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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油lay口球翻眼皮

 

尖上滑落掉在口腔后方。

给男人穿好裤子,搬不动男人,只能让他横着在床上睡一晚了,掀开床上的被子盖住男人的肚子回房刷牙洗漱去了。

第二天一早做好早餐都没见男人从房里出来,姜书默走进男人房内,发现男人还维持着昨天睡下的姿势睡得香甜,看了看男人的唇畔,肿已经消下去了,但还是有些泛红,或许男人醒过来会起疑,不过那又怎样。

凑到男人脸前,将高寒修的下颚合上,拭净了男人从口腔里溢出的口涎,捏了捏那张硬朗俊美的脸。

“起床了高寒修,太阳晒屁股了,该吃早餐了。”

“呜……”

男人的眼睛在眼皮下悠悠转了转,姜书默叫了他半晌才艰难地扯开了一丝眼皮,露出的黑色瞳仁既呆滞又迷离,全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被药药晕了一个晚上的男人完全不记得在昏迷之前问的问题了,虽然经过一夜体内的药已经代谢干净了,但男人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脑袋轻微刺痛,太阳穴突突的,脑海里甚至时不时传来倦意。

“嗯……几点…了……”

男人口中吞吞吐吐问了个问题眼皮又阖了下去,眼缝再次翻成了奶白色,竟是又想睡过去。

姜书默赶紧撑开男人的眼皮,那黑色的瞳仁躲躲闪闪,一点点的涣散越移越上。

“八点半了大哥!”

冲着男人吼了一句,将男人的下半身翻侧,一巴掌甩到男人软弹的翘臀上。

【啪——】

这一巴掌是一点力气没留,拍得男人的屁股脆响,连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火辣辣的。

“啊——”

高寒修虎躯一震,半耷的眼皮猛的睁开了,刚散开的瞳孔猛地一缩,人瞬间清醒,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摇头挣开姜书默撑着他眼皮的手,一双黑瞳瞪着姜书默。

“多大了还打男人屁股!能不能矜持一点,要是这样打别人,别人不得告你骚扰。”

“得了吧大哥,我就打过你一个好吗,清醒了就赶紧起床洗漱顺便洗个澡,搞完出来吃早餐,昨天你澡都没洗倒头就睡脏死了。”

高寒修冷哼一声,掀开被子走进卫生间。

“我嘴怎么了,姜书默!”

“少爷娇贵的身体禁不住那款唇膏过敏了,是老奴的不是,家里有药膏少爷回头自个涂一下好吧,还是需要老奴帮您涂~”

姜书默阴阳怪气,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凶光。

卫生间内的男人看着镜中自己微红甚至有些破皮的下唇,摸了摸还有轻微的刺痛,眯了眯眸子,过敏?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提出了,那就你来涂。”

姜书默在门外挑挑眉,机会都是你给我的啊,高寒修。

“……行。”

高寒修瘫软在椅子上,纯靠着安全带才没有和一滩水似的滑在车垫上。

长腿委委屈屈地窝在车位间,抵着最里头,坐的姿势歪七八钮导致西装裤皱皱巴巴得上缩,露出冷白骨感的脚踝,大腿张开朝两侧翻着,内侧西装裤布料被崩得紧紧的,包裹着男人大腿内侧软肉,勾勒出明显弧度,绷直的西裤面料上有几条扯出的布褶,明明没有露肉,却是显得男人那两条长腿尤为性感。

男人的小腿翻成o型,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显得畏畏缩缩的,左手手掌心朝上,指尖自然地蜷着,搭在换挡台旁。

高寒修软弱无力的腰部塌陷下去,人缓缓地往下滑,向前溜,最终到达了极限,男人几乎是半瘫在副驾驶上,另一只手软在大腿旁的座椅,男人的脑袋却是朝车窗那边歪去,弯折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靠在椅背上。

男人那张昏晕美艳的脸几乎是完全对外的,就算被黑色口罩阻挡大半,那精致的无意识眼缝翻白的桃花眼对姜书默这类人诱惑仍是不低的。

姜书默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的软肉,还好,这车的四面玻璃都是防窥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她的小竹马顶着这幅模样朝外勾引人。

