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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贿赂(剧情/女装/衣柜TN)

 

不开,只能在心里祈祷那位同学抓紧找到手机离开。

黑暗中,周惟瑾扶着林霂的腰,另一只手缓慢地撩起了他的衣服,白色衬衫从小腹推到胸口,堆叠在锁骨处,舌尖潮湿灼热,在乳头上细细密密地打着圈,吐出又含进去,舔得水光盈盈,时不时用牙齿上下摩擦啃咬,酥麻几乎是瞬间传遍了全身,林霂用力地咬住下唇,阻止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里溢出来。

妈的,疯子。

周惟瑾用手揉捏起旁边没舔到的软肉,指尖拨弄着乳粒,绕着打圈,虎口掐着奶,让本来平坦的乳肉聚起。

视觉被剥夺,感官开始极致敏感。

一波一波的电流感让林霂下意识想撑开一点距离,抵上周惟瑾的肩膀,后仰身体。

“别动。”周惟瑾声音沙哑,再度含住了发粉的奶珠,舔弄。

那头,进来的学生在桌子上没找到手机,本来想要退出去,却听到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嘀咕着:“奇怪,有老鼠吗?”

林霂大气不敢喘,生怕她真的在衣帽间里找老鼠。

但周惟瑾不在乎,他的愉悦大于一切。燥热的温度,胸腔的起伏,沉闷的空气,和林霂平坦微微下凹的小腹收缩,构成此刻所有的感知,一副抽象主义的画,无逻辑可言。

他从来不避免直视内心,从始至终,他就喜欢林霂失控,在他手中失控,细细轻轻的抽泣和发红的脸颊眼睑,还有不可抑制的喘息,都像涨潮时的浪,无端卷起荒谬的乐趣。

现在的场景,可以更快绕过推导公式,从而得到结果。

挑开内裤,挺立的性器抵在了湿热的肉穴,借助流出来的粘稠上下滑动,顶端撑开了穴口,含进去小半个头。

林霂被顶得抬起屁股,惊愕失色,忍不住求他:“老公,等会,别,别再动了……”

害怕的情绪刺激着甬道,有更多的蜜汁流出来,打湿整根肉棒,周惟瑾挺胯往他腿根撞,缓缓把整根没入,慢悠悠地顶弄着,堵住了潺潺流淌的淫水。

穴道被一点一点填满,林霂死死咬着唇,眼眶瞬间泛红,生怕有人真的听到什么,极力在翻涌的情欲中克制紊乱的呼吸,紧张过度,心跳乱得忽强忽弱。

在一瞬间,他迅速规划完被发现后怎么切腹谢罪,甚至准备好下半辈子都要被戳脊梁骨度日。

否则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这位同学你误会了,其实我刚刚在做大型粒子对撞实验,想要摸索出更优的纵向磁场分布,以此验证原子自旋磁矩取向量子化,但一个不留神掉进真空不均匀磁场上面了,没想到周惟瑾同学刚好洗完澡躺在床上玩鸟,我一穿越过去,他的鸡巴就插进我的逼里了,冤枉啊,我们两个真的清清白白!

对了哈哈,关于我为什么会长逼,还得从1986年4月26日凌晨的切尔诺贝利核电厂的第四号反应堆发生爆炸开始说起。

周惟瑾无法得知林霂脑子已经超负荷加载,单手兜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下压,性器随之塞进了更深的地方,几乎抵上子宫腔口,穴口水津津一片剧烈收缩,连臀肉也抖动起来。

林霂的理智燃烧殆尽,变得无法继续思考,黏糊糊的下体和脑子都有一团火。

找手机的学生在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衣柜前。

恐惧心理达到了最顶点,林霂死死地抓住了周惟瑾的肩膀,指节泛白,眼眶泛红,夹紧了花穴,肉壁贴合着肉棒,形成了最契合的容器,完完全全束缚吸绞,快感从马眼扩散到茎根,周惟瑾掐着他腰腹的力道变重。

