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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

 

充满了算计和阴谋的味道,像恶心粘腻的泥巴,可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脸的。我在别人眼里得知我和贺庆毅第一次见面并不在宴会上而是在学校里,我正在化学室里做实验,在他们口中我当时的侧脸迷倒了过来捡球的贺少爷以至于等他回来的队友们被挑衅后直接干架后遭到处分的事情。这事我当时只知道几个大少爷互相打架,没想到贺庆毅也有戏份,不过贺庆毅死活不承认这是真的,咬定是当时在找球,为了封口他还特地被宰了一笔。我并不在乎,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毕竟曾经校草头衔是我的,我的脸大部分遗传了顾箐,但那双眼睛有部分柔情来自我母亲,贺庆毅有时候会偷偷看我,我能感到他在盯着着我专注于书本的眼睛,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面具总是让我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我的忍耐力确实很优秀,而对待贺庆毅,我是百分百的耐心款猎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贺庆毅身上绝大部分特质,他被叶子琼纵的太过头,蛮横到不听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总喜欢对着我拿乔,而他自己是不认的。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我的依赖性,叶子琼爱纵容的方式是不去理会,他爸几乎常年不在家,很多麻烦都是我替贺庆毅处理好的,可是这小野狗从不肯吐出一声哥来听听。

小野狗喜欢浪,而我习惯宅家。明明知道结果,贺庆毅还习惯出去玩前叫一声我,末尾还会习惯性地嘲讽我。倘若我有时候出门而他不知道,他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炸毛。我两不对头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了,贺庆毅自己也是个忠实的传播者,可他又偏爱像认主的狗一样追问我的行踪,可认主的狗有像他那样的么?我去过那些俱乐部,主人训教出来的狗奴都是乖巧的听话的,也有表面看着像贺庆毅那样的刺头,但我看得透他们眼里藏着的东西:渴求、懦弱。他们依恋主人,指尖的颤抖早已暴露。

贺庆毅会这样么?我直觉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比我操不操贺庆毅的选择要恐怖多了。但即使这样,贺庆毅还是风雨不动地光顾我的春梦。在梦里我们会接吻,现实里我和贺庆毅只有一个大冒险的堪堪算上是吻的擦边。但梦里如此逼真,好像我已经吮吸贺庆毅的唇舌、挑弄他的上颚几百次了一般。每次梦醒,我都感觉嘴巴里有烟草味,还是贺庆毅最常抽的那款。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都把贺庆毅摸遍了,撸也撸过了,我们之前居然没有接吻,这比炮友还炮友……哦,我们还没真干过。

我想事的时候,不爱看着贺庆毅,他实在是太惹人分心。贺庆毅想必是十分不满我的躲避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直接来到我家把我堵在门口,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贺庆毅正在碎碎念细数我的罪过,他总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样子,我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突然把贺庆毅抵在门口。贺庆毅显然被吓到了,大声骂我干嘛,我不去理会。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的距离,我们的呼吸汇成一股热流。

“贺庆毅,”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你接过吻吗?”

这问题问的十分无厘头和搞笑,可以列入我的人生黑历史之中来,我第一次带妹子去见贺庆毅后,第二天他就拉着一个黑皮辣妹在我面前啵嘴了。

贺庆毅显然是被这样近的距离吓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我也不想他发现我如此跌跟头,赶快地亲上了他的唇。

贺庆毅的嘴唇偏厚,很丰润,亲上去软软的,其实只是嘴唇贴嘴唇的亲法,纯情的要命。我就这样磨到贺庆毅终于回过神来,眼睛里装着怒火和羞耻,特别亮晶晶,亮得我心颤。我按住他挣扎着的双手,“放开让我进去,”我一边求他打开牙关一边湿舔他的唇,用膝盖磨他的大腿内侧,“嗯?好不好?”我声音放软放甜,我知道贺庆毅会无法拒绝我。操你妈,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又乖乖地让我的舌头进去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我想,就像梦里一样,我心满意足。

