缕

站起来甚至比他还要高些许,眉眼锋利的人,现在垂着眼睛看起来却有些可怜

周清先前动了恻隐之心,让人把他放到客厅,给他输了些营养液,后面本来不想再管他,但又从管家那得知他的脚镣和项圈

周清是人类,货真价实的21世纪人类,他不喜欢虫族,更没想过要养个为自己当牛做马的雌侍

只是眼前的人,让他在心里有些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

他知道这名雌侍先前从军,但他被军队抛弃了,他下嫁过来时甚至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是嫁妆的东西

因为他孑然一身,无父无母,连姓氏都没有,单名一个霖,其实很多无父无母的孩子都没有姓,但会随着长大给自己冠姓,可霖没有,冠姓对他来说并没有意义,周青知道这是个准备把自己一生都献给军旅的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军人

只是娶不娶他这件事,却由不得自己

霖原先是要被抛弃的

一个雌虫有能力是好事,但太过锋芒毕露就会被人盯上

周清自从穿越过来,被卷进周家这个大染缸,他就一直想让自己避开那些机关算尽,所以他疏远周围的一切

但是眼前的人不一样,他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奉献,是忠诚的殉道者,但有人想要他死,也许是不希望他成长起来威胁到自己

总之不论是什么,周清救下他,都是出自自己的恻隐之心

周清上一世也是无父无母的人,他比现在更习惯冷清,更孤独,起码现在他身边有个忠诚的管家,也不能算是孤家寡人

他伸手,指尖刚刚碰到霖的额头,霖就像被烫到一样缩瑟了一下,脸上更红了些

刚刚碰了一下,现在更确定他是生病了

本来这点事不该需要他亲自过来,只是结合起昨天这人在床上哭的浑身发抖,不排除他现在想破罐子破摔

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虫族,但他也不想让虫死自己家

于是他淡淡道

“起来,去吃药”

霖愣住了

他没想到

于是站起身,然后猛然想起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穿,他急忙穿上单薄的衣服跟着出去

出了屋门,管家就跟了上来,而他的雄主,转身又上楼回了屋里

管家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看他

霖被他打量的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了”

他出声问到

然后他就听到管家叹气,还伸手拍了拍他

“我知道你下嫁到这里来,或许有怨气,但我家少爷并不是坏人,至少他没有过害人的心思,少爷打小人很开朗,后来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他就…”

管家又叹了口气

“虽然现在对人淡漠疏远,但我知道少爷从来没有过害人的心思”

霖被他的话讲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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