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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s扮演(青楼R妓)

 

边的臀瓣上,皇帝伸手拨了一下,让其自然在臀缝处垂下。

再往下就是雌穴,因被玉势抽插了一段时间了,故而虽没了东西的插入,但仍一时半会闭合不得,此时正大开穴眼,红穗末端正好垂在雌穴附近,雌穴有些痒,穴里似乎有东西也在振动,使穴口不由得翕动起来。

皇帝将手伸入雌穴,穿过滑腻的媚肉,掏出那枚沾满淫液的缅铃,扔到地上。

只见臀瓣上的两个“罪”“奴”,嬷嬷们将他装箱的时候,特意将这两个字又描摹了一番,故而现在看上去,额外的显眼。

皇帝取过戒尺,轻轻地拍着,忽然“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班授的一边臀上。

那屁股吃痛,竟不由得扭动起来,皇帝见状,用戒尺在另一边臀部慢慢圈画着字,微微的痒意和惧怕让屁股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摇动。

“这是什么字,嗯?”皇帝问道。

班授此时只有臀部露出,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箱子里,嘴巴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皇帝“啪”的又给了一下,故意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打烂你这贱尻,也好长长记性。”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去,没过一会儿班授的臀部已是红肿不堪,他这才停了手,宫人又取来了特制的透明玻璃玉势,皇帝用手抚摸着班授肿得跟蜜桃似的臀部,将它掰开,将玻璃玉势插进了雌穴中。

只听一声“噗嗤”,黏腻的淫液被从穴口挤了出来。

箱子又被翻了个个儿,将雌穴朝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班授穴里的“淫”字显露出来。

皇帝看了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是朕亲手刻下的那个字,最配这浪货。”

皇帝又一一验了他的身体,奶子和口。

验奶时,宫人们将奶子撤去了束环,将班授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然后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只奶子,用力挤出奶水。细小乳柱朝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班授只能跪在地上,哭着亵玩自己,奶水喷得足有半人多高。

“高度是够了,只是这味道…”宫人接了一些,递给帝王品尝。

“不错,是他的奶水。”

等到全部验完,皇帝说道:“是这贱奴,盖章吧。”

班授趴在地上,太监取来一块阳刻的印章。

班授被按住,那上边的凸起一路从脊背磨过腰沟,后庭,雌穴,直到阴蒂,这才停了下来。

太监半点都没有手软,用印章上的凸起狠狠按住阴蒂,用力反复摩擦,阴蒂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令班授哭着挣扎起来。

“这章是新刻的,需得沾一沾君后的淫水,把它洗涤一番才能使用呢。”

等到班授终于忍不住喷出淫水时,太监才在他臀部“奴”这一字的上面,盖上了“皇帝御用之物”这六个字。

皇帝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臀部盖章的地方。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嗯?告诉朕”

班授口中的玉势早已经被取下,他含泪:“罪奴是陛下的御用之物。”

“班奴以后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要做什么事。”

班授低声说:“是。”

班授将腿分开,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往前爬,和皇帝隔开一段距离。奶子微微触地,掠过地面上冰凉凸起的鹅卵石。

自从穿了阴环后,班授的阴蒂胀大的厉害,已经缩不回去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做靶子。

“按理说,朕要射上三箭,去去你身上的煞气的。”皇帝说,“今日就以你的身子为靶,朕在你的穴里射上三箭,给你除一除淫性,你可要把穴张好了。”

皇帝取过已经去掉了箭头的箭,那箭顶端镶嵌了吸盘,吸盘周围一圈则布满了羽毛。

“这华宫的时候,是在大婚那一日。那是皇始十四年的某一天黄道吉日,此时距离先帝离世不到六个月,新帝甚至未曾改元。

皇帝为先帝服丧了二十七天,而后正式亲政。

班彰急切地想要攀附新帝,甚至反驳了皇帝要满皇考一周年再行大婚的决定。但他并没有适合的嫡亲女儿可以出嫁,于是只能将生为双性的长子嫁给了皇帝,作为君后。

班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嫁的。

皇帝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班授明艳的容颜在华贵的妆容下更加耀眼,皇帝却觉得厌烦至极。

班授的容貌越是出众,他看了越是想移开目光,就好像那是班相的野心一样,如此的不容忽视。

他几乎想即刻拂袖而去,但理智让他忍住了,他强压着不适和班授饮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就代表着正式结为了夫妻,班授笑了笑:“陛下。”

皇帝想,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可笑的?

班授主动去拉皇帝的手,他的耳根已经微微泛红,皇帝的手矗在那里,既不推开班授的手,也没有躲开。

宫人们又奉上一盘东西:“请君后……”他若不说君后还好,他一说君后两个字,皇帝本就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直接一脚把那盘子踹翻!

盘子上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皇帝阴沉着脸:“滚。”

宫人滚到一半又被皇帝叫回来,叫他们带上地上的东西一块滚出去。

班授被皇帝的怒意吓到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皇帝的心情极其糟糕,他下意识松开了皇帝的手。

他的手刚一要收回去,就被皇帝反手紧紧攥住,班授抬眼对上了皇帝猩红的眼睛。

“班相不是叫你进宫来服侍朕的吗?”

班授有些紧张:“臣侍……臣侍……”

“朕还没见过双性,让朕看看。”皇帝撕开了他的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班授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酒味。

皇帝喝酒了。

他雪白的身体被按在大红的床上,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微微颤抖。

他被扒光了衣服按在龙床上,被皇帝分开双腿,皇帝却还几乎衣衫完整。

皇帝的外袍摩擦着他赤裸的肌肤,班授此刻的头饰都被凌乱地拆卸下来,满头青丝铺满了床席,班授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屋里的最后一丝明亮也无了。

真羞辱人,班授想。

皇帝让人把蜡烛全熄了,那本该是用来燃尽祈福的。并且按理说,他们连欢好之事都没做呢,皇帝这么急,急得不想看到他。

皇帝进来了。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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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在前面高潮了数十次,此刻瘫软在皇帝怀中,他的雌穴太肿了,皇帝只能把阳物插进他的后庭,把人抱在怀里淫玩,班授背靠在皇帝的胸膛上,微微喘息,他此刻还被红绫蒙着眼睛。

皇帝环抱着他,将手放到前面拉扯把玩他的乳肉,弄得美人娇喘连连。

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拿来一碟吃食:“累了一天,你也该饿了,把嘴张开,朕喂你吃东西。。”

班授乖乖张开嘴。

他就着皇帝的手咬了一口,艰难地把它吞了下去:“生…生的。”

“是嘛,朕也尝尝。”皇帝就着班授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他的言语中带着盈盈笑意:“生的。”

皇帝进到御书房的时候,开门就是看到一只挺翘肥大的雪白屁股。这只屁股被镶嵌在墙壁中,屁股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腰部被墙壁严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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