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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窗台(抽B/悬空C)

 

林霂身子一僵,不敢动作,只能眨巴眼睛,眼睑脸颊都是憋出来的红晕。

他其实会害怕做爱时候的周惟瑾,比平时还凶,惯于发号施令。

越打,淫水就流得越多,沾满了周惟瑾整个掌心,每次打都会有水飞溅出来。

骚。

周惟瑾眼皮下压,散漫地想。视线落在腰侧的一颗小痣上,性感得要死,每次挨操都会随着小腹的收缩而跳跃。

他一直都知道林霂很多水,从,只能哭着求饶,口水从嘴角溢出,雪白的臀肉急速发粉,仿佛烂透的水蜜桃。

最后一巴掌落下的时候,花穴触电般痉挛,林霂眼前划过一道白光,抽搐着攀上了高潮顶峰,喷出一大股淫水,秀气的阴茎翘起来抖得欢快,爽到生理性眼泪都溢出来,仰着后脑勺,呼吸变得急短而浅促。

周惟瑾停下动作,冷眼看着不断颤抖的林霂,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出聊天记录,丢在他面前。

屏幕上是林霂在家里没人的下午张开腿拍的一张图。窗户拉得只剩下一点缝隙,所有光源都来自电脑,肉穴没有半点毛发,光溜溜的,单手扯开花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整个花户都亮晶晶,阴蒂挺立着,阴茎已经硬了,菊穴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配文是: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小狗委屈gif

林霂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图,他急急忙忙表忠心:“老公我只是想给你看的,你好久都不理我了。”

断线的回忆勾连,周惟瑾前段时间被学校送去物理基地培训,自己差一名,没能去上那个魔鬼训练营,硬生生错过了和各路高手的武道交流大会。

他怕周惟瑾回来就摇身一变成钮祜禄周氏,又把分差拉出新高度,急得团团转,闷头苦思半天,只策划出色令智昏的美人计。

结果图拍了,也发了,石沉大海。

老公怎么硬硬的,原来是死了。

一想到周惟瑾那两星期都不怎么回消息,回来还打他逼,林霂立刻就委屈得眼眶发红,手肘撑着爬起来,要去抱周惟瑾,带着浓重讨好意味,有点像温顺的小型犬类。

周惟瑾没有后退,站在课桌旁,任由少年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身体蹭着自己,唇被含住舔弄,林霂毫无章法地乱吃进去,齿关啃咬,含含糊糊哀求:“那是给老公看的,只给你看的,你别生气了,消消气,操我好不好。”

他求欢的时候,和猫叫差不多,细细的,轻轻的,勾人。

空虚从欢愉中钻出头,明明已经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可还是难受,渴望填满和进入。

同时把自己的还在流水的肉逼往周惟瑾的肉棒上面磨蹭,潮热的液体涂满了整个马眼,虚虚地含了半个龟头。

但他不敢把性器埋进自己的肉洞,因为周惟瑾没允许。

蹭了好久,也等了好久,林霂腿都麻了,还是没得到回应。

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妈的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真是无语,考化学的时候有本事憋着别写大题,那才叫真正敢于挑战常规的铁血硬汉。

他刚偷摸骂完,就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冷笑,吓得赶忙抬起头,以为周惟瑾此等天龙人忽如一夜春风来,觉醒了读心术,靠皮肤接触就能读出别人想法,不自觉松开手,拉开距离。

身前的少年黑眸沉沉,盯着他讶异的脸,薄唇张合:“好啊。”

此刻,恰逢第一节自习的下课铃响起。

周惟瑾双手直接托住了林霂臀部,轻而易举把他抱起来,走动的时候小穴半吞半吐着龟头,把人抵在墙边,再伸手推开了窗,林霂毫无防备,半个身子差点飞出窗外,他吓得尖叫一声,立刻双手交叠抱紧了周惟瑾的脖子:“卧槽!”

萨日朗!萨日朗!