挡风玻璃隐隐约约映射着男人昏晕的眉眼,看不真切,又朦胧的为高寒修添了抹无助的色彩。

姜书默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仍微微泛着红晕的耳尖,以及覆盖大半张脸的口罩。

眉心轻轻蹙了下,她对高寒修现在的姿势不太满意。

开到个人少的地方靠边停下,解开安全带微微站起身来,虎口钳着男人的下巴把脑袋掰向驾驶位这边,松软无力的头颅换了个方位绵绵地折下,空洞涣散的眼珠被头部的转动扰得回落,半挂在大开的奶白眼缝中,痴痴傻傻地直视前方。

伸手勾开男人脸上的口罩,口罩被泅湿得彻底,与微开的唇瓣串起细细唾丝,高寒修的脸也被自己无力控制淌出的涎水濡湿一片,饱满软糯的殷红唇瓣波光粼粼,那果冻般的色泽简直让人犯罪。

姜书默满意地看着男人的脸,暂时用纸巾随意地擦了擦男人脸上的涎水,指尖轻轻揉搓了几下男人自然覆下的眼皮,底下半颗黑瞳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慢慢滑入眼帘中,藏得彻底。

本想轻揉着把男人的瞳仁转下来,可惜技术有待提高。食指摁住男人的下眼皮,中指掠过高寒修的细密鸦羽,将其压在薄薄的上眼皮上,缓缓上推,男人眼缝间曝露的奶白越来越多,缓缓地推到最顶才逮着无处躲藏的无光瞳仁。

在推动男人眼皮的过程中还能感受到那眼球不安地四处滚动,墨瞳宛若逃避般随着眼皮的推动越翻越上,最终只在顶部那一点点位置内左右游移。

眼球翻动如此剧烈,只能被动掀起的眼皮除了被带动颤抖没有其他表示,连自主抬起都做不到。

眼皮被迫推开久了,嫩白的眼球重新氤氲了一层雾气,泅湿了男人微微泛红的眼角,看起来可怜得紧。

松开桎梏着男人眼皮的手,本就无法粘合的上下眼睑分离得更开了,如今更是一个眼缝大一个眼缝小,一个露瞳边一个全翻白。

涎水从男人微张的嘴中重新积起,顺着嘴角一缕一缕坠下,使得男人下巴湿漉漉的一片,姜书默重新将高寒修脸上的涎水拭净,给男人的下巴肩膀垫了纸巾。

重新坐回驾驶位,扣上安全带,姜书默开始在郊区路段到处乱转,等红灯时姜书默的左手食指轻敲着方向盘,腾出右手攀像换挡台旁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十指相扣,捏着男人的掌心,像是要把这只大掌彻底揉进自己体内。

姜书默的目光仍直视前方,手上动作不断,拇指与食指下意识摩挲着高寒修食指的那枚戒指,将自己的指缝从男人的指间滑出又重新握紧。

忽然手里的手指轻微抽动了下,指尖勾抠到了姜书默的掌心诱起一片瘙痒,姜书默几乎要压抑不住体内的暴虐因子,将男人就地解决了,三指下意识掐着自己的掌心,以便压制心头那想对男人肆意妄为的念头。

还不是时候,至少……要找个昏暗点的地方。

考虑到是在公共场合昏睡过去,所以这两样东西药效都并不大,且维持时间不是特别久,清醒的过程自然也如昏晕时循序渐进。

“呃……嗯…”

这不,男人开始无意义的低喃起来,扯开的眼缝中墨瞳极其艰难地从上方滚落下来,半睁着涣散瞳仁,没有支撑多久便重新缓缓翻上了顶。

人少路大的地方,今天开出的车是低调的普通轿车,却给姜书默开得像跑车一样甩来甩去,宛若一只作乱的手疯狂搅弄着高寒修本就混沌成浆糊的脑海。

转弯时男人那柔若无骨的脖颈朝外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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