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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二世(二十五)

 

拯救第二世(二十五)

叮咚叮咚,清脆的下车提示音响起,惊醒了沉睡的少女,林安宴的头重重往下一栽,被一只手给托了起来。

她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晃动个不停的巴士慢慢停靠到站台,外面依旧在下雪,冰天雪地中,托着她脸的那只手,是唯一的温暖。

我刚刚睡着了?

顾靖渊托着她的脑袋,将之摆正,嗯,要下车了。

茫茫然地跟着他下了车,她才回想起来,自己是要前来拯救第二世的,只不过刚刚在车上睡着了。

结果,就梦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属于第二世的记忆。

打了个寒噤,林安宴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偷眼去瞟他拖着的行李箱。

又想起刚刚梦境中的内容

那什么灌肠的工具,还有手铐,甚至是摄像机和系了两根按摩棒的丁字裤就,都在这个箱子里放着?

她默默地又打了个哆嗦,停住脚步。

怎么了?顾靖渊也停下,问她。

少年正直青春,漆黑眉眼清晰明亮,宛然如画。眉目间的那点执拗和冷然,在校门口的拥吻之后就烟消云散,看起来就和平时相处时的温柔包容一样。

谁能想到,他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我累了,要哥哥亲亲才能走。林安宴仰脸,冲着他笑出一团白气。

反正,她是不想再让梦中第二世的重现了。

少年低头,在少女被冻得有些发红的眼睛上轻轻一吻。

将将离开之时,林安宴勾着他的脖子,踮起了脚。

她的唇温热,他的唇冰凉,温软的舌头触碰在一起,缱绻缠绵地互相嬉戏,酥酥麻麻的暖意从心头泛起。

直到双唇都吻到发麻,这才默契地微微分开。

走了两步,林安宴又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顾靖渊的好脾气似乎永无止境,哪怕多了个又字,却听不出他有丝毫的不耐烦。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眼珠一转,林安宴先发制人。

冰天雪地之中,少女眼眸含情,嘟起的唇瓣上还泛着水光,连质问的语气都温软黏腻,带着股蜂蜜的甜味。

什么?

我给你留了地址,要你给我写信,你一直都没写少女更委屈了,伸手握住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说出的话都酸溜溜的,我还以为你在京城娶了公主,就抛弃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结发未婚妻、女朋友了。

我我不知道。闻言,顾靖渊一愣,扭头看她。

我还往你们学校也写了好多封信刚来米国的时候,语言不通,东西也吃不惯,有次下车错过站,我找不到路,问也问不清楚,又不敢让别人帮忙带路,就特别想你我几乎是一星期就寄出去一封,可是两三个月都过去了,你一封都没回。我以为我

第二世中,一直都没来及说的话,没有解释清楚的事情,太多太多。

林安宴将那些年中,自己曾经所有动情抑或思念的小心思,一一讲给他听。

说着说着,鼻尖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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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清脆的下車提示音響起,驚醒了沉睡的少女,林安宴的頭重重往下一栽,被一只手給托了起來。

她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晃動個不停的巴士慢慢停靠到月臺,外面依舊在下雪,冰天雪地中,托著她臉的那只手,是唯一的溫暖。

我剛剛睡著了?

顧靖淵托著她的腦袋,將之擺正,嗯,要下車了。

茫茫然地跟著他下了車,她才回想起來,自己是要前來拯救第二世的,只不過剛剛在車上睡著了。

結果,就夢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屬於第二世的記憶。

打了個寒噤,林安宴主動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偷眼去瞟他拖著的行李箱。

又想起剛剛夢境中的內容

那什麼灌腸的工具,還有手銬,甚至是攝像機和系了兩根按摩棒的丁字褲就,都在這個箱子裏放著?

她默默地又打了個哆嗦,停住腳步。

怎麼了?顧靖淵也停下,問她。

少年正直青春,漆黑眉眼清晰明亮,宛然如畫。眉目間的那點執拗和冷然,在校門口的擁吻之後就煙消雲散,看起來就和平時相處時的溫柔包容一樣。

誰能想到,他的心裏,又在想些什麼呢?

我累了,要哥哥親親才能走。林安宴仰臉,沖著他笑出一團白氣。

反正,她是不想再讓夢中第二世的重現了。

少年低頭,在少女被凍得有些發紅的眼睛上輕輕一吻。

將將離開之時,林安宴勾著他的脖子,踮起了腳。

她的唇溫熱,他的唇冰涼,溫軟的舌頭觸碰在一起,繾綣纏綿地互相嬉戲,酥酥麻麻的暖意從心頭泛起。

直到雙唇都吻到發麻,這才默契地微微分開。

走了兩步,林安宴又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顧靖淵的好脾氣似乎永無止境,哪怕多了個又字,卻聽不出他有絲毫的不耐煩。

你為什麼不給我寫信?眼珠一轉,林安宴先發制人。

冰天雪地之中,少女眼眸含情,嘟起的唇瓣上還泛著水光,連質問的語氣都溫軟黏膩,帶著股蜂蜜的甜味。

什麼?

我給你留了地址,要你給我寫信,你一直都沒寫少女更委屈了,伸手握住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說出的話都酸溜溜的,我還以為你在京城娶了公主,就拋棄了遠在大洋彼岸的結發未婚妻、女朋友了。

我我不知道。聞言,顧靖淵一愣,扭頭看她。

我還往你們學校也寫了好多封信剛來米國的時候,語言不通,東西也吃不慣,有次下車錯過站,我找不到路,問也問不清楚,又不敢讓別人幫忙帶路,就特別想你我幾乎是一星期就寄出去一封,可是兩三個月都過去了,你一封都沒回。我以為我

第二世中,一直都沒來及說的話,沒有解釋清楚的事情,太多太多。

林安宴將那些年中,自己曾經所有動情抑或思念的小心思,一一講給他聽。

說著說著,鼻尖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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