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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子中毒/被意识不清的主角受强吻

 

玉和一箱餐盒,看着雕刻花纹精致得很。

和颂眨眨眼,稍微发懵,他没管那黑玉,小心提起旁侧微重的餐盒,盖一开,首层就是热腾腾冒着气的香酥鱼和莲藕粥。

这浓烈的香气几乎是瞬间钓起人的胃口,和颂又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少年纠结得原地停了会儿,最后还是顺从本心拿起来。

他拖了张板凳和小木桌往门口靠。温风呼啸,吹乱细柔发丝。

少年仰头望了望天上盘旋的月,随后有点高兴地把菜摆上桌。不得不说,封兴送的这份吃食,几乎是应有尽有。

和颂就乘着夜风,慢慢的吃起了东西。

只是在极偶尔的时刻,少年觉着有些不对劲,这感知来得莫名其妙又毫无缘由。

或许是昨晚才被那假太监吓过,所以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别又来变态了吧……

和颂被自己的猜测激起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最后囫囵咽最后几口东西就收拾收拾回屋里了,同时不忘堵门。

刚吃饱睡意就泛上,和颂又累,而且处在自身密闭空间警惕消了大半,猛地往床上一扑。

那张嫩白脸蛋只蒙在枕间一会儿,就沉进梦里了。

半梦半醒少年还不忘想,究竟怎么撮合主角攻受啊……

此时,门外。

黑衣男人悄无声息运轻功落地,一身劲装显得凌厉又干脆。他长眸微低,打量地面被遗忘的墨玉,蹲身捡起。

男人视线不明盯向身前与他而言不足为道的木门,手指攥紧了墨玉。

20

第二日。

和颂刚醒就被皇帝的人叫过去,他真的特别特别头大!得快点把那什么药草调配出来,不然总让他帮九五之尊泄欲……

像什么话?!

其实这都还算好,和颂都能想开,不就是腿内侧被磨一磨嘛。

但让他更不解的,和颂真觉得皇帝把他当什么宠物养了,不然怎么批改奏折、吃饭,都要清退众人之后把他抱怀里?

虽然皇帝怀里挺舒服啦……可这不是理由!

不过话又说回来,和颂突然想到系统下线前叫他撮合主角攻受的话。但系统当时说得模模糊糊,它又没说撮合哪一对……

那么多攻备选,只要太子和其中一个在一起,他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和颂想通,把自己抚慰好,心情又扬起来。

当然,撮合目标,和颂已经完全放弃封兴,毕竟……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三天,和颂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人。

21

从皇帝的太和殿离开,和颂难得地想起了之前迷路偶遇过的清贵轮椅公子。明明答应过去见他并同人说话,却因近几天的事发生太多,忘了。

而和颂跟着记忆胡转一通,也是真被他撞上。

轮椅公子手边撑着鱼竿,隔青翠矮竹,听到和颂声响转过头,神色平井无波,只道:“你来了。”

22

和颂面上露出很浅的尴尬之意,慢腾腾挪过去,就在轮椅之后一步。突然,公子放下手中鱼竿。

和颂脚步一滞,正等人动作,却是不防被长指扣紧手腕拉过,脚步趔趄,腰肢下压弯曲成柔软弧度。

由上至下,被男人仰着头嗅闻领口。

燥热绵痒的呼吸附着,如长弓绷紧的锁骨段,骤然寒毛直立。那是一种面对危险生物时,被逼出的应激反应。

“你,你……”和颂还没“你”出个所以然,又被松开。

只听这轮椅公子稍微仰头望他,目光如羽轻,意味不明笑:“沾了气味。”

和颂被松开的刹那,他脑子还没反应,人已经一蹦三米远。

纤白如笋心的指尖纠结攥着两侧衣料,不自在反问:“什么气味?”

他能察觉这人没坏心,但方才动作确实逾越,还是被吓到了。

而轮椅公子听了他的问,却又不语了。

双方无话,和颂尴尬着陪人站了半晌,站累就蹲下。

不一会儿,略微浑浊的青池水波动,鱼钩钩住了鱼嘴,水下千金万两的锦鲤口中含线,挣扎脱水,金红耀过。

随即,长杆收。

那活鱼,被甩到少年衣摆侧。

和颂被吓了一跳,身形骤斜,竟是直接摔在旁的泥地。青衫松垮侧漏,细腻凝脂的小段肩颈线条跃然如画,好一副美人图。

他这次真的是懵了,圆钝的眼睁大,红唇抿得死紧。

良久,心跳稍缓,和颂才怔怔望地面那条尚且摆尾的红鱼,灿灿鳞片沾污,心中不由大惊。

皇宫的锦鲤……是能钓的吗??

能不能钓先放一边,和颂眼前递过一只微曲的大手,病色的白,能看清血管脉络。

少年眉头微蹙,耸了耸鼻尖,前端发丝散在鼻根,声音都带上细小的哑意:“你故意的吧……”

公子手指一顿,忽地收回,随后自转轮椅,直接埋头两手掐着少年的腰,抱上轮椅。

也就是坐男人腿上。

和颂没空想一个病弱之人为何力量巨大,他只是奄奄趴在人身上,呼吸急促。

青竹气息笼罩鼻前,温泉暖意。

公子轻道:“抱歉。”

和颂不是很想接受。

见少年不语,公子眼微低,又问:“你知道春洲渡吗?”

和颂原本还闭着眼,听到这话勉强睁开。

春洲渡?

真是不能更熟悉了。

这不就是《乱世》中的结局之地嘛,还是中原与南边蛮族的交界所。主角们就是在这里打败南边蛮族,最后性福的生活在一起,达成he成就。

和颂因思量久久不答,被男人误以为是不想答,于是指根搅着少年稍浅的发丝继续自语。

“春洲渡划分中原与南疆,那里百年如春,享天神降福,群花盛开。那里很美。”

话及此,和颂顿感奇怪,好端端突然提到春洲渡干什么?

雪色耳根因男人呼吸,稍稍泛红,他没什么好气:“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公子敛眸笑了,手腕探出青衣袖口,两臂虚箍少年瘦弱的腰肢,下巴靠那纤薄肩颈,环了两圈。

清润嗓音不疾不徐:“没什么,只是比较好奇。”

23

与这轮椅公子的第二次相遇并不太好,和颂觉得莫名其妙。

而等和颂回到太医院屋子,把身上衣物脱下来,才发现衣间沾了先前帮皇帝弄时,不小心染的精斑。

而他也终于知道那轮椅公子初始说的那句“沾了气味”,是什么意思……

和颂真的尴尬得头都快炸了。

怎,怎会如此?!

他忙不迭把衣裳丢在了脏衣盆,去院外接了桶水泡上,一边接水一边不忘安慰自己。

别想太多别想太多!万一说的不是这个呢?!万一只是说的皇帝宫里的龙涎香呢?!

啊啊啊,那也没好到哪去啊!

……

24

之后几天,太子还是坚持不懈邀和颂出宫,而和颂最终没抵住诱惑,或许也是被扰烦了,勉勉强强答应。

说起来,和颂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还没有出过宫。

原本太医大多有家有室,住于宫外,宫内太医院则设置一些房间用以轮班。

像和颂这种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的学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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