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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喂食糕点半夜咳嗽吐血赵端青守于床前

 

他打了水进来,水盆里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给我擦完脸,又端着水盆出去倒水。

说实话,从我记事至今,还没有人劳心劳肺的为我做这些,就算在年幼时,我的父母也未曾能这样做到。

到底是为何如此尽心尽力?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能得到的?

我每天都在反问着自己,也时刻在警醒自己。

不会有人会什么都不求的来救我伺候我。

从我挣扎逃生至今,早已经尝到了人情世故的冷淡,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那本书。

关于魔修杀人的事。

那名魔修是元满放进宗门,我不怎么喜欢元满,他的气运简直好的离谱,出门都能捡宝,随便修炼就可以进阶。

如果可以说来,我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苦苦修炼,却赶不上元满随便就能捡到宝的气运。

可身为宗门的大师兄,必须得是品德兼备,万万不可有一丝嫉妒之心,只能将嫉妒深深压在心底。

自拜师起,我从不曾得到一丝多余的优待,反观元满,师尊的各种天灵地宝,皆是给予了他,至此我也没有埋怨过。

那魔修幻化成猫,元满将魔修带进了宗门,只因那名弟子意外看见了魔修,魔修痛下死手。

并且因为来不及收拾尸体,魔修遁逃到我院子附近消失。

我的好师尊,为了保住元满,抛弃了我这个弟子,原来我最终才是可有可无的哪一个。

哈。

嫉妒如同寄生虫一般滋生,深附骨髓。

“叩叩叩”

门被敲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赵端青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陈道友,是我。”

“请进”

我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看见他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昏暗的烛光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心中的怪异感更甚。

“陈道友”

我看见他走到床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张了张嘴说道“陈道友,怪老说了,手脚血液流通能让你的伤势好的快些。”

所以呢?

最后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布帘,旁边躺了穿着里衣的赵端青。

此刻赵端青的脚紧贴着我的双脚,在不会触碰到伤口的情况下,暖意不断传给我。

不得不说,暖烘烘的被窝躺着,真的比冰凉的被窝很舒服上一万倍。

我眼皮也在暖意下开始打架,不一会我闭上了双眼沉入睡眠。

迷糊间,我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游走,我不耐烦的往左边蹭了蹭脸。

一夜好眠,我竟真没有在夜半睡不着。

只是早晨醒来时有些尴尬,我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

特别是他的里衣!已经散乱,我脸还埋在人家裸露的胸膛上!!!

要死要死!!!

我被吓的急忙想往后退,手也下意识想去撑身下的床铺。

却没有退出去,手臂也被赵端青伸过来的手抓住。

“陈道友,不要乱动,伤口还没好。”

赵端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头顶。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希望他赶紧放开我。

等赵端青离开后,我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刚刚,好像感觉到了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腰间,虽然在下一瞬就不见了,自己也不是未知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的伤势也好多了。

至少我能自己拿勺子吃饭,不用别人在喂我吃。

“好了,手筋脚筋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在修养一段时间,但先别忙试着走路。”

我看着怪老给我检查了一遍,下了结论,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只是我的手指还不是很灵活,还得养着。

最近的赵端青也很奇怪,白日里很少看见他,到了夜晚会继续跟我睡一个被窝,只是我总能闻见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是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直到。”

“是有些奇怪。”

李诚随意的扫视了四周,又抬头看了看树上,什么也没发现,周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确实是有些奇怪。

“你我在这秘境小心点,这秘境年岁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李诚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罗盘。

陈玉琅顿时抓紧了一旁的树干,心里怒火中烧!那是他的东西,是他废了好大些功夫从秘境中拿到的宝物炼制而成的罗盘!

赵端青察觉到了身旁青年的异样,他安慰的捏了捏握在手里的手指,将陈玉琅意识拉回来了些。

陈玉琅勉强的扯开嘴角对他笑了笑,随后目光又紧紧盯着底下的人。

余成寻明显也注意到他手里的罗盘,有些酸酸的问道“李师兄你还没把这罗盘熔掉?”

李诚瞄了他一眼,又随意的将目光转回罗盘上:“那陈玉琅把这罗盘炼制的这么好,我也没必要去熔,上面的标记也被我抹掉,也就没人知道,自然已经是我的。”

说到陈玉琅,余成寻好似打开了话匣子。

“近期死了几个人,李师兄,你说会不会是那陈玉琅报复回来了?”余成寻说到这明显有些忧心忡忡,死的那几个全是参与围剿陈玉琅的人,甚至身上还有几处动物的爪印。

“怕什么?”李诚毫不在意,他嗤笑一声“你忘了那日陈玉琅被我们挖了膝盖骨,想着王道友肯定已经将那骨头炼化了,陈玉琅也接近濒死,在加上没了膝盖骨手脚皆断,像个乞丐一样爬行,我看他还能怎么活下来。”

“还陈玉琅?”李诚表情自傲又随意的看着手里的罗盘说道:“玉琅不过已经是一块碎玉了,不值当我们操心。”

“也是”余成寻裂开嘴角笑起来

他们在心里笃定了陈玉琅不会在活着回来,殊不知陈玉琅此刻正站在他们头顶。

陈玉琅紧绷着脸,心里的怒意到了顶峰,他呼吸急促死死盯着底下笑的正开的恶心脸庞,复仇的欲望凝聚在指尖,右手握住剑柄,将剑缓缓抽出。

手却被按住,陈玉琅猛的转头看向拦着自己的赵端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要拦我?

赵端青面色平静的看着陈玉琅,手上却是坚定不移的将他握着剑柄的手按了下去。

抽出一截的剑身重新回了剑鞘里。

‘你要拦我?’陈玉琅张嘴无声的说着,只觉赵端青但凡点头,他都要情绪失控。

仇人就在眼前,陈玉琅的剑却被赵端青按回剑鞘里,他不可置信的盯着赵端青,赵端青漆黑的瞳孔如寒潭幽深,面上仍然是平和的表情。

如一盆冷水将陈玉琅浇下透心凉。

为什么?

为什么阻拦我?

陈玉琅看见赵端青张张嘴,无声说了句话,随后他按着自己手背的手快速收回,双手往后一放,从树干上迅捷跳了下去。

陈玉琅被这一变故给惊到,只来得及看见他拔出背上的双刀狠狠朝下方两人砍下去。

下方两人惊觉头上生风,快速反应过来退开几步,便看见刚刚他们站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衣服手持双刀的人站立。

那人抬起头来,赫然是他们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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