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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跳蛋刺激/同时玩弄双X/电话

 

订了寒假出去玩的票,就这么着吧,我带你去。”

“还有钟衡。”他眼含深意地说,“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钟衡我来解决。”

林寒盯了他好一会,问:“那你给我诚心道歉。”

江以河:“……”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林寒抽回腿,面无表情,毫不留恋地拉上了床帘。

林寒开始认真考虑换宿舍的事,同时把手里的钱数了数,又看了看学校附近的租房信息。

他不是那种会攒钱的人,手里的钱大半都是随手就花掉了。父母离婚后对他的关心就仅限于每月打过来的钱,正常生活绰绰有余,出去租房倒也可以,但那样就得动用本来就不多的存款。

法学院大二大三两年的课都很多,林寒能出去打工的空闲也就那么一点,让他陷入沉思。

而且退宿这种事,一般来说表要交上去,就得经过舍长和班长,避不开钟衡。

林寒将笔放下,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好烦,想把全宿舍都打一顿挂路灯。

挂路灯大业幻想了一半,林寒的思路被打断了。

他坐在没什么人的自习教室的后排,忽然身后投下来一片阴影,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住他的侧脸,还轻轻晃了晃。

林寒迅速合上手里的书,盖住退宿表,这才转头看到是钟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地从后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杯奶茶,靠在林寒脸上。

“本来想去找你,正好刚刚走过去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你了。”钟衡弯下腰用气声说。

教室里一片安静,除了前排两三个低着头的人,就只有他们俩。

钟衡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林寒书下压着的那张纸,但他依旧笑盈盈的,挨着林寒坐下。

林寒看他把奶茶摆在自己面前,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几天都没见,想你不行吗?”

钟衡这话倒不假。他那次生日后又回来忙竞赛,每天凌晨才回宿舍,林寒又故意早上出去,一来二去就完全错开,还真是几天都没见面。

林寒憋了半天,回他一个干巴巴的“哦”。

吸管戳破塑料膜发出啵的一声,钟衡把奶茶递过来,眼睛还是看着林寒:“顺手买的,喝一口?”

林寒推不过,随便喝了一口,也没尝出来什么味,就摇摇头示意不喝了。

钟衡也不介意,就着他喝过的吸管尝了尝,皱眉笑起来:“这东西味道好怪,下次不买了。”

林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起眼看他,目光疑惑。

“在看书吗,还是写作业?”钟衡趴在桌子上,“你忙你的,我坐一会。”

手里的作业确实写了一半,林寒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笔尖摩擦过纸张,声音莎莎的。

他才写了几行,笔忽然一顿,猛地转头瞪着钟衡。

钟衡没说话,只是一只手伸到课桌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前面的性器。

那东西还软着,被他用手握住后揉捏抚弄,差点把林寒弄得叫出声。

他手指艰难地抓住笔身,呼吸有点急促,耳根泛起不起眼的淡粉,眼睛死死盯住面前的纸张,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钟衡是疯了吧?!

林寒尽力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手伸下去挡他,但反被钟衡抓住,引着他的手去抚慰自己的阳物。

前面远远有个人合上书开始收拾书包,林寒被这突然的响动惊了一下,几乎呼吸都屏住。在这种极度的紧张下,任凭钟衡怎么玩弄,他的性器也只能在桌子下半硬不硬,无法真正勃起。

“别弄了……”林寒用颤抖的气音说,“这是教室……钟衡!有人!”

“哪里有人?”钟衡含笑凑到他耳边,“后门我顺手锁好了,现在这么晚了,前面那两人也要走,你怕什么?”

“你放手!”

“我不。”钟衡声音里的笑意猛地一收,“我凭什么放手?看着你和江以河走?你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清醒了。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屁股上的一瓣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异常鲜明。

他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一把,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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