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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你只能对他妥协

 

到出幻觉了。

“哥们儿,你醒啦?”

幻觉开始说话了,连表情和声音都模拟的这么像,怪不得那些下等人爱喝。

温绛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季冕之的回应,但alpha分明已经醒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珠还能跟着他转。

“操,哥们儿你别是傻了吧?”

温绛站起身,对着门外高声喊道:“葛医生!快来看看他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你才脑子有问题。”季冕之揉了揉脸,确定面前这人不是幻觉,回骂道。

“你这怎么一阵正常一阵傻的,”温绛咋了咋舌,“我今晚还约了人去飙车,你这情况不能去了吧?”

“去。”

季冕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低马尾早就散开了,紫发胡乱的披在背后,他咬着牙笑了笑:“我不去,谁教你们做人?”

死要面子活受罪。

温绛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

不只是喝酒、飙车,季冕之的死要面子体现在方方面面,他拒绝了仆人的帮忙,坚定的迈着飘忽的步伐,一个人走进了浴室。

温绛靠在墙上看手机,十多分钟后,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他吓了一跳,屈指敲了敲门:“哥们儿,什么动静啊你,没死吧?”

里头没人回话。

看来是死了。

温绛收起手机,正准备叫管家进来,浴室门突然被人拉开,季冕之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根据他的走路姿势,温绛初步判定季冕之应该是撞到脚趾了。

太坚强了。

身残志坚,这样还要去飙车。

要不要告诉他,我还邀请了娄琛和谢辽?

**

娄琛叫人起床的大业遗憾失败,两人在楼梯上和谢辽正好遇上,迎着发小审视的视线,娄琛遗憾的摸了摸鼻头。

谢辽没理会他,挽起袖口,一边下楼一边对管家说:“安安还在休息,别去打扰他。”

谢管家微微点头跟上,捏着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后。

娄琛不得不收回脚,和谢辽并肩同行,“哥们儿,你一会儿去公司…我操!”

谢辽的颈侧有一道浅得有些模糊的咬痕,像是两弯月牙一样,在日头升起后就要跟着夜色消失。

alpha的体质有多夸张,娄琛心中门清,安绥这是咬得多重,才能让这个咬痕留上足足一夜都没消干净。

谢辽拧起眉,“嘴巴放干净点。”

禁止随地大小操。

娄琛耸了耸肩,他这么不干不净的说话二十多年了谢辽都没管过,现在把他当假想敌就开始挑刺了。

啧,男人的嫉妒心。

他往椅子上一坐,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问:“管家,那封信是给谁的?”

谢辽挑眉:“什么信?”

他怎么不知道?

管家毫无任何抗拒的拿出信封,递到谢辽面前,作为老宅来的管家,他心里依然偏向谢辽。

“是园丁今早在花园里发现的。”

这可不是他汇报的,是谢总主动问的。

谢辽接过来看了眼,昨晚雨下那么大,信封表面却丝毫没有潮湿的痕迹,上面的血迹经过一夜的发酵早已氧化发黑。

娄琛嬉笑着凑过来:“不会是什么威胁信吧?听说中十区那边很流行这种把戏。”

中十区流行的,下十区只会更普遍。

谢辽眸光一凛,捏着信封的手力道大了些。

早在他和安绥在一起之前,谢辽就派人去下十区调查过安绥的过往经历,连续去了三批人,通通音讯全无。

一周后,谢辽接到了其中一人的电话,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喂,喂喂,听得到吗?你的人被我们绑架了,最近行情不好,这样,我算你一个三十万,这里一共十二个人,看在团购的份上再打个折,嗯…你给四百万吧。”

谢辽先是一惊,待对方说完后更是气得直接把手机摔了。

谁知道那人不依不饶,又拨了电话过来,这次是柏牧替谢辽接的。

点开免提,男人的声音十分热情:“老板,别激动啊,你不满意这个价格咱们可以商量的。”

柏牧推了推眼镜,浅蓝色的眸子垂下,面上看不出喜怒,冷淡的指出了对方的计算错误。

“啊?是吗?不好意思啊老板,我没上过学,那行,三百万怎么样?”

柏牧抬眼看向谢辽,alpha扯了扯领带,俊美的面庞阴沉如水,他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

区区三百万,都不够谢辽买个小玩意儿,却能抵十二条人命。

谢辽也不是甘心吃亏的人,雇了一批保镖在交易地点蹲守,那些人却好似阴沟里的老鼠,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

一直蹲到后半夜,保镖们几乎以为对方不会来的时候,突然从马路边的树丛里跳出一只大型犬,叼起装钱的袋子就跑。

保镖们想追,但那狗直接消失在了夜晚的密林中,而再往前几里路就要进入下十区的范围,他们迟疑了了片刻,最终没再追。

第二天一早,十二人跌跌撞撞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说是昨晚被那伙人打晕了直接抛到了林子里。

总而言之,谢辽对那里没什么好印象。

娄琛推了推他的肩问:“你不拆开看看吗?”

不用想都知道这封信一定和安绥有关。

谢辽掀起眼皮,将信封翻了个面压在桌子上,翠色的眸中不带一丝情绪:“娄琛,你该走了。”

你小子防贼啊?

娄琛放下二郎腿站起身,一手插兜一手接过仆人递来的伞,他挑了挑眉,笑道:“什么意思?”

“赔你的伞。”谢辽道。

两个alpha一站一坐,对视了片刻,谁也没开口,直到谢辽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这场无声的较量才暂时中断。

“柏秘书在催你了,”娄琛狭长的凤眼眯成一条缝,随手将伞抛到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伞你自己留着用吧。”

alpha大步走出了庄园,谢辽收回视线,拿着信封回到了房间。

安绥斜倚在窗边,园丁们忙碌着将残败的花连根拔起,重新种上开得正艳的新品种,昂贵的打火机被一人悄摸塞进了口袋,豆大的汗珠坠落。

房门被推开,alpha的气息猛地逼近,他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安绥,金发同黑发交缠在一起,五指相扣。

安绥摸到了陌生的触感,他垂下眼,看到了被谢辽夹在指间的信。

“这是什么?”安绥问。

日光斜斜的照在他的脸上,将青年的五官分成了两半,鸦色的眸子里有些湿润,他的语气没有半点不自然,手指渡来微凉的温度,让谢辽一瞬间为自己的卑劣心思感到心悸。

他的试探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该这么做的,怎么能不相信爱人呢?

谢辽俯身亲了亲安绥的眼尾,轻声道:“是骚扰信件,我一会儿让管家拿去扔了。”

话落,谢辽一眨不眨的盯着爱人的眸子,试图从中捕捉到任何值得深挖的情绪。

安绥的眸中似乎有黑色涌动,转瞬即逝,像是被窗外投射的日光驱散,又或许是躲进了更深的眼底。

试探还在继续。

安绥忽得笑了,眼尾弯起浅浅的弧度:“居然有人敢骚扰你吗?”

安绥不留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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