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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借种孕神灵(原名:《借种(np高h)》) > 一行四人拉拉扯扯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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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拉拉扯扯转角处

 

“莫要哭了。”司玉莲听得心烦。先前早说了不与她们来这处玩耍,现在倒好,人在树下坐,祸事天上来。“瞧瞧你这…妆容都叫你哭花了,也不怕大家笑话。大不了五姐赔你一个更好看更贵重的风筝,好不好?”

“呜呜不,我不要,我就要这个!”

看戏的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猜测五公主/五姐能忍让八公主到几时。

司玉莲当下是真心想要把眼前的小姑娘暴打一顿,知晓她的人都懂得她的脾气向来不算太好,若不是看在八妹的生母是自己亲姨母的份上,指不定早把她打一顿泄泄火气了。

“二公子,您瞧那边。”道上有两名男子正在行走,其中小厮打扮的男子踮脚凑到那名身量较高的男子耳畔,悄声道:“好像是…公主们!公子,我们还是换条道吧?”

身姿颀长的男子微微皱眉,回头幽幽瞥了小厮一眼。

司玉莲也瞧见了路过的人,连忙喊住他们:“何人在g0ng中闲逛,站住。”说着,撇下还在哭泣的妹妹,径自往道上的那两名男子走去。

原本还跪在地上的g0ngnv见到自个主子都走了,也连忙起身,追上去。

司玉莲为了借口离开,她的脚步奇快无b,才不过一会儿功夫,等到八公主睁开眼睛一瞧,人已经到了另一边。

这边,道上的两个男人被五公主拦下。

“祁府祁墨见过五公主,公主殿下安好。”行完礼,祁墨开口解释:“在下并非是在g0ng中闲逛,而是”

“是什么不要紧,现下本公主命令你,送本公主回金莲殿。”司玉莲说完抓着祁墨的胳膊就往金莲殿的方向走去。

“公主,不妥。”祁墨试图掰开nv子的手指,奈何她握得极其牢实,太用力又唯恐伤了她,“公主,在下该出g0ng了。”

司玉莲不理会男人的抵抗,边走边说:“不急,天黑之前本公主定然让你安然出g0ng。”

一行四人,拉拉扯扯消失在了一个转角处。

他们才刚走远,八公主领着一众g0ngnv也追了上来,却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了。这下好了,本还想借此大闹一场,让父皇责罚或斥骂司玉莲一顿,现在白白让对方跑掉了,而她又不能追到金莲殿大哭大闹。

至于为何不能到金莲殿胡闹,这还得从当年司玉莲出生说起,听闻皇后娘娘生下司玉莲时,满皇g0ng的莲花都开了。她才不信司玉莲身上带有什么祥瑞,但是父皇却偏偏信了,不仅下旨封司玉莲为樾朝最尊贵的公主,还特准她此生不用对他人行任何君臣之礼。而司玉莲所居的g0ng殿也是众公主中最华丽奢侈的,那金莲殿还曾请了国师设下所谓‘聚天地灵气祥瑞’的阵法。

若是到那处扰了司玉莲,只怕到头来被父皇责骂的是自己。

八公主气得x口起伏不定,两手叉着腰肢,气急败坏骂道:“一群废物,拦个人都不会!”

金莲殿,金屋。

金屋于五公主十七岁生辰之际,才刚完工建成,看似是金莲殿的藏书楼实则非也。

此时,这座沉静的藏书楼,正隐隐有谈话声传来。

“也不知公主最近在忙些什么,好久未见公主了。”一白衣男子坐在桌旁,手持狼毫画画停停,看样子似在忧愁着什么。

旁边有位绯衣男子正在榻上小憩,听见白衣男子的话不耐地翻转了一下身子,背对外边内朝里,烦躁道:“画你的画,别吵。”

这时靠在小窗旁,眺望风景的蓝衣男子也不禁cha一句:“知棠说得也没错…”话说一半顿了顿,g唇一笑,调侃道:“几日不见殿下,诸位瞧着似是内火难消。”

“五公主自有安排,岂轮得到你们在私下妄议。”黑衣男子放下手中的书本,冷哼一声,很是不满那几人的态度与言论。

“不如,澄兄代我们询问一番?”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黑衣男子双目放光。

另外两人听见白衣男子这番话,也都竖起耳朵认真倾听,似在等黑衣男子一个回复。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澄某只不过是一个奴才。”

白衣男子唇角动了动,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咽进了肚中,沉默下来。

原来,这四人皆是皇帝赐给五公主的男宠,也是五公主的禁脔。细细打量他们便可发现,四人的容貌身材都生得极好,观其年龄也都是年轻的儿郎,大约都在十八、九岁之间。

白衣男子名为知棠,乃是民间搜罗来的清倌;黑衣男子名为澄明,明面上是金莲殿的奴才,实则是一名暗卫头领;绯衣男子名为嵩澜,原是大樾高门子弟,因主家获罪被牵连,沦为罪奴;蓝衣男子名为月逢,是一名胡人,因外貌出众被送入g0ng中。

他们还未伺候五公主之前,皇帝还命教司坊的人专门调教过,调教期间服下不少药物,以至于他们若是太久不与nv子jiaohe,便会犹如内里有火灼烧,难受煎熬。

不过,澄明或是因为另一层暗卫头领的身份,与他们不太一样。不仅免了调教,还可自由出入金屋及金莲殿,自然也感受不到那种内里灼烧的痛苦。

至于皇帝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yan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hse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j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se似有一丝紧张。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x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径自把nv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sh润的蚌r0u便吻了上去。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iye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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