林霂浑身都是汗,上下起伏,臀肉不断拍打在周惟瑾的大腿,感受到少年的腿肌紧绷,被灭顶的高潮吞没,理智在拉扯对抗,又忍不住沉沦,为生理反应的诚实和不受控感到无助。穴口的嫩肉不停收缩着,吞吐硕大肉棒,进进出出,水声靡靡。

压抑的哭声让话语开始发颤:“不要,真的不要这样……”

在外面的同学一定听到了,不能觉得有人在衣柜里打乒乓球吧。

周惟瑾薄唇贴在他唇角,似乎是在安抚。

“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呜呜呜……”林霂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无法脱离和反抗,在一片恐惧深海中心跳乱序,思路糊成一团。

好害怕,好讨厌这种感觉,被控制的悬浮感。

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周惟瑾轻笑一声,身下加重抽插的速度,性器摩擦间带出许多蜜汁,深深撞进,全然没有给怀中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如果林霂能看清,就会发现他的眉眼藏着细碎的笑意。

林霂简直要被撞晕过去,五脏六腑都被顶穿,用手压着肚子,能感受到隆起的形状,恨不得立刻停住这根玩意。

“呜呜呜……”

眼前一片模糊,穴肉剧烈收缩起来,涌出大片大片的液体,他在混乱的情绪里冲上了最高潮,急喘起来,到最后都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被肏得红肿的嫩穴像个鸡巴套子。

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林霂失神地倚靠瘫倒,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湮没在肉体拍打的声音中,已经不敢去想别人会听到多少,很难得生出了鸵鸟心态,把头埋在了周惟瑾的颈窝,潮热的气息落在周惟瑾的耳侧,哭得很可怜,一抽一抽的。

周惟瑾的掌心按在他剧烈起伏的小腹上,停下了动作:“他走了。”

林霂抽噎停住了一下,努力用浆糊脑袋分辨短短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周惟瑾推开了衣柜门,新鲜的空气涌入,光亮照在了林霂憋得发红的脸上,折射眼底的水波。

外面空空无人,凌乱的道具和衣服还是随地乱放、乱挂在架子上,鞋子和帽子堆在一起,不知道是哪个班做的硬纸板圆形盾牌盖在上面,白雪公主的塑料苹果道具反光,打开的眼影盘上堆着刷子,就放在镜子前,林霂从未对衣帽间的物品有这么清晰的感知。

那个同学只是随便转转就离开了,他太紧张,没听到关门的声音。

“你,你太坏了……”林霂如释重负,又觉得委屈,眼眶发热,“你真的好讨厌……”

刚说完,周惟瑾毫无预兆很重地挺胯顶撞起来,圈住林霂的腰,让他完全地坐在自己的怀中,掌心抚慰蝴蝶骨,上翘的阴茎可以毫不费力地顶到敏感处,同时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秀气发粉的性器,上下动起来,木质的衣柜轻微地晃动起来。

脆弱青涩的地方被握住,林霂骤然慌起来:“别……”

情绪大起大落,还没从第一次高潮里缓过神,两处致命的快感,堆积起来控制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粗大的阳具在肉壁里剐蹭着,掠夺林霂所有的注意力,哆哆嗦嗦举起手,想要挡住视线,慢了半拍的羞耻感终于二次启航,他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发那条信息,不敢再看周惟瑾那张漂亮的脸,刚抬起手,就被交叠着抓住,然后按下。

“睁开眼睛。”

声线清冷,带着些微的沙哑,有克制的欲望。

林霂有时候会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从周惟瑾第一次作为年级第一在升旗会上发言的时候,可能是远超自己的好成绩光环加成,这份欣赏中无故多了一部分羡慕。可如今,更近似魔鬼的诱惑,让自己睁眼,让自己注视,让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林霂脸颊通红,能感知到湿热的肉洞被塞得很满,溢出来的蜜汁已经让丝袜好几块都留下了水渍,脚趾蜷缩着。

他快疯了,前后都被掌控,近乎崩溃。

周惟瑾掌心的阴茎开始变得膨胀,用大拇指指腹堵住了马眼,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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