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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Y管捆绑/清冷Ala跌下神坛/病房开b/哭着叫妻主

 

晚香玉的浓度再次提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达到峰值,忽明忽暗后彻底报废。

这才是真正的eniga发情期。

本就难以承受的阴茎尺寸更粗了,生殖腔被强行撑开的恐惧让alpha的身体紧绷到抽筋,陆蔚然撑起身体想逃,却被被eniga巨大的伞状结牢牢锁在原地。

“董事长不可以我是陆蔚然我是你的秘书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eniga精液注入生殖腔的那一刹那陆蔚然彻底崩溃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被迫接受了eniga的标记。

待eniga的结在alpha体内消散时,陆蔚然一张俊脸已经淌满了泪痕,蓝眸失神的睁着,被亲到红肿的唇角兜不住流下晶亮的涎水,脏兮兮的金丝眼镜被少女摘下扔在一边,失去眼镜遮挡的alpha每一丝表情都逃不过少女的眼睛。

eniga没有不应期,刚射过一次的鸡巴硬邦邦的插在穴里,狰狞的肉物再一次开始在男人体内翻搅,狠狠蹂躏着alpha刚被内射的生殖腔。

陆蔚然的生殖腔被搅得天翻地覆,不间断承受高强度性爱的alpha臀肉都在颤抖,他下意识想咬住下唇忍耐,可少女这次却伸出两指挡在了他的齿间。

“叫点好听的。”eniga命令道。

已经接受过eniga标记的alpha无法反抗标记者的命令,可陆蔚然根本不会叫床,看着eniga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只能随着下身eniga的耸动发出几声气音与呜咽。

“让你叫你没听见吗?小婊子,都被我肏开生殖腔了还敢拿乔。”

陆蔚然难耐的仰起头忍受着下身打桩似的鞭挞,被欺负的鼻尖都哭红了,“啊啊啊生殖腔好舒服”其实生殖腔被肏的很痛,但陆蔚然不敢说,只能学着eniga的话叫床。

alpha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eniga重重抓揉着alpha的乳肉,捏着两粒在情欲刺激中变得丰满肿大的奶头揉捏挑逗,“大声点。”

“董事长把我的生殖腔操的好舒服唔嗯”

已经被咬过腺体并且完成了生殖腔标记,此刻带着她信息素的alpha哭着示弱,这让eniga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eniga的语气缓和许多,“谁是你董事长,叫妻主。”

陆蔚然努力转着昏沉的脑袋,回想起那两个字的含义,慢吞吞的就是不肯叫出来。

eniga握住那节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湿红的肉穴间不断进出,alpha的臀被剧烈起来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eniga埋在alpha生殖腔内的结再次张开,被二次体内成结的陆蔚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颤,他下腹撑的难受,在eniga漫长的射精中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体内的结还没消散,罪魁祸首忽然用力的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不要好疼”

本就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结硬生生顶移了位置,陆蔚然疼得一身雪白皮肉汗津津,“妻主轻点求你生殖腔好痛不要再动了妻主求求你”

eniga的信息素浓度依然很高,这场性交还远没有结束,男人哭着喊妻主的声音也一直没有停下,门外的人们则听着声音陷入长久的沉默。

“咳”

陆蔚然醒来的时候正发着高烧。

他被少女亲密无间的抱在怀里,两人一起挤在病床上,下体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可明晃晃的异物感提醒着他身体里还含着eniga的鸡巴。

趁着eniga还没醒,陆蔚然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鸡巴滑落出温暖的洞穴发出“啵”的一声。

陆蔚然麻木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他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办。

粗略的收拾好满地狼藉,他看着显示已经过去4时的电子钟,愣了半晌还是打开了门。

守在门边的警务和医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开门的人是alpha后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精彩纷呈。

陆蔚然抿了抿唇,“你们都知道了,那进来吧。”

做完身体检查后陆蔚然又坐在沈珂的床边守了很久,只为了沈珂醒来时第一时间和她说上话。

他告诉自己要直面结果,接受一切。

可当病床上的少女幽幽转醒,盯着他的眼睛说出第一句话时,他还是吓得发抖,

“我睡了很久吗?怎么身上这么酸。”

陆蔚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又立刻收敛起眼神,强忍住指尖的颤抖答道:“是的董事长,您睡了三天——72个小时。”

“啊?为什么啊?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了?”

伫立在一旁的医生见alpha陷入长久的沉默,连忙答道:“不是的大小姐,您之前经历的发情期是假性发情,由于在宴会上吸入了多种低匹配度信息素,所以意外刺激出了发情期。您在这三天内度过了发情期。”

沈珂揉揉胳膊,见小臂处赫然印着三个泛青的针眼,“三天一天给我打一针抑制剂是吧那行吧”

“对,”陆蔚然抢先一步肯定道,alpha瞥了一眼医生,蓝眸蕴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您的发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会帮您准备驾驶器送您回去。”

陆蔚然和医生一前一后走出病房,直到远离了特护病区,医生试探性的询问alpha,“陆总您这是”

“我既是联邦矿业的董秘,同时也兼任董事长的生活助理,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董事长,”陆蔚然顿了顿,又冷静的继续说道:“让医院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病例留一份给我,之后我会找时机告诉董事长。”

阳光穿过布艺窗帘缝隙,些许亮色碎片落在木质地板上,智能时钟在8:00准时响起,陷在床上沉睡的男人先是揉了揉眼,随后那双澄澈到沁人心脾的蓝眸缓缓睁开。

陆蔚然破天荒的在床上多躺了五分钟,然后才起身下床,打开窗帘迎接清晨的太阳。

布满阳光的房间有些热,他打开中央空调,将室内温度调整到26c。

超科技时代,原始太阳经过三次爆炸后已经变得不可控,随着极寒极热天气频繁出现,智能恒温系统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比如陆蔚然两年前买下的这套五环外的公寓就配有恒温系统,平常他会将温度设定在27c,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总感觉身上有些发热。

难道和之前那次有关?

医院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从意识到董事长失去了易感期记忆的那一刻起,陆蔚然便威逼利诱让医院工作人员守口如瓶,不仅将唯一一份病例拿在了自己手里,也将当天医院的所有监控全部删除,对董事长的说辞就是注射抑制剂独自度过易感期。

董事长是个敏锐的人,但她的多疑也仅限于工作,除此之外对他百分之百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完全信。

对此,陆蔚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董事长醒来的那天他是打了信息素消除剂守在床边的,虽然面上看起来并无异色,之后他也将所有事做的天衣无缝,可毕竟是真真切切的受了eniga的标记,还被撬开生殖腔内射多次,alpha的身体反应很严重,第二天他就完全起不来了,不仅高烧不退,而且肚子里的eniga精液也排不出来,满满当当的堵在生殖腔里,他只能忍着阵阵下腹胀痛,带着满身情欲痕迹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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