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诱哥哥失败于是露b勾引侍卫
为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粗大的性器,阿芙颂不去看拉菲斯的脸,反而是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和玉势不一样,一会儿是会有滚烫的精水从鸡巴里面出来的,她努力收紧自己的肉穴,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得快点把白浆榨出来,争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能享受到。
“嘶,啊……怎么这么会夹……”拉菲斯只能被动地听从他的动作,自己这根性器被她的肉穴夹得疼,但是出于面子他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假装享受,“这么紧,是不是被我操疼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慢一点,别把你操坏了导致我明天用不了。话说,你叫啊,怎么不……啊!”
阿芙颂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下从性器的最顶端往下坐,将整个性器快速地吞入肉穴中。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这根性器里喷涌而出,精水的量大,射出的力度也大。
高潮过后,她躺到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虽然最后确实很爽,但好累啊,这家伙除了会出几声之外,完全就是个木头啊,看来以后得教教他怎么伺候自己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床铺上,阿芙颂揉了揉眼睛,她睡得有些迷糊,盯了拉菲斯好几秒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开始前,拉菲斯曾一脸傲慢地让她伺候完了就下去睡地板,不要睡在他的床上,但结束时又将她拉住,死活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目光却定在床头放着的一张白帕子上,昨天那家伙吵吵嚷嚷着说想要她的处子血,结果昨晚两人都忘了这事。阿芙颂拿着这张帕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成型。
“醒醒,”她随即用这张帕子扫拉菲斯的脸,对方一开始转过身去试图继续睡,却被她不依不饶地叫醒。“干什么?”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开口。
“再来一次嘛……”阿芙颂趴在他胸口,“我还想要嘛……”
“不行……我一会儿得和你哥哥谈点事,晚上再说。”拉菲斯也坐起来,有些无奈,再来一次自己的正事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你要不要试试这个?”说完阿芙颂拉过她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几下过后又模仿性交的动作让它在口中抽插了好几下。
拉菲斯愣了一下,但随即笑了起来:“好啊,今晚让我试试,你可真会玩。”他想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却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
“啊,你干什么!”他又惊又气,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掐着,“给我,松口,松口啊!”
当阿芙颂松口的时候,拉菲斯的指尖已经出现了滴滴血珠,当他吃痛地想要将手收回去时,却又被阿芙颂拉住。
“我记得昨晚你可是说你想要处子血的,这不是有了?”阿芙颂拿过那张白帕,仔细地擦掉那些血珠,然后满意将其举到面前,透过阳光观察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喂!”拉菲斯想抢过帕子,却被阿芙颂抢先一步躲开。几次没抢到后,他只好放弃。
等两人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时,他们均是一愣:阿德希尔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们,怎么……”拉菲斯心里害怕,只能去指责自己门前的侍卫们不干活,怎么能放阿德希尔进来。虽说这人是自己统治下的封臣,但是那接近两米的身高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妹妹在你这里。”阿德希尔的目光从拉菲斯身上移开,他一把将阿芙颂拽到自己身边,“看上去你脸色不太好。”
拉菲斯一阵窘迫,眼珠在周围一通乱瞄,却见自己的侍卫们此时脸上的神情微妙,似乎都在准备看他的好戏:“你妹妹昨晚表现不错,以后多让她来陪我。”他努力挺起身板,觉得自己能担得起领主的身份。
“我希望你这身体还能受得住。”阿德希尔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说完拉着妹妹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拉菲斯一人在侍卫们戏谑的目光中呆站着。
“哥哥,别这样嘛……”阿芙颂知道兄长肯定生气了,她被拉回去的一路上不敢狡辩什么,只能在房门关上时开始求情,她的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因为此时强行送她回去,那可不行,领主还没勾到手呢。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阿德希尔面对妹妹,罕见地拉下了脸,“你在找别的男人之前,一定要跟我说。之前念在你是第一次,我没和你多计较,可是这么快就有第二次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其实如果是瞒着他找一般的侍卫或者贵族少年什么,他倒还不会如此反应。关键就是她居然找了与自己敌对的领主,也不知道这领主会不会虐待她,会不会故意羞辱她拿她取乐。为着这事,今天早上他差点在冲动之下闯入领主卧室。
放任她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万一哪一天单纯的妹妹被坏人所诱骗得毁了身体甚至没了性命……他不敢想下去,必须将这种苗头掐灭,有时候确实不得不用一些强硬手段。
“我……”阿芙颂低下头哑口无言,这次自己恐怕就要被狠罚了。果然,兄长只一个眼神,房间里的其他仆人们就都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认得吧?”阿德希尔把一个盒子递到她眼前。“怎么会在你这里?”阿芙颂惊得汗毛倒竖,这可是她的宝贝玉势盒子,藏得这么好,哥哥是怎么找到的。
“让我看看……”阿德希尔打开了盒子,妹妹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她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的首饰盒藏在枕头下面的被褥里,所以自从听说拉齐纳夫人在离开之前送了她一份珍贵的礼物,阿德希尔就大致猜到了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种类真多啊,”当他看到里面的物品之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一顿惩罚是逃不了了,阿芙颂脱下自己的衣裙,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站着。阿德希尔取来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好背到身后,又将两个做工精巧的小铃铛呈到她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芙颂摇了摇头,这像是挂在衣角上的小铃铛,但是铃铛链子末端连着的却是一个夹子,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阿德希尔拿起一个,用银质的夹子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随即一阵痛楚从乳尖传来,再次低头的时候,就见夹子已经夹上了自己右边的乳头,铃铛垂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特意为我做的吗?”阿芙颂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两个夹子似乎是故意做大了一号,正好能夹住她的两只大乳头。
“自然是的。”阿德希尔满意地欣赏着,然后曲起手指,分别对着她的两只乳头各弹了一下。叮铃铃的声响随着阿芙颂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还不算完,他从玉势盒子里挑出一根光滑笔直的玉势,在她的肉穴边上摩擦了几下,用手探了探确认肉穴已经湿润后,就掰开小穴,将玉势顶了进去:“一会儿我抽你十下,给我数好了,这个东西也给我夹住,掉出来就重新数,听明白了吗?”
阿芙颂皱起眉头,玉势也是有重量的,这会儿肉穴里湿湿的,她能感觉这根光滑的玉势在慢慢往下滑。
“啪。”藤条抽在她的雪白的臀瓣上,她一阵颤抖,胸口的铃铛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受罚的时候兄长要让她戴上铃铛乳夹。“一下。”她按照兄长吩咐的报出数字,还好只要十下,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其实阿德希尔仔细地控制着手上的力度,藤条只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几小时后就会消的红印,并不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