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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冷战

 

“啊…啊…嗯…老公…”一头金发的高挑美人正在层层叠叠帘幕遮盖的大床上,上下起伏,伴随着动作发出一阵阵的甜腻呻吟。小心窥探会发现,床上的人过于昳丽了,一双微挑的丹凤眼因为激烈的情事染上红晕,泫然欲泣。昏黄的灯光依然遮掩不住他雪白的皮肤。虽然上面有几道或红或紫的淤青,但这只会引起人的施虐欲,但是这样的美人,又有谁会舍得下手呢?

下一刻,上面的人便被一把掀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掴在了那张无暇的脸上。“嘘…”

美人身下的男人更加精壮,他把对方掀翻后,令人背对自己,摆出臀部朝上,任人采颉的样子。嫩粉色的蜜穴,无论玩弄多少次也是柔软多汁,在君初的有意美护下,一直是粉嫩白皙的,只有像现在这样,经过长时间的操干,那张小嘴合不上时,才回露出内里的艳红。

受益于早年的单兵训练,闫旸的体力和身材都是首屈一指的,及时是平常状态下也有明显的肌肉轮廓,蜜色的皮肉上偶尔滑下几滴火热的汗水。闫旸此时也在兴头上,一脚踩在君初伏在床上的脸颊上。

那脸庞如惊世的珠宝,昏暗灯光下散发着华贵的光芒,比闫旸见过最美丽的珍珠都令人垂涎。然而这惊世,不敢触碰的珠宝此时正被人毫不怜惜地踩在脚下。

“啊…嗯…”君初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脸,伸出粉红的软舌,试图舔舐踩在他脸上的脚,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讨好。

闫旸实在是爱透了他这副骚到骨子里的样子,自然是不忍心轻易折辱他,可君初像个魅惑的狐狸,总是勾的他失控。

闫旸抬起脚,双膝跪在床上。伸手抓起君初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继续使力,让君初维持臀部向上的姿势的同时,反弓脊背,君初的脸颊上还有被踩过的红痕,看上去像一只垂死的天鹅,优雅脆弱。

闫旸另一手掐着君初的细腰,发狠一般将自己的阳具送进那惑人的蜜穴。

君初微微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刚才闫旸不让他出声来着。

粗喘和交合声溢满整个卧室,那蜜穴实在吸的太紧,闫旸被逼的下腹发紧,松了抓着的头发,抬手大力拍打那丰满圆润的臀部。

君初抖了抖,将臀部又抬高了一些,求着闫旸随意拍打。

君初在星际战场几经生死,机甲被打碎,重压下脱离机舱时超过80处骨折都不能让君初屈服,可这不算轻的击打令君初浑身发软,只想把自己折碎了塞进闫旸怀里。

“骚货,又找打。”

“是,骚货忍不住了,请主人…啊啊啊”君初的请求没说完,就被闫旸就着插入的深度转了过来,将人脸朝上翻了过来。

巨大的感官刺激,一下子便逼出了君初的泪水。下身淅淅沥沥的流出一股清液。

这时才会发现,君初的阴茎被困在小小的皮质阴茎锁里,而刚才受刺激出来的甚至都不是精液,而是一小股尿液。

君初下体抖得厉害,几乎碰一下都能令他再次颤抖。

君初被快感逼得无所适从,期间不小心抓到了闫旸的手腕,但是很快又放开了。他在床上只是个玩具,他不能拒绝闫旸。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阴茎锁微微塌陷在一条缝里。

那是一条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也是目前唯一引起二人最大争执的东西。

君初曾踏足曲贝星,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计划待着的时间不足,就被闫旸抓了回来,导致那里畸形,甚至从曲贝星回来至今,闫旸都不曾碰过。

闫旸什么都能由着他,只这一件事,闫旸至今都不曾原谅他。

君初被操的有些昏沉,可是恍惚间还是滑过一个念头。

君初敞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骨节清晰的手,轻轻抬起自己的阴茎,露出下面的女穴。“主人,好痒…”君初平时严肃,即使在床上说些荤话,也都是跟闫旸学的,所以自己想要的时候,反而有些干巴。

闫旸低头看向那里。他当然想进到那里,一定温暖柔软紧致,甚至可能比君初后面的穴都令人欲罢不能。

可是君初踩的是他闫旸的底线,他绝不答应。

闫旸冷笑一声,甚至退出了君初的体内。

一切好像在一瞬之间冷却了下来。君初甚至觉得卧室进了一股冷风,吹得他从头凉到脚。

“我…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我去惩戒室…”君初在私下总是这般谨小慎微,闫旸刚开始还觉得他是装的,但是也是从曲贝星事件后,才确信君初私下里表现出来的是真实的。

闫旸没有多说什么,一巴掌将跪着的君初的抽倒在床上。君初下班到现在还水米未进,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超过24小时,他刚出完任务,在军部复命后就回来了,又被操弄了这么久,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卸掉,撑着自己尽快爬起来,甚至仰起脸等待闫旸的流苏。

闫旸可以说是皇室最叛逆出格的成员,但是骨子里的规矩是磨不掉的。

君初有些失落,按着闫旸的心意,站直自己,“军部汇报总结着急,我先去了。”

闫旸做的爱心煎蛋,君初看都没看,就出了家门。

闫旸有些挫败,甚至觉得自己像个用过没洗布满精斑脏液的按摩棒。

君初很饿,从内而外的饿,医疗舱只能治伤却不能让人充饥,君初已经超过36个小时没吃过什么了,可是闫旸的拒绝让他毫无食欲。

军部的节奏很紧张,君初还在跟闫旸赌气,因为中午的聚餐,他也只是点头意思的喝了些茶水。

需要君初出动的任务,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因此君初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

他本是可以直接留在部里休息的,但是他还是抱了一丝希望。

一如往昔明亮的一楼客厅,从窗外可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闫旸。

君初好像觉得空荡的胃里热了一些。

闫旸听到他进屋,就走到门口接他,“辛苦了,晚上吃饭了吗?饿不饿,吃点东西还是想休息?我抱你去洗澡?”

闫旸温声问道,声音里有些困倦疲惫带出来的沙哑,同时,接过君初脱下的军装外套挂在一旁,单膝跪下,给君初脱掉稍显沉重的军靴。

带着些按摩的力道,稍按了一下君初的脚趾,缓解对方的疲累。

君初居高临下看着贴心服侍的爱人,温暖了些的肠胃再次扭在一起,叫嚣着需要进食。

“洗澡。”

“好,我抱你去。”闫旸站起身打算抱人。

“不用。”君初一如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样子,躲开了闫旸的手,一边继续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往里面走。

走到二楼时,君初已经一丝不挂。闫旸嘴角抽了抽,他的元帅大人还在生早上的气,一边提醒自己,明早记得清掉家里的监控录像。

闫旸跟着他身后捡起一件件衣物,堆放在浴室外的脏衣篓里。浴室的门没关,闫旸跟着进去了。

君初站在花洒下闭着眼,像一块光芒暗淡的璞玉。闫旸有些自责,这块玉在他的手里并没有变得熠熠生辉。

君初级别太高,只有极少数的领导人能完全掌控他的信息,当然对于闫旸只是一个电话的事。

君初刚才没有回答饿不饿的问题,他平时又很少撒谎,只有在他不愿意的时候才会沉默,而且君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闫旸无从下手。

君初去岩瑞纳尔星出差28天,回来又连轴转,闫旸不舍得在床上折腾他,但也不忍让他这么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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