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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彩蛋含坎肩x刘丧x胖子三人行壁尻)

 

队伍里似乎只有刘丧受了伤,吴二白也没打算因为刘丧的受伤而终止这次的任务,可是当晚刘丧就发起了高烧,地下物资匮乏,环境潮湿也不适合伤口愈合,只好派坎肩把刘丧先送到外扎的营地去治疗。

刘丧吃了退烧药没啥效果不说反而烧得更加厉害,甚至说起了胡话,他的额头冒着细碎的冷汗,两颊因高烧不退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突然,刘丧猛地蜷起身子,揪着领口的衣裳大口喘息,他的动作惊到一旁整在给他掰碎药片的坎肩,坎肩扭过身来看时,刘丧已经将自己指甲盖儿都抓得翻起,他仍是双目紧闭的痛苦模样,又像是要窒息一样张着嘴哈气。

坎肩想都没想赶紧将他的手掰开抓到怀里,另只手便去拍刘丧脸颊:“高人、高人醒醒。”坎肩怕刘丧是烧糊涂了,又去掐他人中,刘丧睁开眼了又像是没完全清醒,恍惚间也不知道把坎肩当成了谁,刘丧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强烈的戾气,那恨意像是自胸腔震颤上涌,从齿间逐字溢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全都该死!”

坎肩从没见过这样的刘丧,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他突然想起从胖爷那儿听到的一些关于刘丧的传闻,那个关于刘丧十几岁时因为被继母虐待而离家出走,他一边要饭一边走路去城里医院找他得了肠癌的爹,到了医院他爹已经死了,后来他父亲留给他继母的房子着火,他继母一家都搬了过来,包括继母的小舅子这些全都被烧死,警察说门窗全部都用铁丝绕死了,放火的人就在门外听着,地上灰上有一对脚印,还有一个方形的痕迹,那是一个录音机,放火的人把惨叫声都录了下来。

听雷,又叫做亡听,江湖传言通过阴耳能听到地下古墓中亡灵说话,耳朵需要听亲人将死之语,再用邪术,才能逐渐听到死人说话,当然,后来证明是利用雷声的共鸣,此乃以讹传讹。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刘丧的耳朵就变的很好。

坎肩听过很多关于刘丧的传闻,每个传闻都在说刘丧这个人邪气,可是他第一次见着刘丧时却不这样觉得,他甚至觉得刘丧就是外冷内热的热心市好民。

他低头去看刘丧,刘丧的神情又变得迷茫又脆弱,方才的凶戾模样仿佛是错觉一般,这时候的刘丧仿佛将坎肩当成他记忆里的救世主,在他充满绝望的眼神里突然迸发出的一丝强烈的求生欲望,坎肩听到刘丧哀求道:

“救救我吧、前辈——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救救我、帮帮我!”

前辈?

还没等坎肩疑惑这个“前辈”是谁,意识不清的刘丧好像又把坎肩当成了什么人,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算哥、算哥……”

吓得坎肩手足无措的松开了手,还差点滚下床,刘丧被褥下的身体几近赤裸,缠着伤口的绷带裹住他纤细的腰身,刚才的动作大,被子半遮半掩的,竟有几分病态的美好,看得坎肩喉头干燥,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亲刘丧。

刘丧醒了又好像没醒,湿漉的眼眸里倒映出坎肩几近痴迷的模样,刘丧伸手贴着坎肩的脸,他的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甚至都蹭到了对方脸上,坎肩却丝毫不介意,反而捧着刘丧的手虔诚的去亲吻。

刘丧的眼神像是在疑惑他在做什么,或是说他眼里的那个人应该从流露过这种神情,他看到的人像是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出现了强烈的割裂感,刘丧迷茫的张了张嘴:“你、你是谁?”