贺庆毅很敏感,每当我舌尖划过他的上颚时他就会一抖,我吮吸他的软舌时他会发出嗯哼的细微呻吟。我一只手和他的手十指紧扣,他另一只手自由后扯我的头发分开了我们,他在发抖,在喘息,我估计他在腿软。我把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热气让他忍不住手指蜷缩。

“贺庆毅,小野狗,”我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好友,是死敌。最了解他的人是我,他最依赖的人是我,我们彼此的视线追随对方最久,他身上有我的项圈,在第一次见面时早已戴好。他应该属于我的,这想法被我在糜烂的春梦里忽略,终于在这几天内被我捡好。

贺庆毅没有回答,他眼里躲藏着有我猜想出的推测,这让我心情愉悦。我拿鼻尖去蹭他的脸,“呐,小野狗,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有!”贺庆毅提高音量反驳我,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掩耳盗铃了,他又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说没有。

真薄脸皮,我想,贺庆毅漏洞太多,“那你怎么怎么找了一个长的跟我蛮像的女生,”忽略贺庆毅越来越红的脸,“我那天在夜梦里,她就在旁边吐槽,嗯,她没说你名字,但一听是夜梦里的常客小狼狗,我就猜到是你。”

“她怎么这样!我都打钱给她了!”贺庆毅愤恨不已,“对啊,我是喜欢你,喜欢你这张娘们唧唧的脸,多美啊,真想干死你……呃啊!嘶……卧槽你属狗的么哪都咬!”

我舔着他被我咬破皮渗出的小血珠,低声哑笑:“谁属狗?不你吗?”

“笑笑笑,笑你妈呢?”贺庆毅嘴里依旧没个好话。“嗯,我不笑了,”我应着他,“我们应该做了。”

“做什么?”贺庆毅有时候有种很愚蠢的天真,表现在他越发英俊的脸上,会有奇异的矛盾感和诱惑力,他在告诉别人他是个孩子,是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孩子,他有这本钱。

我又吻上他的嘴唇,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没和炮友亲过,如果那算吻,那么我的初吻是贺庆毅的大冒险里不见的,可惜贺庆毅不知道。把肉欲的嘴唇舔弄一遍后,我回答他:“做爱啊。”这是稀疏平常的语气,这是毋容置疑的未来。

不写了太超出了说个大概:就是贺庆毅后面并不是第一次,我本来是打算调侃他重欲,结果贺庆毅皱着眉头和我说了真相:他还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某天看到了我的性器,突然口干舌燥,本打算抚慰一下自己,谁想屁股发骚了,吓到他连夜看avgv撸的枪弹精绝,贤者时间还在想为什么是屁股发骚?耐不住于是去gaybar打算试试,结果选了半天,这个没我高那个没我漂亮,脸色十分难看,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眼睛五六分像我的清秀小孩,问了一下还是个1于是就火带着人去开房。那个1挺青涩也胆小,没想到自己约到一个男神级别的,特别卖力,但真干的时候刚进一个头贺庆毅就受不了了一定叫他拔出来,小孩也没想到贺庆毅是个处,但是肠肉又涩他一时间也拔不出来,靠着肠肉的收缩又往里了一分,贺庆毅一下就炸了直接把人踹了,硬拔的下场就是贺庆毅养了很久的屁股,上药的时候还意淫一番。我听着又气又笑,直接抓着贺庆毅的小腰猛操。

已知贺庆毅爱享受,结果就是得趣了之后叫的特别浪,贺庆毅声音低低,叫床声不高但是特别直球,特别小骚货,完事之后特别像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不对,猫塑走错片场了。

后面就是贺狗别扭了一段时间,我故意不理他,他自己把自己安抚好了,屁颠屁颠地找我,淫荡了一个晚上。

贺狗和我一样,都是男女都操过的,但是贺狗只操过男的一次他不感兴趣后面的炮友都是女的。

哥弟,属性不太好总结,真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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