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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T大发s被踩硬

 

娱乐圈是个声色场,入行之前,谢辞一心想着一夜爆红,赚个盆满钵满。

然而,出道五年了,他始终还是十八线小透明,经纪人明里暗里拉过几次皮条,都被他机智地躲了过去。

无他,只怪他身体特殊,是少见的双性人,且自打性器官成熟后,淫荡本性便渐渐显露,他不敢冒险。

又一个角色试镜失败后,经纪人丢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便扬长而去,转手接了同公司懂事圆滑的新人,彻底放弃了他。

谢辞消沉了三天,终于想通,再给经纪人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他被对方拉黑了。

他愣怔半晌,自嘲一笑,穿上外套,戴上口罩和墨镜,驱车去了gay吧买醉。

所谓酒壮怂人胆,他微醺之际,无意间看见公司大老板贺知州的身影,想也不想地上前,说了一箩筐羞耻的话,而后,他被带到了酒店里。

谢辞坐在床沿,白皙细腻的面颊泛着丝丝绯色,眼神迷离,手指微蜷,紧张地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与期待。

倏地,水声停了,浴室门被打开,贺知州从里面走出来,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谢辞的视线从他整齐的八块腹肌上划过,描摹完人鱼线,定在了胯间微微鼓起的那一大包上,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隔着浴巾都这么大,若是和他做,肯定比按摩棒舒服得多。

“还坐那儿做什么?等着我伺候你吗?”贺知州忽然出声,淡漠疏离,像高高在上的施令者。

谢辞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抬起头,迷茫地“啊?”了一声。

他生得极其漂亮,有着男人的俊逸硬朗,同时兼具女人的柔美娟秀,像一块上好的白玉。

贺知州流连花丛草丛,自问见过无数美人,也被他这懵懵懂懂的表情戳了一下心脏。

然,他生性冷漠,脸上的表情乏善可陈,因而,他只是微微俯身,手掌钳住他的下巴,道:“主动往我床上爬,你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吗?”

谢辞二十又三,自己玩过无数次,当然明白。他咬咬唇,伸手去扯贺知州的浴巾,却被躲开。

贺知州的拇指按在他唇上,道:“用这里。”

谢辞错愕地瞪大双眸,嗫喏着说:“我……我没做过,怕弄疼你。”

贺知州折身坐下,问他:“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让粗大的肉刃滑出,继而转过身和他对视,肯定地道:“真的喜欢,特别喜欢,比喜欢唱歌演戏还喜欢。”

贺知州骤然放松,挑起唇角,笑了。

他捏捏小家伙的后颈,礼尚往来:“我也喜欢你。凡尘俗世,山川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这话其实风雅得不合时宜,毕竟他们两个下身一片狼藉,谢辞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并不浪漫的情欲味道。

但是,贺知州看见了谢辞眼底的不安和脆弱,他知道,小家伙也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先生,”谢辞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惴惴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这个问题,贺知州也问过自己,却没找到具体原因。

或许是床上床下的反差,或许是历经黑暗仍心存善意的坚韧,或许是身陷囹圄还故作将强的倔强,也或许是别的

总之,贺知州能清楚记得他的一低眉一抬眼,却记不清是何时动的心。

爱情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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