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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炮灰突然觉悟了(主攻) > 5 同被而眠醒来埋在他X里头顶冒出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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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同被而眠醒来埋在他X里头顶冒出狼耳

 

太阳落下,夜幕逐渐占据了天空,位于城镇东边的院子里

苍白的白衣青年被黑衣男人抱回了厢房。

我发现自己是住的最大的那间厢房,怪老住在东边的厢房,赵端青则住在右边。

他打了水进来,水盆里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给我擦完脸,又端着水盆出去倒水。

说实话,从我记事至今,还没有人劳心劳肺的为我做这些,就算在年幼时,我的父母也未曾能这样做到。

到底是为何如此尽心尽力?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能得到的?

我每天都在反问着自己,也时刻在警醒自己。

不会有人会什么都不求的来救我伺候我。

从我挣扎逃生至今,早已经尝到了人情世故的冷淡,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那本书。

关于魔修杀人的事。

那名魔修是元满放进宗门,我不怎么喜欢元满,他的气运简直好的离谱,出门都能捡宝,随便修炼就可以进阶。

如果可以说来,我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苦苦修炼,却赶不上元满随便就能捡到宝的气运。

可身为宗门的大师兄,必须得是品德兼备,万万不可有一丝嫉妒之心,只能将嫉妒深深压在心底。

自拜师起,我从不曾得到一丝多余的优待,反观元满,师尊的各种天灵地宝,皆是给予了他,至此我也没有埋怨过。

那魔修幻化成猫,元满将魔修带进了宗门,只因那名弟子意外看见了魔修,魔修痛下死手。

并且因为来不及收拾尸体,魔修遁逃到我院子附近消失。

我的好师尊,为了保住元满,抛弃了我这个弟子,原来我最终才是可有可无的哪一个。

哈。

嫉妒如同寄生虫一般滋生,深附骨髓。

“叩叩叩”

门被敲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赵端青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陈道友,是我。”

“请进”

我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看见他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昏暗的烛光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心中的怪异感更甚。

“陈道友”

我看见他走到床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张了张嘴说道“陈道友,怪老说了,手脚血液流通能让你的伤势好的快些。”

所以呢?

最后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布帘,旁边躺了穿着里衣的赵端青。

此刻赵端青的脚紧贴着我的双脚,在不会触碰到伤口的情况下,暖意不断传给我。

不得不说,暖烘烘的被窝躺着,真的比冰凉的被窝很舒服上一万倍。

我眼皮也在暖意下开始打架,不一会我闭上了双眼沉入睡眠。

迷糊间,我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游走,我不耐烦的往左边蹭了蹭脸。

一夜好眠,我竟真没有在夜半睡不着。

只是早晨醒来时有些尴尬,我整个上半身都埋进了他怀里。

特别是他的里衣!已经散乱,我脸还埋在人家裸露的胸膛上!!!

要死要死!!!

我被吓的急忙想往后退,手也下意识想去撑身下的床铺。

却没有退出去,手臂也被赵端青伸过来的手抓住。

“陈道友,不要乱动,伤口还没好。”

赵端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头顶。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希望他赶紧放开我。

等赵端青离开后,我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刚刚,好像感觉到了硬的东西抵着自己腰间,虽然在下一瞬就不见了,自己也不是未知人事的人,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的伤势也好多了。

至少我能自己拿勺子吃饭,不用别人在喂我吃。

“好了,手筋脚筋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只是在修养一段时间,但先别忙试着走路。”

我看着怪老给我检查了一遍,下了结论,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只是我的手指还不是很灵活,还得养着。

最近的赵端青也很奇怪,白日里很少看见他,到了夜晚会继续跟我睡一个被窝,只是我总能闻见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是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准确的来说,是我的耳朵不对劲,听觉似乎好了许多?

我甚至能听到院墙外的脚步声,头上也不对劲。

吓的我连忙伸手去摸头顶,却是摸到了两个毛茸茸耳朵!

吓的我连忙下床想去够到铜镜,却忘了我现在压根走不了路,一接触到地面,腿一软,就往前滚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明显,我却顾不了那么多,用力的将头顶的耳朵一扯。

回馈我的,却是直击脑门的疼痛。

我慌的要命,难道,那个道友真是我杀的吗?

难道那本书只是我的遐想???

赵端青却在这时跑了进来,我只来得及双手抱住头顶,企图遮掩住头顶的耳朵。

“陈道友?陈道友?你怎么了?”

赵端青焦急的声音响起,我却是一个劲的躲避他伸来的手,我害怕于赵端青看见我头顶耳朵的眼神。

赵端青却是顾不了那么多,急切的向我伸手想拉开我护住头顶的手“玉琅到底怎么了,是头顶撞到了吗,让我看看。”

我却执着的捂着头顶,不愿意把那对耳朵露出来。

“玉琅”

他突然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玉琅”

“你听我的话,让我看看你的头顶,我看看有没有撞伤,刚刚的声响太大了,我担心你受伤加重。”

他语气中的关心不似做假,我抬头看了他一下,面上仍然是一片严肃,我咬咬牙,最后松开了捂着头顶的手。

反正这耳朵也藏不住,大不了赵端青也认为我是那杀害同门的凶手罢了。

我瞟了赵端青一眼,随后快速的低头看向别处。

我却听到头顶的人呼吸停顿了一瞬,随后一个大手摸了一下我头顶的毛绒耳朵。

可能是我的耳朵有点敏感,快速的抖了抖。

“赵道友……”我往后一仰,把耳朵撤出他的手心,警惕的看着他。

赵端青顿时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玉琅,你是在担心头顶的耳朵吗?”

“放心”他似乎想伸手在摸一下我的耳朵,最后手一转,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放心,那耳朵是因为我内丹的缘故,我那日找到你,你已濒死,是怪老说我的内丹可以救你,所以分了一半内丹给你。”

“放心”他又重复了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我相信你的。”

许是赵端青的安抚有了作用,陈玉琅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耳朵是因为内丹,是什么意思?”

陈玉琅实在是有些难理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因为分了一半内丹放你体内,所以会长出一些狼的东西。”赵端青如实说来。

陈玉琅却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那我头顶的耳朵可以收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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