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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黑蟒C粉B 艰难吞吐 C三分之一被老婆踢下床

 

“小时这镯子真漂亮啊。”

正在慢悠悠收拾桌子的年轻人闻言抬头腼腆地笑了一下,他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白晃晃的手腕上缀着只色泽剔透的翡翠镯子,剔透的浅绿色衬得那截肌肤更加细腻瓷白,裴时泽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我爱人送我的,不值钱。”

王悠听完暗暗咂舌,这镯子的质地看起来几十万都打不住,裴时泽却在这秀是爱人买的便宜货,未免也太装了点。

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个容貌秣丽的男孩——气质干净,一身裁剪恰当的套装,大学一毕业就窝在银行的边缘部门,工资不高却一身名牌,也不知道是富家少爷来体验生活还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裴时泽走到公司门口时公交刚好到站,现在是晚高峰,但是这趟公交上永远只有七八个人零零散散地坐着,他走向自己熟悉的座位,戴上耳机,心情很好地看老公选好的食材,开始想晚上做什么菜。

他哼着歌将堆在门口的食材提进厨房,今天送来的全是海鲜,他利索地将蛤蜊泡进盐水,再将猪肚和鸡肉切块备用,蒸上鲈鱼,同时沥好生菜加入蒜末爆炒,最后淋上蚝油端出锅,厨房太热裴时泽被热得满脸通红,只用袖子随手擦了下汗,继续大火翻炒蛤蜊,刚煲上汤就听到开门声,他马上跑到门口,歪着头笑盈盈地盯着来人。

进门的男人身材挺拔长相英俊,穿着一身印着美团外卖的黄色制服都显得肩宽腰窄,手里还握着一大捧重瓣芍药,紫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堆成一簇开得正盛。

“老公回来啦~”裴时泽动作轻柔地接过男人怀里的头盔和外套,甜甜地开口,踮起脚将头盔收进柜里,不忘转头叮嘱,“老公先去沙发上休息一会,饭马上就好了。”又急忙忙接过芍药,低下头黏糊糊地说谢谢老公,耳朵尖都红了。

萧疏逸目光沉沉地盯着小动作不停的老婆——小脸粉嫩嫩的,额头上沁出细汗,眼睛亮晶晶,踮起脚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腰,嘴巴一张一合的让人想把他的粉舌头咬起来亲。

这样想于是这样做了,萧疏逸抬起手在老婆额头上点了点,俯身咬住他的嘴纯。裴时泽脸爆红到脖子根,只知道呆呆地挨亲。

“张嘴。”

裴时泽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男人舌头钻进他嘴里来回舔弄,连舌头都被叼住一通碾磨,空气被掠夺殆尽,唇齿间全是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气息,被吻得浑身发麻,腿软地有点站不住,马上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揽住。

“唔……灶上还有菜呢……放手……”他轻轻用力试图推开男人。

男人默不作声地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勒得更紧,裴时泽只得转过身被抱个满怀,两人像连体婴一样挪进厨房。

裴时泽在餐桌上侍弄芍药,萧逸书将饭菜全部端上来——清蒸鲈鱼、豉椒炒蛤蜊、蚝油生菜,最后是一大碗热腾腾的猪肚鸡汤。

裴时泽舀了一勺,眯起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真鲜!”还剩半勺举到萧疏意嘴边,“老公你尝尝,不过高压锅还是差了一点,等周末用砂锅炖。”

萧疏逸低头喝完,嘴角噙着笑捏了捏裴时泽的脸颊。

吃饱喝足洗完澡,裴时泽瘫在沙发边玩手机边看着在厨房收拾残局的男人,眼珠子黏人身上跟着男人转来转去,看到萧疏逸端着盘山竹过来才赶紧翻过身假装玩手机。

“老公你猜这些山竹我多少钱买的?”

“才四块哦。”

”“老公我明天给你做虾饼吃吧~”

……

裴时泽在外面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在家里像倒豆子似的,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山竹容易氧化,萧疏逸端过来现剥现投喂,顺便听裴时泽的絮絮叨叨,时不时嗯两声,他面容俊朗眼神深邃,只是盯着人看都显得十分深情。裴时泽张嘴半天没得到投喂,气势汹汹地转过头,一下溺在萧疏逸的眼神里,嘴巴张了又张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我的山竹呢?”

