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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你流了很多水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你不仅可以看也能摸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阴蒂就被指腹压着狠狠揉了揉。小股的淫液从穴口喷出来,林屿一口咬住了下唇,但还是没能阻止呻吟脱口而出。

他无措极了,一手攀着盛耀的肩,知道自己这处境已经是无路可退,于是哭唧唧的伸出手去,主动解开了盛耀的腰带和裤子,不情不愿地钻进里头摸到了滚烫的肉根。

一摸到那东西,林屿眼睫就开始发颤。他把脸蛋藏在盛耀肩颈处,盛耀偏头吻他又红又烫的耳垂,他还羞恼地抗拒,“不准舔我……!”

盛耀知道这是快要炸毛的意思,但还是不收敛,他咬着少年耳垂的软肉轻轻厮磨,弄得人低声呜咽,然后原本松松缠着他的阴茎的那几根手指头便如他所愿的收紧了,攥着他的东西泄愤一般地揉弄。

怀里少年身子柔软,但动作确实是粗暴,可盛耀喜欢得紧,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愈发不受控制的动作逼得人哭声渐渐明显。

“你不要、不要太过分了!”

林屿羞恼低吼,湿漉漉的眸子抬起来,试图将自己的控诉传递过去。可没脸没皮的男人看着也只是凑过来亲他,唇瓣落在他的面颊和眼睑,最后才是他的唇。

“那你也认真点?”

盛耀话音刚落,林屿就感觉那只大手已经沾着淫水去摸自己的阴茎了。他努力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过于浪荡的声音,可心里难免愤愤,觉得自己已经是很认真了。

他难得做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像盛耀那样技术好。可他也是很认真环着粗壮的难以掌握的肉物在撸动的,虎口紧贴着茎身上下往复,有腺液吐进他手里去,让他不得不更为紧密的摸着那东西,顺便把手里的水液都揩上去。

明明是盛耀不知足,才会觉得他不认真。

林屿心气不顺,就忍不住碎碎念的发牢骚。他一点不担心盛耀听见之后会更为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手心压着圆硕的龟头揉了揉,低声强调,“你看你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自己的阴茎在少年手里不住吐水,盛耀挑眉,忍耐着没有强调说分明是被他安抚的穴要水多一些。因为明显感觉到少年是恢复活力了,他闷声的笑了笑,这次偏头是直接吻了少年的唇角。

“那我收回那句话?你是足够认真了……是我不知足才对。”

林屿满意了,顾不得两个人眼下的羞耻模样,眼里溢出点笑意来,已经想要点头。可他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稳固自己,先被盛耀操得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在手里被抚慰着勃发完全的阴茎,轻而易举就从湿淋淋的穴口狠狠钻了进去。林屿被操得呜咽一声,唇瓣刚被堵住,就赶忙将盛耀的唇咬住了。他总也受不住盛耀这种突如其来的进入,每一次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都让他有些头皮发麻,蜂拥的快感飞快汇聚着,让他身子发软提不起劲来。

现在是坐在露台上的,林屿更没有安全感。他怕被人看见,也怕自己被不知收敛的盛耀顶得掉下去。楼下宴会厅的音乐声逃出窗扇飘上来,他在流淌的弦乐中止不住的低泣,直到眼泪都被盛耀用唇舌卷走。

“舒服吗?在这里做,会不会让你更快乐?”

林屿摇头,蜿蜒着泪痕的脸蛋上还有被盛耀的唇抹开的口红,让他模样有些狼狈,又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艳情的色彩。他紧紧抓着盛耀的衣襟,随着盛耀往他穴里顶弄的动作,他的手终于忍不住顺着盛耀已经散乱的衣襟钻了进去,一开始只是紧贴着盛耀肩头紧绷的肌肉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等到再被顶弄得狠一些,他便呜咽着去攀盛耀的肩背,原本挺括的衬衫西装彻底变成凌乱模样,拥着他的男人被他弄得半边胸肌都袒露出来。

