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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侍寝

 

什么活计去做,对此,周清一直不太清楚。毕竟他白天天亮了就走,夜晚再回来,雌虫在家里会做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霖的一些必要的交流和做爱对他来说成为了日常的一种。只是关于他们的具体关系,周清从未仔细思考过,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周家那些不清不楚的腌臜事上。自然也就没心思去仔细想那些事情。

直到他又一次下了飞船回家,管家在门口照常迎接他。周清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推开门。他先去了楼上卧室,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衣服完全不像一个正常雄虫该穿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暂时地保留伪装一下周家废物纨绔的身份。他还有用。

换上平日穿着的常服,他下意识地去寻那人的身影。照常不管怎样都会一眼就能看到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难得没有一眼就看到那个雌虫。

周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换上衣服后就下楼,目光漫无目的地瞥了瞥。

怎么还是没有。

他下意识皱起好看的眉头,不动声色地走到其他房间,最后在客房看到他。只是人已经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不是很懂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睡,要坐在地上这么别扭地休息。这是一个没有工资的社畜不会理解的问题。

他刚一走近,雌虫就悠悠转醒,大概是长期在战场的后遗症,在休息时对身边人的靠近格外敏感。只是这么多日在周家,再敏锐也会染了丝丝点点的慵懒之意在。

“…雄主?”

霖刚醒,还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带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慵懒鼻音。眼睛似乎不太适应光亮一样,揉了揉眼睛。

他抬头去看雄主,他还是穿着干干净净的素衣,淡金色的头发蓬松地搭在肩上。眉眼间是淡淡的疏离清尘,虽然眼睛肉眼可见的有红血丝,疲惫的很,但平白多了些破碎感。

“雄主”

霖理了理衣服和思绪,看周清的状态不好,又叫了一声。

周清浅灰蓝色的眼睛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霖犹豫了一下

“雄主…要来休息吗?”

霖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他下午实在没有事情做,无聊的紧,就随性地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结果想着想着,瞌睡虫顺着就找过来,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睡着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雄主会到他的房间里来

于是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周清没有回应,只是不回应这一点,霖就能明白这是在拒绝了。

霖抿了抿唇,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想都不用想的答案,毕竟哪有雄主会放着自己房间又大又软的床不睡,去睡雌侍床的道理?

但是想了想雌侍守则,他又觉得自己似乎该尽一个雌侍的义务,于是斟酌再三,又开口

“雄主,我…在军营呆过很久,您累不累?我可以给您按一按…”

周清抬眼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回答。就在霖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应的时候,周清居然点头答应了。

这可真是意外。于是霖站直了身体,手想要去把人牵到床上坐下,却被周清无声地朝后躲过。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做的太过,雄主不喜欢被自己亲近。他有些慌乱地道歉

“抱歉,雄主…”

其实这只是周清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不管是在外面的人设还是他本身性情使然,他都不太喜欢被人触碰。但是看到眼前的雌虫似乎有点受伤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黑色的发丝手感很好,虽然在摸一个战场上的铁血悍将的头这样的事实似乎有些诡异。但是周清并不是那么拘小节的人。

霖的脸都要红的熟透了,想要后撤避开这样的爱抚,但是被雄主触摸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做不到。只能难堪地红着脸接受雄主摸头。

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等人把手放下的时候,霖的眼睛还盯着那只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念念不忘地盯了一下。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至于丢脸地乞求雄主再多抚摸一会。

他也是有自己是一个外表冷硬,身材高大的军雌的自觉的。并不像娇软的亚雌或者其他雌虫那么柔弱,惹人怜爱。冷硬,在战事上几乎说得上是残忍的军雌,不被雄主厌弃已经是很好了。只是这样,他就更不能理解雄主为什么这么做了,想了想,还是先侍候好雄主罢了。

周清坐在了霖那张小小的床上,单人床对两个身材完全算不上娇小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们不得不贴的紧些,在霖给他按摩的过程中,有些动作要贴的更近些。他的胸就会无意地贴到周清的背上,在放松状态下,胸部柔软又有弹性。平日做爱,周例的行房时,霖都会穿着单薄的衣服,算不得显身材,但每次那呼之欲出的乳都会明显地勒出沟来。

霖有时侍候会穿着像吊带一样的衣服,腰身都被布料勾勒地紧实又色情。有时做完霖会趴在床上,吊带的带子垂到胳膊上,乳部半露着,长黑发顺着也垂在床上。刚刚做完后还保持着红着眼角,带着一丝媚意的神情。

思绪总是一开始就刹不住车,周清再怎么清冷也是正常人,下半身该有的反应依然会有。霖帮他按着按着,也注意到了雄主下半身的反应。一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雄主…”

他轻轻唤了周清一声,犹豫了一下

“我来帮雄主…疏导出来吧”

顿了一会,才说出疏导这个既合适,听起来又不会太过没正形的词。

说着,他走到周清的身前,蹲下身。手指因为紧张,有些不太自然地微微发抖。在战场上干脆利落地杀出重围,都不会有一丝不稳的雌虫,居然会因为侍候雄主而紧张。

他褪下了雄主的衣裤,把那半勃的物什掏出来,闭上眼睛,张口,舌尖轻轻地舔舐上了铃口。雌虫很明显的没有经验,又怕伤到雄主,只能一点点地尝试,先是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又张口试着把东西含进去。但雄主的东西太大了些,他含着有些费事。下颚长时间的没有闭合,蓄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慢慢地那东西就全勃了,因为太长,实操难度太大,他要吞下一部分都用了好长时间。进出间,有一次进入地太深,霖止不住呕吐的欲望,喉间收缩,像穴肉狠狠地嘬着性器一般。

霖也忍不住呻吟,发出了几声哼哼。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周清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射了出来。周清顺手拿了纸巾,想要让他吐出来。毕竟以一个地球人的思维去看,这东西还是不要吞的好。但是他没想到,这雌虫居然毫不犹豫地想要吞下去,周清眼疾手快捏住他的脸颊

“别咽,吐出来”

霖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张开嘴,被磨的艳红的口腔张开,里面全是周清射在里面的白浊液,在他的口腔里一塌糊涂,还有些顺着嘴角滴下来,色情的不行。

他听话地吐了出来,周清像在安抚人一般,又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告诉他

“做得很好”一样

霖愣住了,一直到周清走出屋里去,还没反应回来,等反应过来,明明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已经快要消散掉,却又好像一直萦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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