“不准吃了。”

之前裴时泽自己都是一箱一箱吃的,现在才吃了五六个,白买那么大一袋了,他气鼓鼓地转回去在手机屏幕上乱戳。

萧疏逸慢悠悠拿湿巾擦了擦手,俯身压上来,一双手从衣服下摆里钻进去,两下就把人裤子脱了,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这幅匀称瓷白的身体,从腰窝一点点往下摸,大腿根肉肉的,捏起来手感极佳,再往里滑,男人眸子暗了暗,将手指中指插进双腿间的小缝。

裴时泽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但是他的花穴发育的并不完全,比普通女性的穴口还要窄不少。

“嗯……哈——”裴时泽被按得软了身子,泄出一声呻吟。

“宝宝。”男人嘶哑着开口,把人抵在沙发上发狠地吮咬他的嘴唇,手指猛地捅进去,在花穴来回抽插,不一会儿下面就发出咕叽的水声,另一只手在上半身打着转最后停留在裴时泽的乳头上又掐又捏。

裴时泽难耐地扭动身体,像小猫一样哼叫起来,两人在狭窄的沙发上缠作一团。

萧疏逸弹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像黑蟒般粗大狰狞。裴世泽想着在上面吃的苦,下意识瑟缩了下,抗拒地摆摆头,男人用力捉住他的手贴在鸡巴上,让他被迫给自己手淫。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狰狞的性器上来回套弄,挂在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也跟着上下起伏,这香艳的场面圣洁又色情。男人享受着他的服务,又低头去咬他的一对鸽乳,可怜的奶子被咬得又红又肿。

裴时泽手都弄酸了,委屈巴巴地抬头盯着男人,继续套弄。终于,一股白浊喷出来,射满他的肚皮和脸蛋,连嘴角都沾上了点点白浊,他迷茫又生气地瞪了男人一眼,然后绝望地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巨物又立了起来。

萧疏逸托住他的大腿,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熟练地抽出床头柜的润滑液,伸出两根手指直挺挺往花穴捅。

“呼——啊啊——”裴时泽早已情动不已,腿根抖个不停,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翕吐出清液贪吃的不行。

萧疏逸又加了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抽插时,他将龟头抵在穴口,浅浅来回顶弄,逼口都撞红了,又猛地一用力,噗叽一下破穴而入。

“嗯啊——”裴时泽感觉下面像被捅穿了,顿时又涨又麻,忍不住大声娇喘起来,“呜——太深了呜呜呜啊——”随着男人一寸寸深入,小穴像被撕裂一样,疼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

男人用力掐着他的腰,上下打桩,裴时泽的阴道又窄又短,龟头在里面本来就夹的难受,现在他疼得全身都绷紧,双脚乱蹬,更是寸步难行。

“放松点宝宝。”萧疏逸埋在他脖间,温柔地开口,裴时泽可怜地抱着施暴者,不停抓着男人的肩膀抽着气喊疼。

粗大的性器才插了三分之一,小穴边缘已经绷紧泛白,感觉再吞一点就快裂了,萧疏逸猛地往里用力一捅——

“嘭!”裴时泽一脚把他蹬下床,裴时泽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赶紧爬下床抱住他,“老公对不起……”

又偷偷看了眼男人的脸色,轻声问道:“老公你没事吧?”

萧疏逸面色不虞地起身,每次都是这样,好好的性事搞得像是强奸一样,扶住裴时泽,“啪!”狠狠一巴掌抽在穴口上,直接推开他起身冲澡去了。

萧疏逸冲完澡回来发现裴时泽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被窝还一抖一抖的,掀开一看,大美人老婆躲在里面抽抽搭搭地哭。

他莫名地想到“眼含秋水目若桃花”这个词,躺进去把人被子扯下来想抱住他,裴时泽反而扭过身子,用屁股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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