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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指J雌X/止/磨批发大水/吃N()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举动证明了他并非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入了夜,恩公终于愿意碰他了。

恩公的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手指一点一点撑开他大腿上的软肉,最后直接将整只手都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掌顺着大腿上的软肉缓缓向上抚摸,但没有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对方滚烫的温度沿着玉露的皮肤一路蜿蜒至心脏,最后反应为那朵肉花激动地颤了颤。

玉露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觉,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他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身上撩拨着,连带着薄薄的茧子刮蹭着他稚嫩的皮肉。

玉露的欲望很容易便会被唤醒,他下意识向恩公的方向靠了靠,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方便秋分的手可以再向上摸一摸。

下一秒,身旁的人略略支起了身子,然后侧过身来,冲着他低下头去。

他便被恩公亲了。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结束,玉露懵懵的,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瓣,那上面还残留着恩公的气息——原来那半块花香味的甜点心,真的可以留下这么久的香气吗?

原来不是幻觉。

他真的被亲了。

虽然他一直努力地希望恩公能被他勾引到,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依旧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他最多只想过与恩公上床,从来没敢想过要与恩公接吻。

对他来说,他的身体随时都可以拿来给恩公享用,但亲吻一定是发生在喜欢的人之间的,恩公亲了他,是不是证明……

恩公也喜欢他?

怎么……怎么会?

然而对方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他又凑了过来,吻上了玉露的双唇。这次他没有再轻易放开,而是极为娴熟地分开了玉露的双唇,捉到了他的软舌。

恩公的手也恰好在此时摸到了玉露的肉花。他在触碰到那处冰凉湿润的器官时动作顿了顿,似乎是对此的存在感到一丝讶异。然而就在玉露想要挣脱那甜蜜而又让人沉溺的吻,好仔细解释清楚的时候,恩公却捏住两片肉唇在指尖碾了碾,随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趁着玉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恩公拨开了他湿漉漉的花瓣,稍一用力,两根手指就毫不费力地挤入了他汁水四溅的雌穴。

几乎没有任何痛楚可言,一直以来亟待着恩公疼爱的雌穴立刻绞紧了侵入的手指,投降跪舔得极为彻底。许秋分的手几乎握住了他的整个雌穴,掌心此刻正压着他的阴蒂来回揉挤,两根手指则在他紧窄的雌穴里来回搅动。对于玉露来说,已经无须在意什么敏感点了,他的雌穴里没有一处不敏感,湿软的淫肉在吮到对方手指的一瞬间便已经柔柔绽开,只等着对方更加汹涌的侵犯。

玉露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享受这令人无从喘息的亲吻,还是该享受这让他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的酸胀快感。此刻他只是浅浅地吃到了男人的手指,连肉棒的影子都没看到,便已全身心地沦陷了下去。

两个人凑得很近,玉露的双眸半眯,眼角淌出了被刺激过度而留下的眼泪。他眼皮下的双眸已然是沉溺于性事中的失神,只有身体还依靠着本能追逐着许秋分的挑逗。他的手指在玉露的雌穴里快速的进出抽插,指尖每每撞在淫乱的肉壁上都会碾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真的好湿啊。”对方忍不住感慨道,而玉露无暇害羞,因为此刻他的雌穴正疯狂抽搐绞紧——这是他即将高潮的表现,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

然而对方却在此时将手指抽了出来。

骤然空虚的雌穴在高潮的边缘又落了下来,酥麻的痒意从脊骨一路炸开,玉露的小腿抽动了一下,从嗓子里滚落一声哀哀的哭吟。对方却没有怜惜他,反而将自己的整只手伸到了气喘吁吁的玉露面前,淫水将整个手掌都弄湿了,指间全都都是他水淋淋的淫汁:“你看,这都是你淌出来的水,是不是很多?”

对于这种“拷问”,玉露感到有点害羞,但是他又被禁锢在床上,无处可躲。他只能在恩公一句又一句带着诱惑的问句里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的掌心,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舐起了自己的淫水。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被掌控的快感又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他喜欢这种身心都交于恩公支配的感觉,他也喜欢自己现在淫荡的发情的模样。

他并非天生如此,但或许他天生就该如此。

“啊、恩公……哈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恩公玩腻了,玉露就这样被恩公从床上抱了起来,双腿掰开,让他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种姿势正好能让恩公将玉露从下到上看个清清楚楚,包括他白净的下体,微微挺翘的双乳,以及月下那张表情淫乱的面容。

玉露的阴蒂早便因为情动而涨得圆鼓,从两片花唇间顶了出来。敏感的阴蒂尖撞上了粗糙的布料还不算完,恩公炽热粗硬的肉棒也隔着一层这样的布料灼烫着玉露的花穴。朝思暮想的东西此刻离他如此之近,玉露受不住地挺腰,不断用自己的雌穴去蹭胯下的硬挺,反而将阴蒂磨蹭得酸痒难耐,两条腿软得直颤。

“想要吗?”

这是恩公在问他问题,玉露乖顺地点了点头。

“想要什么?”

玉露喉结耸动,那些阉人教他的话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想、想要恩公的鸡巴插进、呜……插进我的骚逼里……”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这种粗俗话语里的引诱意味从何而来,只知道那些人告诉自己,这样说的话,他立刻就会被男人操烂的。

果不其然,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胯下的硬物似乎变得更热了。

“骚货。”恩公的声音冷冷传来,下一秒,对方的手恰到好处地在他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白花花的软肉跟着颤了颤。玉露呜咽了一声,抓着恩公胸前衣服的手又紧了紧,雌穴悄然漫延出一滩水打湿了胯下的布料。

“那就先继续磨,一直磨到你坐不住为止。”恩公继续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玉露抽抽搭搭地按照恩公的要求挺胯拧腰,用肉蒂一下又一下蹭着胯下粗粝的布料和火热的性器,硬生生捱着那淫刑,爽与痛几乎要分不清了。他哭得嗓子都有些哑,心里却还是纳闷:高潮到坐不住有什么好的?他每次潮吹之后都累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发抖。

难道恩公喜欢奸尸吗?

许秋分这次又是被胸口的湿热唤醒的。

这些天都是这样醒来的,他已经克服了不适,习惯了起来——具体表现为这几天已经不是玉露单方面抱着他,而是他也会在睡梦中侧身将玉露环抱回来了。

所以这次他也以为应该会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结果一低头便看到玉露此刻正趴在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口衔住了他的乳头,将那侧都吸得肿了起来。

现在他乳头附近的肌肤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足以证明玉露在上面又啃又舔了很长时间。当然,玉露的“恶行”不止于此,他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许秋分的胸膛里,还一边舔一边不断地从喉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恩、恩公……不要……唔、呃!要去了、好酸……不、要不行了……”

许秋分:“……”

他还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在吸自己的胸部?为什么他会梦到玉露一边吸自己的乳头一边说这种梦话?

明明已经睡了一觉了,为什么许秋分会觉得自己现在头更晕了呢?

所以,这个不要现在到底是谁更需要讲啊!

玉露在梦中仍旧很委屈地用雌穴磨着胯下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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