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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制人身自由

 

没有用,他毫无资本,也没有立场,于是他再度压下那些翻涌的情绪,安静下来,张了张口,试图同他沟通。

不过柯寅川没有再给他机会。

门被关上,密码锁发出一声响动便暗了下去。柯寅川将人甩在床上后,便去更衣室拿出来一个箱子,这些东西他早就准备了,原本就是想用在他身上的,但是贺程从一开始就很知趣,倒是没有轮到这些上场。

箱子被打开放在床上,如他期望一般的,他看见贺程眼中的震惊与诧异,大概还有惧怕,他微张的嘴失去了言语一样定格在那。

这实在不像往日那个淡定自若为人师表的贺老师,但是柯寅川很喜欢这样的贺程,美人失态,总是格外迷人的。

贺程活了将近三十年,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就明白了柯寅川要做什么。他知道一些人喜欢这么玩,箱子里面的大概算得上是比较轻松的了,但是他本就对性没什么需求,应付一个柯寅川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从未想过会有一日会需要面对这些东西,这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格外抗拒。

他害怕了,几乎是一瞬间逃离的想法从他脑海产生,条件反射地上前抓住探入箱子的手,柯寅川低头看着握在手腕上的四根手指,勾起嘴角笑了笑:“怕了?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贺程,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一个商人,不然现在你已经被我吃得渣子都不剩一点了。”

“没有。”

哪怕只有两个字,柯寅川也知道他说的“没有”是什么意思,没有在一起,没有上床——没有对不起他,他能猜到,但是从贺程嘴里说出来,似乎不一样,他的所有物没有被旁人染指,到底是值得开心的。

开心是一回事,惩罚是另一回事,并不冲突。

“没有也不行,你签字画押把自己卖给我了,这四年除了我,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能近你身,我会不高兴。”似乎从进入这个休息室之后,柯寅川心情好了许多,他钳住贺程的双手,把人按倒在床上,用舌尖描摹他嘴唇的轮廓,再缓慢地探进他的口腔,这个吻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如果忽略手铐合上的咔嚓声的话。

16

这人仿佛是一个天生的猎手,用一个吻迷惑猎物,再套上一层枷锁,叫人措手不及。

贺程屡屡做了他手下败将,纵然此时有心挣扎,却也无力反击。束手就擒是最好的办法,贺程再一次开始自我开解,忍过去就好了,那些物件左右都是为了性服务,至少现在是在封闭的空间。

他没有条件来跟他讲和,他从一开始就错估了柯寅川的冷血、暴虐,比以前更甚。

双手被铐在头顶的胡桃木床柱上,衣服堆在手腕处,遮住了手铐,看起来像是主动邀请人来侵犯一般,可是那双眼睛明明闪烁着不安,纯情又诱惑,柯寅川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拆骨入腹。

可惜他明白,若是今天不给足了教训,眼前人怕是学不了乖,心慈手软这个词向来用不到他身上的,生意场上如此,床上亦如此。

“想玩什么?”柯寅川手指敲在箱子上。

箱子里的东西贺程认识的不多,柯寅川的问不过是另一种羞辱,他哪里需要他回答,于是贺程将头扭向另一边,没有应声。

“那就都玩一遍。”柯寅川不以为忤,用手挑起一个口球,“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贺程的身体微微颤抖,对递到嘴边的圆球没有反应。

“张嘴。”

贺程盯着柯寅川手中的东西,沉默片刻,才按下内心的恶心与难受,张开嘴。

柯寅川将皮扣扣上后,看见贺程的眼睛没有聚焦的看着墙壁,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掰向自己,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着说:“贺老师没有性趣么?”

那笑实在恶劣,贺程眨了眨眼,眼神冷淡,垂下眼眸没有给回应。柯寅川本来还想给他带上眼罩,可是这双眼睛实在是漂亮,遮住太过可惜,他伸出手指穿过口球上的孔,探进口腔里夹住他柔软的舌头逗弄,水声滋滋。

口腔被口球塞得发麻,吞咽也变得困难,柯寅川手指不断的拨弄,再盛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来,暧昧的水泽划过脸颊,沿着紧绷的脖子落在锁骨处。

“好多水。”

手指上沾满了湿热的水渍,沿着那条湿濡的痕迹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了粉红的乳头上,揉搓研磨,指甲也有意无意的剐蹭,似是不满意他的反应,柯寅川用力按下去,狠狠碾压。

被亵玩的紧张感让贺程整个脊背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柯寅川的手指寸寸掠过时,惊起他皮肤一阵颤栗。乳头跟后颈都是他的敏感点,而此刻的玩弄丝毫调动不起他的情欲,只让他觉得疼痛,但他感谢这些痛,至少没有在这样情况下起反应。

“坏了么,往常早就该硬得立起来了。”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柯寅川随手在上面拍了拍,然后拿起一根短的软皮鞭,银色的手柄,漆黑的鞭子,在他眼前晃动,看起来柔韧却有力。

贺程瞪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鞭子便似毫不留情地挥了下来,精准的落在他刚才“没立起来”的乳头上。

这一鞭让他身子不由自主的疼得弓了起来,被堵住的嘴巴也发出闷哼声,鞭打过的地方迅速发红泛紫,疼痛还没过去,柯寅川的手已经再一次抬起。

太痛了,贺程忍不住挣扎,明知挣扎无用,可皮鞭就在他眼前挥下,根本没办法无视,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避。

下一鞭落在了乳晕下方。

“别动,打偏了还要多挨几下,贺程,你真的应该来做我的助理,让我教教你怎么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明明声音带着磁性的沉稳,说出来的话却冷血无情。

贺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鞭子掀起的破空声,每一下都让他心中一颤,接下来的几鞭让他饱受折磨,他没有再挣扎,挣扎无用只能多吃苦头。

已经充血变成紫红色的乳头立在一片鞭痕中,看起来极为脆弱,仿佛再多一鞭,就会破掉。柯寅川丢了鞭子,手指弹了过去,乳粒颤颤巍巍地晃动,引得贺程痛苦地闷哼。

不过柯寅川很满意,抗拒他,他就有另外的办法让他屈服。

又是一阵翻动箱子的声音,贺程已经不再去看,怎么都是要遭受的,不如随他去。

当一个冰冷的物体触到火辣辣疼痛的乳头时,未知的恐惧与疼痛,还是让贺程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口中的液体也洒落在枕头及他的身体上,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我说了,别动,你真的不乖,再夹不住,我就给它穿个孔,挂在上面。”柯寅川的手按在他的肩头,威胁着他。他特地挑了有铃铛的一对乳夹,贺程的皮肤因为刚才的鞭打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一道道更深的痕迹横贯胸口,跟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是乳夹,贺程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也听明白了柯寅川的话,他甚至想嘲笑当初的自己了,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戴着手铐、夹着乳夹躺在高中同桌办公室的床上?

可是嘲笑后悔都于事无补。

贺程强忍着不再动,若是可以,他想把灵魂抽出肉体,然而不能。他知道柯寅川说到做到,鞭痕可以痊愈,打孔的话,怕是将来的日子可能会被戴上各种东西,疼到不住颤抖的身体,抗拒着本能僵硬着。

看起来好不可怜,柯寅川甚至要忍不住心软了,可贺程现在被拷在床上,浑身痕迹,像受惊的猫一样微微发抖的模样实在可口,不整口吃下去不甘心。

他一面捏着贺程的后颈肉安抚,一面拿着夹子对着肿胀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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