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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清冷人妻被疯批强制灌溉的日日夜夜 > 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他或许可以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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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他或许可以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褚飞白抿着唇,没去回应男人那令人作恶的话。

身上汹涌的情欲随着抑制剂的发酵在慢慢平息,与之相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带着苦麻般的钝痛和无边的绝望。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心有所属。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娶自己是迫于长辈的施压。

之前龙嘉赫的种种迁怒,种种折磨,他受着,忍着,但他从未想过,龙嘉赫能够做到这样绝。

昨晚的灌酒,以及后来被捆绑后身体的异样,褚飞白大概知道龙嘉赫他喂自己吃了什么。

只是。

他将自己捆绑后竟然径直离开。

竟——

褚飞白哑着声音,一字一字说:“你真的是从大门直接走进来的吗?”

“怎么?觉得我欺骗你?”男人低笑了一声,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不爽,他冷哼了一声,“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你的丈夫求证,我不介意。”

男人话落,手机便传来了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

褚飞白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蔓延,他视线空洞的凝聚在天花板好一会儿,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视频。

视频打开。

年轻男性的阴茎粗大得可怕,青筋蔓延至紧绷的下腹,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扯住嫩白的大腿,阴茎插入腿心,那龟头硕大,正一下一下的戳入嫩粉的小屄,小屄被戳开,肉鲍大开,淫靡淫水一波一波从屄口溢出,将那阴茎涂满。

床上,男人颤抖得低吟,叫声淫浪至极。

“嗯啊……老公,好痒……”

镜头从两人的相连之处上移,便见那平坦的小腹弓起,男人嫩白的乳房被扯起来,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青年迷离的脸落满红潮,双眸迷离而渴望。

那正是自己。

褚飞白心中一颤,垂头望去,果然,自己胸膛微微鼓起,是被玩肿了的弧度。

叮咚,手机接紧接着发来一条短信,是男人发来的:【我是你命定的真老公,老婆,五天后家族宴会见,记得穿上我给老婆准备的衣服,宴会后来到花厅见我,否则,老婆昨晚的视频就会暴露哦,老婆不想自己变成过错方吧!】

褚飞白抿了抿唇。

家族宴会,这人难不成是家族里的人,那会是呢?

叮咚,又是一条短信。

褚飞白接着划出,这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躺在木椅上,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他的腰腹弓起,双腿紧紧贴在墙壁上,整个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靠在了墙壁上,脚被吊索紧紧扣住拉扯而起,将下身的风景完全暴露。

他的胸部,肉屄里用夹子紧紧夹着。

看到这,恍惚间,那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褚飞白整张脸越发的惨白。他深深呼吸着,半晌,他苦笑了一声。

原来他从前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的。

原来,他还能够对自己更无情。

褚飞白思绪萦绕,到底还是将手机上的消息全都删除了,将之放入了抽屉里。褚飞白依照照片上的费力的将自己夹上夹子,捆绑好,便静等着龙嘉赫的到来。

龙嘉赫对他如此的无情,他更不能让龙嘉赫有机会将两个婚姻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

褚飞白从前只忍耐着,想等着龙嘉赫逐渐有了话语权后主动和自己离婚。

但现在。

褚飞白抿着唇,他不能够再如此被动了。

不然只怕等不到姥爷醒来,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手机背后的男人,褚飞白抿着唇,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褚飞白不知道这人是揣着什么样的感觉如此逼迫自己。

但总归,那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感兴趣的,他得仔细的观摩男人的想法,心思,这样,他或许可以在男人腻了前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当然,前提是保证住姥爷的安危。

龙嘉赫回来的时间并不早。

褚飞白

龙嘉赫抽紧了皮带,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皮带扣正对着褚飞白的嫩屄,那嫩屄早就习惯了龙嘉赫时不时的折磨,红肿的肉鲍饱满,肿胀得将肉缝挤压得更小更细,因着刚才手指粗暴的插弄,缝隙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粘腻得不成样子。

龙嘉赫捏着皮带,啪的用力一下,皮带扣直接用力鞭打了上去。

“啊——”那一瞬间褚飞白便惨叫了起来,浑身疼的颤抖,他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眼底蓄满了泪水。

“骚货,叫得这么骚!还说你受不了,我看你爽得很!”龙嘉赫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抽打着,龙嘉赫逐渐兴奋,他的双眸赤红,充胀着极具的激情。

“唔……啊!”

褚飞白承受不住这一鞭一鞭的打下去,他眼底蓄着泪水,声音被克制地压在喉咙里,浑身颤抖着忍受不住的呻吟着,肉鲍不安的颤动,甬道内的肉壁更是收缩不停。

些沫的淫水抽痛的溢出,像是眼泪般不受控。

随着一声声的啪嗒声响,褚飞白感觉嫩屄的被狠狠地打红了,越发的肿大,疼胀,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似的,褚飞白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龙嘉赫喘着粗气,他拿着皮带,盯着那被打成嫣红色的肉鲍,红肿一片的缝隙,他哑着声音说:“骚货,还不动作,是想让皮带扣撑爆你肉屄吗?”

冰冷的皮带扣插入肉缝,狠狠碾压内阴唇内的软肉和屄口的穴肉,阴蒂,疼痛在瞬间充斥了感官,褚飞白忍着这几乎要刺破头皮的疼痛,艰难的拉下龙嘉赫的内裤,将男人那鼓胀的欲望握住,张口含入。

龙嘉赫不喜欢他,不愿意碰他,但欲望起来的时候,不管褚飞白怎么难受,都得让他好好的给他口出来,否则,折磨就不会结束。

褚飞白强忍着疼痛,忍着屈辱,咬着牙根,缓慢的吞吐着,不敢让自己的牙齿刮滑到龙嘉赫肉柱表面。

狰狞的肉柱澎湃,撑得褚飞白的腮帮子生疼。

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垂,脸上没什么表情,唯独眼眶里蓄着的泪水,艰难的舔舐那狰狞的肉棒,抚慰着将之吮入喉口。

男人的欲望澎湃狰狞,铃口冒出的铃液一入喉口就激动的顶入,想要将之泄入喉管里。

砰。

龙嘉赫忍不住耸胯,褚飞白的口腔很软很热,喉管吮得肉棒又酥又麻,龙嘉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于是,捏着皮带扣的手用力,将肉鲍往一边压去,让它显露出里边娇嫩的花心。

“不愧是骚货,这骚屄被夹子夹肿,被皮带扣抽打后嫣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我艹,真他妈的漂亮。”龙嘉赫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用皮带扣碾压着那一粒鲜艳夺目的肿尖儿,“这儿鲜红得要滴血,饥渴的抖着,想要勾人去咬一口,你这骚货,真他妈能够搔贱人的。”

龙嘉赫说着,手指猛地揪住那肉粒儿一拽一拉一揉一捏,褚飞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泛着泪光。

又疼又难受,交杂的感觉让褚飞白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睛里也沁着泪水,嘴里男人的欲望跟着激动的冲撞着他的咽喉,让他差点就要窒息。

“骚货,欠操的骚货!”

龙嘉赫手上再一次加重力度,使劲的揉搓着肉粒儿,龙嘉赫继续蹂躏着那粉嫩的肉粒儿,手指用力一捏,“啧啧啧,真他妈的骚,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货色,可惜——老子可不是你这样的骚货能够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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