“别叫。”

周惟瑾蹙眉,按住他的后颈,挺胯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林霂的小穴里,骤然被灌满,纤细的腰肢立刻被顶起了一个鸡巴形状的弧度,又湿又窄的小穴紧紧地吸绞着侵入者,他低低地喘了一声,指腹摩挲着林霂僵硬的脊背,感受着身前人蝴蝶骨上不可抑制的颤栗。

这段时间已经被操习惯的骚逼很快就适应了贯穿,几秒就开始流出花蜜,浸泡了整个甬道,浇在前端的马眼上。

周惟瑾校服下摆被小腿夹住撩起来,露出小半人鱼线,青筋血管蔓延攀爬,野性得让人眼红。

林霂吓得不轻,他知道周惟瑾是疯子,但没预料到能这么疯,失重感让他忍不住夹紧小穴,屁股悬空起来,双腿紧紧地缠着身前人精壮的腰,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

胯下的灼热被无节制地塞进温湿肉壁中,下体不自觉地绞紧粗大,接纳又急又深的抽插,林霂眼前开始沁出水蒙蒙,感觉自己要被顶穿,又想哭了,被撞到想叫出声。

可是不行,现在是课间,下面是来来往往的学生,要是谁抬头,立刻就能看见有人压在窗边挨肏,如同放荡的妓女,赤裸裸。

极致的酸涩肿胀感让林霂鼻尖一酸,兜头扑来快感,头皮发麻,湿热的肉洞被肏得很深,热烘烘的。肉体交合拍打出来的声音,在教室里穿梭回荡,淹没在蝉鸣里。

周惟瑾掐住他的小腹,留下很深的指痕,小臂青筋显眼,将滚烫的性器刺进狭窄的甬道,冷静自持的脸上多了些许情欲染成的薄红。

“太,太深了……不要动了……”

林霂弓起身子,小声地叫起来,背贴着玻璃窗框,冰冷的温度让他想起鸡皮疙瘩,穴肉在不断的冲撞中摩擦生疼,小腿肚抽搐着,连喘息都快要没力气,白皙的脸颊满是潮红,眼神涣散,脑子颠成了浆糊。

在欢爱之间,他模糊地看向周惟瑾那张漂亮的脸,皮肉紧贴下颌线,薄唇平直,不上翘也不下垂,听说这种人很薄情,忽然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把思维艰难地从狂欢中剥离出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yes!又背一篇!

今晚第二个上课铃响了,尖锐刺耳,刚刚还在吵闹的校园跌到了最静处。

林霂眼前像有雨刮器来回滑动着,清晰起来,又很快变成朦胧一片暗色。

他背不完,脑海中的知识总会随着性爱而开始破碎,他尝试了三次,还是无法绕过寤寐思服这个节点,和游戏存档一样。每次冲撞都会让呼吸失序,恍惚间看见连同教室一起被淘汰的钟挂在了老旧的墙壁上,一圈一圈走着。

肌肉流畅的腰腹不停起落,周惟瑾单手托住浑圆的臀,往上抬起,又松开一段距离坠落,能插到最深处,林霂脚趾蜷曲着,穴里成了泄洪现场,淫水却被肉棒堵在里头流不出来,咕滋作响,他又快哭了,被上下晃动地悬空肏到哭了。

愈发觉得自己是在坐跳楼机,害怕摔下去,本能地抓着眼前人骨节冷沁的手腕,指腹搭在青筋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屁股往上抬起,想要离身下那根狠狠操进自己屁股的硕大远一点。

想逃离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但性器依旧不依不饶,卯足劲往那湿乎乎的肉穴里挤,不知疲倦,全部没入,又全部拔出来,撞到最深处。

再往外挪,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明明都是高中生,周惟瑾的力量却是富有压倒性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拘束自己。

挫败感油然而生,林霂脑海里冒出了很多零碎的片段,想起高一的时候,前任年级第一说要出国,他表面上假装惋惜不舍,背地里躲在厕所声如洪钟笑了整整五分钟,感叹自己真是承天之佑,吉星高照,立志要给年级大榜来一个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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