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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心意

 

外低沉:“信信喜欢被这样束缚?”

楼信觉得身下的花穴有些热,情动道:“臣喜欢的。陛下分明也喜欢这么待臣,不是吗?”

齐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很轻,楼信在他撩拨下逸出声喘息。

碰上楼信微凸的喉结,齐暄在上面反复摩挲,意味不明道:“孤的信信真长大了。”

楼信软声:“陛下喜欢这样待臣吗?”

齐暄吻在他喉结上,缓声道:“喜欢的。”

私处好像又渗出了蜜液,这个被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太过敏感,自从破身后,似乎总在欲求不满的路上,渴望被插入。

楼信问齐暄:“陛下可以赏臣……玉势吗?臣前面有点痒。”

齐暄有些吃味,沉声道:“信信宁可要玉势也不要孤帮你疏解?”

楼信脸庞泛红,他是想要齐暄进入,但是……他这里太窄,齐暄若是进去,他会受伤,更别提承宠后要挨罚。

三十下紫竹板,他是真受不住。

他小声开口:“陛下用手指……”

楼信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绯红,他这话好像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不行,自己现在是齐暄的奴后,要有为人奴宠的自觉。

顾及做奴后可能会有的规矩,他主动调整成齐暄原先要求他爬行时手肘撑床,分腿露穴时的姿势,这姿势在床上可比在地上好做很多,他把那处内壁渗水的淫穴呈送到齐暄手边,声音弱不可闻:“求陛下管束臣的…前穴。”

尽管称呼和仪态还是有错,但瞧见信信主动门户大开,正在努力扮演自己侍奴的模样,齐暄欲念瞬间占据上风,声线也较平时喑哑:“孤…允了。孤的信信可要忍着些痛。”

话虽如此,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小心将手指穿过圈口送进信信的穴道中,这处圈口虽合不拢却着实太窄,此时堪堪通过两指,却在昨晚被他粗暴肏开来,从睡眠到朝会,前后换了两根玉势,今天又被他踢过,还拿镇纸责打了几下,以至于现在花蒂还缩不进蚌肉之中,阴唇色泽嫣红,花穴圈口也异常红肿。

那处今天被罚得太重,齐暄已是格外温柔,饶是如此,手指进入时,楼信还是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关切询问:“信信可是伤到了?”

楼信声音有点哑,眉目低敛道:“没有,陛下可以再重些。”他虽怕疼怕羞,可也想去迁就齐暄。

这回齐暄没像大婚之夜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手指只在内壁施了些许力道碾压,他现在回想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混账事,顿觉愧疚。

如果楼信恢复力稍差点,恐怕现在穴道内会遍布细碎的伤口,他今早替楼信取出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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