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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的小孟总好s啊 / X幻想 / 潢暴的言辞

 

白奕秋是来叫孟宴臣一起晨跑的。——如果被发现了,这是个顶好的借口。

这是他名下的别墅,但孟宴臣的房间没有安装针孔摄像头。虽然很容易,也很能满足他的窥私欲,但是一旦被对方发现,就难免会降好感和信任度。

白奕秋可以在一起游泳泡温泉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欣赏孟宴臣的性感,但是偷偷装摄像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向来把分寸拿捏得很好,一般不会做让孟宴臣厌恶的事。

就像现在这样,他明知道孟宴臣在屋里做什么,但却没有打断,只是浮想联翩,根据对方的性格、身体和梦里发生的一切来勾勒和想象。

孟宴臣的手应该是缓慢迟疑的,他对应付这种事向来兴致缺缺,可又不得不处理,所以不但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甚至有点厌烦倦怠。

大概带着点梦里的情动和恍惚,漂亮矜贵的右手慢吞吞伸进内裤里,按部就班地揉捏,从圆圆的囊球、挺拔的根部摸到湿润的龟头,有条不紊地就像写企划书。

白奕秋其实有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孟宴臣私处的样子,这人保守正经得过分,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地方。

但他或多或少猜想得到,再加上梦里仔细观察过,所以构想出的画面暧昧色情,活色生香,自己也随着想象而血脉贲张。还好他刚刚出门之前解决了一次,勉强还能忍。

孟宴臣天生体毛很少,肤色偏白皙,性器显得干净又好看,欲望强烈的时候会泛起诱人的红,龟头在五指的揉动下湿哒哒的,渗出点点滴滴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白奕秋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也许是隔音不好,或者是他的想象。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木门的阻挡,落在孟宴臣的脸上。

禁欲系就是最色的。孟宴臣空闲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半遮住那张清俊的脸,被欲火焚烧的脸颊燥热发红,唇齿半张,无声地吐着气。

短促隐忍的喘吟,断断续续的闷哼,从孟宴臣口中流出,像是跑了几千米之后在调整呼吸,剧烈运动催使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飙升,无论他愿不愿意,都会在上升的体温里享受到短暂的发泄快感和之后不想动弹的疲倦。

尤其是孟宴臣,他甚至对自慰这件事有点自厌。在视网膜五光十色的混乱错觉里,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看窗外天光乍现,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喘息平复之后,他擦干净脏兮兮的手,却总觉得精液的咸涩味挥之不去,漫不经心地起身去洗澡。

这也是白奕秋会开玩笑说他性冷淡的原因之一。

说到性冷淡,白奕秋一直对孟宴臣喜欢许沁这件事抱有怀疑态度,就是因为他对许沁没有性幻想。

要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是不可能一点性幻想都没有的。——哪怕只有一点点,无意识的。

如果一点性都没有,那爱情和亲情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

孟宴臣喜欢许沁,到底是哪种喜欢呢?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青春期的白奕秋。

为了掐灭那点骨科的苗头,在付闻樱女士的干预下,许沁主动转到了另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她为此感到高兴,仿佛暂时脱离了压抑的家庭,得以快活一段时间。

白奕秋每周都陪孟宴臣去看她,给她买一堆吃的。

有一次白奕秋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故作不经意地试探道:“沁儿身材真不错,这短裤穿的,很适合她。”

那天许沁穿了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她生得标致,身材也好,看着确实惹眼。

孟宴臣安静地端详了一会,沉吟道:“她好像很开心,是认识了什么新朋友吗?”

白奕秋:“???”

我跟你聊美女的身材,你跟我讨论她开不开心?

“我是说,你觉不觉得她一个高中生这样穿有点暴露,影响学习?”白奕秋开始胡扯,试图把孟宴臣的关注点挪到许沁的着装上。

这样对于一个女孩子评头论足,实在有点猥琐,孟宴臣不满地瞪他一眼,冷哼道:“你是从清朝穿越来的吗?沁沁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不违反校规和公序良俗就行。”

行叭,公序良俗都出来了,还挺严谨。

孟宴臣甚至给许沁买过卫生巾。白奕秋好奇地跟着他,看他挑选不同包装、不同大小、不同用途的女性用品。

“为什么要买不一样的?有什么说法吗?”白奕秋问。

“每天的量可能不一样,白天和夜里的需求不一样。”孟宴臣认真地小声回答。

“哦。”白奕秋有点醋,“你居然还懂这些?”

“看过科普。”孟宴臣瞥了他一眼,又去买了益母草暖贴。

“这都五月了,还用得着这个?”白奕秋不解。

“沁沁宫寒,痛经。”孟宴臣随口道,转而去拿了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外套。

“为啥是黑色?我好像没见过她穿黑色?”白奕秋摸着下巴,以为是他疏忽了。

“不是用来穿的。”孟宴臣低声道,“黑色沾上血不明显。她性子内向,有月经羞耻,也怕男同学发现起哄,会气哭的。带个外套,有备无患。”

“你想的真周到。”

孟宴臣给许沁全班都送了饮料,其中有十份是热饮,各种口味,任他们挑选。

给许沁带的物资里白奕秋觉得和物资没两样,还有红糖、保温杯、布洛芬和毯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搬家呢,大包小包的。”白奕秋无语。

“都可能用得上。”孟宴臣把所有东西都安放到许沁宿舍,得到了围观女同学的一致赞叹。

“我要是有这种哥哥就好了。”xn

可是有孟宴臣这种贴心的哥哥,许沁却表现得有点尴尬,好像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有情况。这丫头早恋了吧?不然她这么心虚做什么?”白奕秋饶有兴趣,添油加火。

果不其然,他们遇到了许沁的早恋对象宋焰。

——一个小混混,不学无术、又拽又油的二流子。

“这人谁啊?”小混混趾高气昂地问。

“我哥哥。”许沁小声回答,在宋焰出现的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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