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受控制了,林屿难以分辨。哪怕是坐在露台边沿,可他还是得仰着脸蛋接受盛耀的吻,他能够感觉到盛耀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了腰侧的位置,钻得很深的大手紧贴着他腰侧浸出薄汗的皮肉细细摩擦着,力道像是仔细控制过了,可仍旧给他一种自己无法逃脱的恐慌感。

这一次的性事一如既往,凶狠的带着不给人留一丝退路的蛮横。林屿气喘吁吁,可又不敢离开盛耀的唇,怕自己被操得尖声叫出来,惊扰了楼下的人,将这场不堪的性事暴露在众人眼底。

他不得不苦苦忍耐,哪怕被操得射精喷水了,也必须要保有一丝神智来压抑淫叫的冲动。可热精灌进胞宫里,穴口软肉早已经在反复的抽插操干中变得红肿外翻,他呜咽着,哭花了脸,控诉盛耀做得过分了,也只迎来又一轮的操干。

“你好像很喜欢这里。”

盛耀声音嘶哑了,像是喉咙被热气灼伤。他反复亲吻怀里少年的面颊,哪怕那张漂亮脸蛋早已经花了妆,可看着那双潮湿的绯红的眼睛,他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将人狠狠压在怀里,提着那双攀附着狰狞增生的腿来缠自己的腰杆。冲着他大张开的穴已经表现得足够温驯了,可他依旧凶狠不加克制,腰胯摆动迅疾,直操得里头的水液都被榨得喷溅出来,弄得两人下体都泥泞一片。

怀里人哭得可怜,柔软的声音有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盛耀短暂纠结了一瞬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却又很快沦陷在软嫩缠人的肉穴里,享受着在特定环境之下更为热情紧致的嫩屄。

至于那短暂闪过的问题,盛耀很快安抚好自己。他不过是做了许多人都想做的事情,怎么算得上是过分?他光明正大的享受着这口淫穴的侍弄,他们双方都从这场性事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怎么都该好过那些趁着人昏睡不醒期间做尽腌臜事的家伙。

想到那两个人的时候,盛耀就愈发不受控制。他总是难以忘记透过监控窥见的画面,沉睡的少年的穴被玩弄得外翻,软肉红肿变成可怜模样,男人的体液尽情将那处弄得污浊了,稠白的精水偶尔还会被热尿冲刷开。

因为想到了糟糕的东西,盛耀的动作明显更加迅疾凶狠。他无法放任林屿坐在露台上了,索性双手托着林屿的臀瓣将人往自己怀里压,粗长的肉屌完全埋进高潮的绞紧的穴里,直操得单薄的少年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从喉咙里挤出无措的哭声。

性事步入让人难以保持清醒的高潮,可糟糕的是就在这时候,盛耀清楚听见背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顶楼的露台门,哪怕再精心养护,也难免会在风雨的侵蚀下僵硬老旧。吱呀的响声碾在他敏感高危的神经上,他猛地欺近含住了少年无法合拢的唇,听着后面打电话的人逐渐靠近了露台边沿。

“……这种情况,你先看看林桉的意见……”

盛耀眼皮子一跳,听出来那是林程的声音了。他垂眼看着怀里逐渐清醒的少年,不多时,便从对方睁开的眸子里看见了清楚的莫大的慌乱。他很想安抚两句,可林程毕竟是林程,竟然很快透过爬得很高的花架察觉到这处的动静。

“……盛耀?”

被叫了名字,盛耀无动于衷。他用高大的身形将少年完全罩在自己怀里,但尽管他已经确保了少年不会被看见,可搂着他肩颈的手却还是在颤抖。

他拧眉,想要让林程滚蛋。但在那之前,林程的声音先透过花架传过来。

“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盛耀一僵,已经感觉到怀里人是哭了。他登时就额角青筋暴起,可在他回头冲着林程发难之前,林屿先一步张开唇瓣衔住了他的喉结。

他耐心的等着,等到林屿能够压下哭声。少年颤抖的呵气喷洒在他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的喘息愈发难以控制,最后近乎是冒着喉咙的皮肤被咬破的风险冲着林程喷了句脏。

“妈的老子那天就该把你头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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