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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你能护住自己最爱的人吗(半)

 

3s级的alpha力气也大的惊人,邱秋被他圈得动都动不了,只能向他飞去一个似嗔似怨的眼神。谁知赫斯特的定力差得出奇,粗硬的阳具瞬间又膨胀了几分,痛得邱秋惊叫一声,穴道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一时间让那滚烫肉棒进退不能,只严丝合缝地卡在中间。

赫斯特被卡得难受,重重喘息时看到邱秋蹙起的眉头,仅剩的一点良心稍稍觉醒,大手往前探,去套弄邱秋半硬不硬的玉茎。只是他情绪激昂,动作也就剧烈,套弄时偶尔不小心按得重了,痛得邱秋又是泪喘连连,绷着气骂他。

好在过了一会儿后,那股子不适应的劲儿总算是缓过来了,邱秋喘息时夹杂进代表舒服和渴求的呻吟,紧紧闭缩着的甬道也悄悄张开了。

赫斯特当然是最敏感的,就在那花苞摇曳着向外绽放时,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挺腰而入,用自己满身欲望凝结的龟头去触碰那娇嫩的花心。

赫斯特像是雪地里最狡猾又最凶悍的狼,好不容易等到猎物颤颤巍巍露出脆弱的脖颈,当即再不留手,蛰伏已久的掠食者就此张开獠牙。

之后的情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几乎要将脆弱又娇嫩的花朵打败了去,可花朵仍是顽强的,像是从悬崖峭壁的裂缝上迎光而生的云松,任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总还是摇晃着立住了。

激烈的床事过后,邱秋动弹不能,无力地躺在床上,破碎地喘息着。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直白、热烈、一往无前般的床事了,心底很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的感觉却又明晃晃地昭示着,除却疼痛以外,他更多体会到的是欢喜和满足。

赫斯特激烈的情绪和动作,让他不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翻来覆去玩弄的小东西,而是真正地被需要着,被渴望着的,这让他空落许久的心好像终于被填满了,被充实了。

其实邱秋一直都很清楚,赫斯特对自己是很好的,只是这种好总像是有期限、有代价的,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阴影如影随形,让他始终患得患失。

“啾啾,”赫斯特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脊,声音温柔,像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魔鬼,“最近外面很危险,你能不能先别去学校了?”

邱秋松垮的背脊一下子绷紧了。

他想,剑落下来了。

邱秋答应了赫斯特的请求,之后的几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庄园里。原本满满当当的课程一概请了假,叫丁承都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一度嚷嚷着要来庄园探视,不过被他坚定地拒绝了。

其实换作以前,邱秋绝不会如此轻易答应,毕竟正经事不做,成日懒散地待在家里,这几乎和圈养无异。只是如今他面前多了一个选择,知道自己心念一动就随时可以选择走人,虽然还没做下跑路的决定,但这种摇摆的心态难免在无形中影响了他,让他觉得上不上学也不是太有所谓了。

毕竟,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呢?

赫斯特并不知道邱秋想了这么多,他满心都是oga的安全问题,一听人愿意待在庄园里,心头那口气就松了下来。更巧的是,邱秋回答他时是侧躺在床上背着身的,声音平静,于是赫斯特也没有机会发现他眉目间一闪而逝的迷惘和厌倦。

废太子的威胁和挑衅就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引爆的炸弹,赫斯特不会让这样的威胁埋伏在身边,于是仍旧早出晚归,用尽方法搜查抓捕,有时候忙起来了,晚上也不回庄园,甚至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一声。

终身标记对oga的影响是很大的,缺alpha信息素缺得多了,邱秋晚上就会睡不着觉,只能从衣帽间里取一条赫斯特的外套,叠好了当作枕头。每当渴极了,他会把整张脸埋在枕头上,贪婪地吸食那一点残留的信息素。

军服的质地面料很硬,枕起来并不舒服,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总是被硌得脖子疼,有时候一早起来就落了枕。

一个人没有正事可做,成日闲待着时,就总会东想西想,而夜色的漆黑凉薄总会加剧这种散漫的情绪。邱秋夜里枕着硬邦邦的衣枕时,阖了眼却睡不着,神思也会不受控制地发散。

他想,当初明明签了协议,说是晚上七点前回家,自己迟了两秒钟都要受罚,可赫斯特只要一句军务缠身,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回家,自己多问一句都显得不够理智,不够体贴似的,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想,没了alpha信息素,自己连觉也睡不好,那难道以后都要将睡眠依托在alpha身上吗?可军部元帅忙起来没个准数,往后孤枕难眠的日子还不知有几多,难道自己每一次都只能这样空落落地等待吗?这和独守深闺的怨妇有什么区别呢?

他又想,如果最近真的不安全,以至于自己连学校都不能去的话,赫斯特为什么不留在庄园里保护他呢?毕竟堂堂帝国元帅,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可邱秋也就只是想想。

这些糟糕的念头一冒出来,他就会郑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军部的职务不是过家家,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赫斯特身为军部元帅,有他要承担的责任,这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每当思绪回笼、心情平复,邱秋又会下意识叹口气。

如果在一段关系里,需要的永远是理智和体贴,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个alpha呢?

邱秋一连请了好几天假,这让丁承很是担心,虽然每次提出探病都被拒绝,他还是没有选择放弃,反而愈挫愈勇,最后终于在某一天,他谁都没有知会,偷偷跑到了邱家的庄园上。

人都到门前了,邱秋总不能把他赶出去,最后还是把人迎了进来。

“你竟然真的没生病啊?”丁承啧啧称奇,“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重病在骗我呢!”

“……跟你说好几次了,少看点狗血剧。”

“不怪我多想啊!你以前都是发烧了也不缺席的,这一下突然请那么多天的假,我肯定觉得是更严重的病嘛!话说,既然你没有生病,到底为什么要请假来着?”

邱秋总不能直接说是赫斯特要求的,于是只甩下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丁承是个二愣子,见他不回答,自己寻思寻思猜到一个答案:“虽说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难道是精神压力太重了,心情不好,所以想请假?”

该说不说,明明偏了十万八千里,竟也对上了一些号。

邱秋看了他一眼,闷闷应了声“嗯”。

眼看好朋友心情不佳,丁承当然要自觉承担起“开心果”的重要职责,于是开始鼓着劲给他讲笑话。然而丁承笑点太低,每次把自己逗得连连捧腹,肚子都要痛了,邱秋还是无语地看着他。

想来想去,笑话并不顶用,丁承摸摸后脑勺,“不如我给你讲个八卦吧?”

“八卦?”邱秋嫌弃地撇了撇嘴。

“关于元帅大人的!我刚打听来的消息,你肯定没听说过!”

赫斯特的八卦?邱秋面上仍是嫌弃的样子,背却悄悄挺直了。

丁承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在大众眼里,元帅大人至今还是单身,但你肯定不知道,他其实有一个喜欢的人!”

“啊……”邱秋眨眨眼,目光不自然地往外飘。

他以为赫斯特把两人的关系泄露出去,被一些人知道了,于是有点害羞又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没有很喜欢吧,就……就还好……”

“什么还好呀!元帅大人那明明都喜欢的不行了!”

邱秋的耳朵不自觉地热起来,他不敢直面丁承,眼珠子直愣愣望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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