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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你只能对他妥协

 

腥红的液体滑落,不多,只有一条细细的血痕,蜿蜒着在乳肉上爬行,像是条红色的小蛇。

属于alpha的本能在逼迫谢辽反抗,全身器官都在叫嚣着拒绝,连神经末梢都发出了尖利的警报。

推开他!

阻止他!

但谢辽只是轻柔的抚了抚安绥的发顶,接着加深了这个吻。

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

濒临窒息的前一刻,一切终于落下了尾声。

安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浅浅的纹路在谢辽左半边的胸肌上爬行,圈成一个大写的字母“a”。

alpha的恢复力快的惊人,不过短短半分钟血就止住了。

安绥顺着自己留下的伤口轻抚,昳丽的面庞上溅到了池中的水珠,沿着脸侧缓慢的滑落。

“嗒。”

水珠重新落进浴池里,同晕开的血花相拥。

低笑声响起。

安绥亲昵的靠进谢辽的怀里,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他笑得肩膀微微颤抖,连手里的餐刀都险些拿不稳。

青年满眼含笑,仰起脸柔声说:“让我再开心点吧。”

于是谢辽拥住他的腰身,手臂收紧,几乎要将beta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这样的力道才能让安绥感到安心。

他说:“我爱你。”

所有的贪恋与欲求都从交叠的影子蔓延至水面以下,翻涌,沸腾。

带着腥气的泡从肺里呛了出来,四肢贪婪的交缠,揉进彼此的血肉,心跳勃如擂鼓,震得耳膜潮热。

“我觉得这不太对劲。”谢辽撑着下巴说。

身侧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淡声道:“秦家开出的条件的确不合理,但是董事长对于这件事非常看重,即使让利也要办成。”

谢辽扔开手里的黑水笔,身体向后一靠,将抹了发胶的金发扯乱了些:“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安安。”

秘书偏了偏脸,俯身捧起桌上的文件,“恕我直言,安先生不对劲才对劲。”

话毕,不等谢辽开口,柏牧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他一点儿都不想掺合上司的爱情故事。

谢辽“啧”了一声,管家说没有异常,娄琛也解释临时有事绕路,才会二次经过那条街,安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心的意思。

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多想。

他是卑劣的插足者,娄琛会不会…不,别再臆断你的好兄弟了,他明明那么讨厌安安。

总不能是装的吧?

…应该不能吧。

**

第五区,休伊顿庄园

日光从落地窗里投射进来,紫发青年翘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手边是管家准备的果盘和倒了半杯的酒。

这是温绛介绍的。

来自中十区的酒连包装都透着股廉价的味道,不配出现在季冕之视线中。

季冕之透过玻璃看向下方玩闹的年轻人们,最中央的黑发alpha一手搂着貌美的og啊,一手举着酒杯,说了没两句就同oga交换了一个深吻。

他哼笑一声,温绛向来轻浮,对美人尤其热衷,难怪谢辽会怀疑他对安绥有想法。

收回视线,季冕之瞥了眼管家,“查到了?”

中年男人微微躬身,道:“我们的人抓到了当初谢总派去跟踪安先生的私家侦探,对方透露,安先生曾经有一名相伴多年的爱人,谢总从中插足,横刀夺爱。”

“安先生这些时间来并不快乐,因为他忘不掉曾经的爱人。”

“横刀夺爱?”季冕之“嗤”的笑出声,“什么年代了,谢辽还玩这一套?”

管家没说话,垂着脸暗自腹诽:你不也想着从谢总手里横刀夺爱吗?

“安绥不是喜欢酒吗?绕开谢辽送几瓶过去,码头的货处理好,别留下把柄。”

“叫温绛问问娄琛,”季冕之充满恶意的说:“谢辽之前入院是什么原因,藏的那么深,可别哪天病死了我都来不及参加葬礼。”

“是。”管家领命退出房间。

室内重归平静,季冕之垂下眼睑,想起谢辽横刀夺爱的行径,不屑的牵起唇。

这一刻,他和娄琛对上了脑电波。

真丢脸。

要季冕之说,他绝不可能放下身段去争夺一个下十区的beta,只用略微施点好意,就能让安绥踢开谢辽,主动乞求他的爱怜。

alpha想着忍不住喉间干渴,淡淡的信息素泄了出来,在alpha周身萦绕,饱含着兴奋的气息活跃的跳动,但凡这里有个oga,都能被他的信息素激到假性发情。

他坐直身体,仰起脖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廉价的酒液在喉道里打着旋向下流,一路穿过食道,带起一阵热意和刺痛,像是那些险些割伤他的玻璃碎片,换了个方式滑进了体内。

温绛说的没错。

确实带劲。

**

下十区,黑鳞监狱放风广场

“额啊啊…别唔、嗯啊啊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盛,身形瘦弱的年轻人抓着铁丝网承受身后的侵犯,满脸潮红。

有人不满的叫了起来:“别**的操了,你他爹的鸡巴皮这么厚啊都操几天了!”

“滚吧你!”

身前写着数字22的高壮的男人一边操弄身下穿着囚服的年轻人,一边恶狠狠的骂道。

又操了几下,似乎是感到无趣,22号对着远处一言不发的褐发男人吼道:“喂,05,你要不要来试试?

他抓着身下人的发,将年轻人清秀的脸露出来,“新来的犯人后面就是紧!”

05盘腿坐在地面上,结实的胸肌将黑白条纹的囚服撑得鼓起,他长了一张多情的脸,深棕色的发在背后扎成一指长的细辫子,配上一双墨绿色的瞳。

他扬起唇,俊美的脸上多了分野性,薄唇吐出一汪毒液:“趁你鸡巴还没断,自己多用用吧,我就不和你抢了。”

22号霎时气得青筋直冒,他一把推开身下的年轻人,光着下半身向05逼近,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shit!除了洗澡就没见你脱过裤子,操他蛋的,你是阳痿吗?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后面!”

“砰!”

一拳砸在了22脸上,05动作干练,下一拳猛地击中了他的小腹,将高壮的男人打得连连后退。

“操你的!”

22咬紧牙关忍痛回击,却被05“咔拉”一声扭断了手臂,深棕发的alpha笑盈盈的松开手,利落的一脚将他踢飞了半米远。

“啊啊啊——”男人尖叫着握住自己胀痛的右臂,五官痛苦到扭曲。

05缓步走到他的身侧,一脚踩住了男人的肩,22面露惊恐,将尖叫咽了回去,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05舔了舔犬牙,墨绿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阴冷,“距离刑期满还有三天了。”

为了这么个满脑子操穴的蠢货延长刑期得不偿失。

三天之后,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见将他无情抛弃的爱人了。

入夜

黑鳞监狱第四层,单人间牢房。

许元梧站在洗漱台前,弯下腰捧着水泼到脸上,彻骨的凉意像极了那人给他的感受。

他双手撑着开裂的台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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