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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

 

刻意羞辱我,闭了嘴不理他。

他轻声道:“我喜欢,喜欢你这样,接受我。”

他将性器在我腿根湿润处徘徊逗弄,我仰头伸了手去握住,引着他进来,他一个激动的挺身,迅速下来吻我嘴唇,我手脚将他搂在身体里,同他紧紧交融。

抵死的纠缠,情难自禁时我听到自己高声的吟叫,妖媚的可怕。

忘了一切,只知道他的身体带给我的无尽的快慰,让人只愿在那一刻就此死去。

我想我已经无可救赎,从灵魂到肉体,所有的欲望完全被他操纵,为他沉迷。

这个男人,他是我今生的劫难。

在劫难逃。

不可活。

帐中一片寂静,众人都不出声,身后是一干将领,左右两列持械军士伫立。

我站在谢慕身侧,望着下方,那两位赵轸的使臣,红袍黑纱,战战兢兢左顾右盼。

谢慕坐在上首将那手中的册书翻开,几眼看毕,合上,轻轻摔在案上,面露讥诮。

“你们的皇帝究竟是赵轸还是睿王爷?”

“满纸空言废话,还盖着睿王爷的大印,皇帝却又另来手书,说些看似谦恭实则冠冕堂皇敷衍无聊之语,我给你们一日,就拿这样的东西来应付我,恐怕不妥吧?”

那两位使臣一句话也说不出,磕磕巴巴了半天刚要开口,谢慕道:

“高焕,甄容,这名字我听都没听过,哪里来的无名小卒就拿出来,没诚意就罢了,也不嫌丢了脸面,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找个能说话的来,那王耽老东西还没死吧?要谈,可以,让他来,否则别来丢人现眼,我没那耐性陪你们这帮子耗。”

“王,王丞相已经致仕”

“那就别废话,满朝文武找不到能喘气能说话的,那就真不用谈了。”

送走了使臣,我问道:“真要谈?”

谢慕道:“哪有什么好谈,无非一个结果,我没工夫等他想主意。”

我高兴笑:“谁理得他,直接打。”

谢慕道:“是这个痛快。”

他们议事,我出了帐,站在校场看了一会军士训练,图宝过来叫道:“姑姑。”

他已经生的比我还高,模样十分挺拔俊秀,但性子总有些沉闷,一天也说不到几句话,等于半个哑巴,我到了金阳城后留在谢慕身旁,他便同我疏远了些。

他竟然主动找我说话,我不由得有些高兴,我问道:“怎么了?”

“我收到一点东西,是要交给姑姑的,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谁送来的。”

我打开那副卷轴,有些愣住。

我认得这幅画。

画上的女子,琴,红枫,赫然是我。

当初在昌平宫,辛羑给我画的画。

我手有些抖,问道:“谁送来的?”

图宝摇头不语,我拆开那信封,取出信纸展开草草过了一遍。

我立刻叫来韦一江,直接问道:“在金阳城那次我让你跟子阑走一程送他,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谢慕派了高违去追他?”

韦一江有些诧异:“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

他脸上表情有些犹豫:“这件事,该亲自问殿下。”

我恼道:“我这事不能让他知道,我若能问,还用找你做什么!”

我持了那画轴信封,要了马出了营去,韦一江要随同我,我止道:“我自己去,你留着,谢慕问起,不要告诉他,我快去快回。”

图宝欲言又止:“姑姑就不担心”

我问道:“担心什么?”

他目光动了动,又垂了眼:“没什么。”

我顿了顿:“这件事,我得自己去,有些东西,我得自己去面对。”

图宝道:“姑姑当初就该猜到殿下会那样。”

他一向哑巴,不知为何这次突然话多了起来,我听他的话,又看他表情,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我拧了眉道:“我是猜到,这件事不是那样简单。”

我骑了马往云台寺去,脑中一片乱。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他不会出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早该知道,而不是现在,但是谁会送那样的东西给我。

而且谢慕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知道他的心思,但他不会忍心那样对我,若他那样做了,便不是我阿兄。

云台寺已经是一座空刹,石阶斑驳,荒凉寂静无有一人,地上落满苔藓,佛像落满了灰烬,辨不清面目,杂乱生长的草木长满了禅院,如同废弃许久,隐隐有钟声传来,却不知哪里还留的有和尚在打钟。

那人背身站着,穿着灰色的袍子,身形长而消瘦,我几乎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扳的他回转身来,脸上却戴着面具,却不是辛羑,有些熟悉,但认不出是谁。

我小心翼翼要去揭那张面具,肩颈上突然一痛。

顿时身体一软,没了知觉。

脸上疼,好像是给一巴掌打醒。

我眼睛睁开,赵倾的脸在我上方,几乎吓得我一跟头栽下榻去。

“怎么是你?”

赵倾笑的发冷:“怎么不能是我?我的好侄女,见到叔叔不高兴?”

我抿了嘴不答,撑着榻坐起来,转头四处望,熟悉又陌生,我有些惊恐的发现,现在我在的地方是大雍宫,而身边的人,是赵倾,没有旁人。

我警惕的看着赵倾:“你带我来干什么?辛羑呢?”

“你管他做什么,该死的活不了,该活的死不掉。”

他抓着我肩膀拔掉我头上的发簪,又扯我衣服,我骑马出来,身上穿着窄身的胡服,头发也束起来,赵倾一句话不说只管动手,我吓得踢他一脚连忙躲,他却立刻变了脸色转而大怒,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我头一疼,鼻血涌出来,他抓着我衣襟往榻下一拽,推给急忙迎上来的侍女,厉声道:“给她换身衣服。”

我抹了把唇上的鼻血,头昏脑胀耳朵里嗡嗡作响,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几个侍女给我换了衣服梳了头发,赵倾再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蓝色的锦袍,衬的肤色白皙身段风流,数年不见,他该也有三十多岁,看着仍同二十来岁的少年,倒是一点不见老。

他上下打量我,表情已经全然冷漠,冷声道:“跟我来。”

我不知道他要让我去哪里,连连摇头不动,他直接挥手,两个侍卫过来一左一右架起我胳膊拖着我跟在他后面出去,我死命挣扎不肯,赵倾后退来,亲自揪着我:“别乱叫,再叫我将你嘴巴缝上,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赵倾连拖带拽推着我进了殿,一名侍女正捧着盘出来,脚步凌乱间不注意一头撞上,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那侍女忙跪地,赵倾不理,拽着我绕开,排开帘子直接进了内室。

热气扑面而来,暖意盈室,我被一把推到榻前,暗红的帷帐微卷,一股诡异的安静并着死亡气息,赵倾一把掐着我脖子凑近往榻上那人:“看看。”

我给那张脸吓一跳,也不知是人是鬼,面颊白的如纸,没有丝毫颜色,只有眼睛眉毛是黑色,闭着眼睛也不喘气,我当是死人,吓得一个跳起来,赵倾又一把将我揪回去:

“躲什么!有狼心狗肺,没这狼心虎胆吗!”

我手被迫按在那死人身上,几乎吓得哭出来,赵倾将我脑袋掌着对上那脸,我闭着眼睛死活不肯睁眼,赵倾怒了,自后捏住我下巴:“睁眼!”

我战战兢兢如上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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