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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星穹铁道-黯芒孤行(刃x你x景元) > 3、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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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相

 

刃直接进来了,没有任何前戏。

“不是你的风格啊……嗯~”你调侃他,因疼痛将手指甲嵌在他背后的皮r0u里,被他狠狠得顶到花冠。

他的尺寸b一般人要大,而且有着惊人的弧度,随便t0ngt0ng都让你yu罢不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抬起你的一条腿,身t的贴近也感受不到他身上有多少温度,脑海里接收到的信息仅有一跟挺翘的ji8,被xia0x裹紧后取得形状,嗯…应该是一跟香蕉的样子。

香蕉。

真是一个很好很微妙的形容。

你的分心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一掌打在t瓣上,再ch0uchaa时让外部另一个方向实行惩戒。

“啊………”你受不住刺激还是哼哼,一声高过一声。

是正面的cg,你仰头就能看见他被风消磨的下颚线,骨头只被一层薄薄的皮包裹,几乎没有一丝脂肪。他也俯视着你,像在做审判。

“为什么不跟景元走?”

唇尖轻收,你撤回了向他索吻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因为我下贱。”

没错就是这样,你睡不惯松软的床,不喜欢别人的温柔,只喜欢刃用暴力的方式入侵你的身t。

无数个夜晚被他狠狠cha入,再不断顶弄,滴着yye向哥哥求欢。

就是这么可笑,疼痛里的安全感竟远胜过景元对你的掏心掏肺。

刃大概也会继续嘲笑你,像以前一样把你拉到镜子前,抬起你ga0cha0后的脸,眼泪鼻涕都混在一块儿,让狼狈的丧家之犬看清自己的样子。

可他这次却没有。

他停下动作,将你的肩按在墙上。

“不是这样的。”刃说。

你回避x得低下头,正看着jiaohe之处,你大腿根在发颤,柔软的ixue被应星的分身弄得泥泞不堪。

而他的x器却是坚y的,嵌在你身t里,有说不出的合适。

“妹妹。”应星很少这么称呼你,“你该醒了。”

当晚残酷的月光又落在你的头顶,一头食人的野兽冲你伸出利爪。

你该醒了。

星火刺破了那头凶兽,支离破碎的光芒里,你看清了应星占满鲜血的脸,红se的瞳孔映出你的惶恐。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应星实在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他尽量去学,模仿的时候很是滑稽。

“啊—————”

nv人的尖叫声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类发出的声响,你推门闯了进去,生母和养父正在玩刺激的xnve游戏。y恶写满在男人的脸上,他从来都没有轻重和分寸的概念,更何况他现在x1了毒。

红se的长条挂满了床,枕头上有一些浅se的未消化物,nv人的眼珠还在转动,分辨不出她的悲喜,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在地上,还能如弹珠般蹦两下。

你想尖叫,喉咙里卡着一口浊气,混沌的视线里看见一个优美的白褐se弧线。

圣经旧约曾写道,夏娃就是上帝从亚当身上取下一根肋骨后创造出来的。肋骨保护着内脏,也是人身上最美丽的骨头。这个b喻相当巧妙。

——要不是血淋淋地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会这么想。

应星冲过来捂住了你的眼睛,你只能从他手指缝里见证你母亲的si状。厨房里不翼而飞的菜刀被他的毒鬼父亲握在手里,嘴里溢出细碎的唾ye,听不清他是要钱还是要毒品,应星用手臂抵挡,滚烫的鲜红彻底堵住你的视线。

五感能察觉到的,就剩下消毒药水味和警报声,以及那个发颤的声音。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

黑暗的世界里太yan太滚烫,有星星就足够了。

仇恨,为的是撕碎敌人,也为的是消磨自己。

刃是应星难愈的心痕。

他成功送了自己亲生父亲进监狱,在他的证言下,x1毒与杀妻数罪并罚。他的父亲因多年藏毒x1毒及故意伤害罪从无期徒刑荣升si刑。

他问:“si刑为什么是枪决,而不是让他受千刀万剐。”

很难想象儿子会对自己的亲爹有这么大的怨恨。解开法官疑惑的是得知他有一个早逝的母亲也是si在家中。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和自己的妹妹同病相怜,他要选择自己的正义。

又或许是y谋…常年x1毒的人最懂得分寸,这个及时出现的儿子在外面有地方住,不经常回家。法官没有继续往下想。

刃狼狈地ch0u了一只烟,他右手还绑着绷带动弹不得,左手去讨右k兜,把烟叼在嘴里,艰难得在窗口用一个手点烟,好不容易舒畅两秒,就被一旁的护士制止了。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在这里ch0u烟。”

刃无奈得中止自己的行为,愁得五官几乎要扭在一起。你昏迷后一直没有醒,医生说你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钱做后续的检查;si过人的房子没办法住,要去给你找一个新的住处;夏天结束后到了九月,你需要交学费……

他闭上眼,想去跟自己的战队队友借点,手机里扫过一个一个人名,景元是个学生;镜流也是个孤儿;白珩被父母断了信用卡;丹枫把他珍藏的实验仪器卖了,给应星转了三千,还远远不够一个零头。

要是下周的决赛赢了还好,他能分走一部分奖金…但如今他的手伤也没办法支持他参赛,正犹豫着要和队长镜流坦白,就收到敌方战队的贿赂,要他打假赛,报酬是一笔足够丰厚的费用。

刃要求先给他钱,对方同意了。

你因刺激忘记了很多事,这对刃来说反而好办,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又找了一间新的住处,你出院后,他打算安置完你就赶回罗浮市打次级决赛。

刃领你去卧室,那是一张单人床,房间装潢虽然破旧,但是收拾的整洁,这已经是刃在经济许可内,能给你找的最好的出租房了。

他想象你笑起来的样子,嘴角翘起,脸蛋的r0u往中间挤,露出两段简洁的卧蚕,含蓄又细腻。从前这样的表情只属于景元,你甚少对他笑,对你不好的他自知自己不配拥有。

如今,他也想看一次。

无关兄妹,更无关情ai,仅是看做以前的自己,希望你能够收到一些慰藉,通过这种方式抹平自己的童年不幸。

可你却接连后退,撞在背后空空如也的书柜上,然后转头离开。

被窝里有洪水猛兽,温暖是诱饵,si亡是结局。

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没发生过,在那之后,床就成了你的心锚,一个拿着菜刀的恶魔解剖鲜血淋漓的痴情nv人,窥视她露骨的线条。

刃追上你,你蹲在废弃的街角尽头,用双手把头埋入膝盖。

他看着你发抖的肩膀,突出的两节蝴蝶骨不住得煽动,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再也想不出除了“别哭”以外别的词语去安慰你,想了半天才说无论你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

你登时抬起头,看着他和他杀人犯父亲相似的容颜,悠悠开口。

他眼里闪过一丝木讷,最后落回惊恐。

“哥哥,把你的皮带解下来。”你声音柔柔的,无形中又有几分喝令的力度。他穿着黑se的破洞牛仔k,裆下有三道大褶。

刃条件反s得按住自己腰间皮带的滑扣,夏天的金属依旧冰冷,好在你足够滚烫,不需要多久能将这枚冰块熔成沸水。

你解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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