坎肩这才回过神来,还傻不拉几接了一句:“高人,我是坎肩。”

刘丧的头有些发蒙,耳道里短暂的一阵鸣响过后,他又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坎肩再去听动静的时候,发现刘丧又睡着了。坎肩莫名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刚才变态痴汉一样去亲刘丧指尖的样子,心里暗暗祈祷高人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他探手去碰了碰刘丧的额头,好像温度没刚才那么烫了,他赶紧拿起床头的体温计甩一甩往刘丧胳肢窝塞,又突然摸到刘丧身上发了一身汗,坎肩挠了挠不大聪明的脑瓜,又开始勤勤恳恳给刘丧擦浴,比保姆还能干,还要服务到位,怎么也是照顾老板的小情人?不加工资都说不过去。

毛巾擦到刘丧下半身的时候,坎肩发现刘丧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手比脑子更快的掰开了刘丧的腿,并把刘丧的平角裤扒了下来,刘丧肉粉的性器乖乖的伏在那里,就跟他现在一样乖顺的睡着,坎肩伸手摸了一把刘丧的屁股,发现这水湿滑程度不像是汗也不像是尿,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大脑瞬间宕机。

“我我我我……”

这是什么水,坎肩作为跟刘丧打过炮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刚想抽回手来,这时刘丧自己开始摸摸索索起来,刘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车熟路摸到自己细软的花缝开始揉捻,坎肩上次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嗯、嗯啊……”刘丧人还没醒,手就已经开始自己自慰了,一边揉还一边哼哼,淫水不住的往下流,没一会就把坎肩的手掌都打湿了,坎肩看着高人无意识的自慰,鸡儿梆硬也不敢动,莫问,问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刘丧摸到旁边的坎肩,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爬,坎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刘丧虽然人还没清醒,但是已经熟练的摸到坎肩的牛子,他好像还愣了一下,呆呆的啊了一声:“好大。”

坎肩:!!!!

坎肩满脸通红,怀里是浑身赤裸的刘丧,他无处安放的手,也不敢摸刘丧,只能僵着身体给刘丧玩鸡巴,刘丧软绵绵的趴在坎肩怀里,去舔坎肩的喉结,坎肩皮肤白,一嗦一个印,他像个被调戏的纯情大闺女,绷着脖子视死如归:“高人想用就用吧!”

刘丧:?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刘丧现在发着烧,却跟喝醉了一样,跟上次一样没什么耐心,摸上硬邦邦的鸡巴就想往自己幼嫩的小批里塞,虽然水流了一屁股,但怎么也塞不进去,刘丧呜呜唧唧的眼尾都泛了红:“疼。”

坎肩知道自己鸡巴大,上次他跟刘丧打炮就把刘丧的小批弄得红肿不堪,一听刘丧说疼,赶紧掰开刘丧的腿去看。

刘丧的的家伙什其实也不算小,上面覆了一层稀疏淡色的阴毛,再往下就是他没毛的嫩批,刚才被鸡巴杵了几下,阴唇微微有些泛红,穴口骚水流得批上泥泞一片,刘丧被看得不自在,想将腿并拢收回,反被坎肩握住脚踝拉着掰开折压在他胸口,坎肩抵在刘丧批上的性器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他比划半天但没直接顶进去。

坎肩对这朵小花似乎特别喜爱,甚至伏下身细细去看,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上去,花穴受到刺激,刘丧下意识要躲,反被压住腰身,掐着屁股摁回来,坎肩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到了里头,加上刘丧穴浅批小,里面的媚肉更加软嫩,他哪里被人这么舔过,敏感的软肉将坎肩的舌头细细包裹,软肉痉挛跳动的同时,吸着舌头不住往里面吞。

坎肩脸上水糊糊一片,早就分不清是刘丧的骚水还是他的口水了,刘丧被坎肩抓着吃穴,快感翻涌刺激得身体不住颤栗,他手脚没劲根本推不开坎肩,只能被坎肩舔得乱叫。

两人玩的忘情,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贰京,刘丧多一个批的这件事他作为吴二白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是知道,贰京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被坎肩玩得直喷水的刘丧笑了笑,接着拿出手机面不改色的拍下。

这边刘丧高潮多次,迫切想拿鸡巴填满身体的空虚,他捧起坎肩埋头舔批的脑袋,委屈的哼了一声:“想要鸡巴、想要鸡巴。”

坎肩的脸上还有刘丧高潮时喷的骚水和精液,听到高人的要求,他立马听话照做,硕大的龟头抵着刘丧的穴口往里送,坎肩一边观察刘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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