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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衬衫防滑带/s情诱惑/dom气质/有点的攻

 

白天不敢去做的事情,在夜色的笼罩下,自然可以接着做完。

这就是催眠的意义。孟宴臣绝对信任他,所以在梦里几乎任他摆布。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还是在那个休息室里,白奕秋认真问。

“为什么?”孟宴臣右手推推眼镜,带着一点好奇和不解。

这个梦尤其的逼真,因为时间的相近,记忆的重叠,休息室里的物品都1:1地还原白天的位置,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孟宴臣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

“因为我实在是很想尝试一下,完全控制你的感觉。”白奕秋目光幽暗,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视奸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孟宴臣冷静地反问,“手铐、领带之类……”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也还得再吃呀,不然我会饿死的。”白奕秋眼巴巴地提出诉求,“好不好?”

“不好。”孟宴臣果断否决,“我不喜欢被绑起来,那太奇怪了。而且留下痕迹,被爸妈发现的话就说不清楚了。”

白奕秋惊讶地看他:“这是在梦里呀,不会留下痕迹的。”

“……”孟宴臣怔了怔,恍然大悟。

“你以为我们是在现实里?”白奕秋陡然兴奋起来,“哇,你居然愿意思考现实里被我绑起来的可能性!我太感动了!”

这话从白奕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孟宴臣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确定是梦的话,那种果决和坚定的态度,一下子就模糊软化了。

他觉得很荒谬,可是又不知为何,无法抗拒白奕秋。

察觉到恋人这还不算恋人?的松动,白奕秋马上打蛇棍上,殷切地问:“项圈可不可以?”

“项……圈?”这个词对孟宴臣来说,不亚于学渣听到了拉格朗日函数。

这东西不是给宠物戴的吗?哦,好像也不是,他好像在那次和叶子去livehoe看演出的时候,看到有人戴着。

白奕秋打了个响指,休息室明亮的灯光蓦然暗了一些,好像情趣酒店的打光,笼罩着暧昧的颜色,把孟宴臣象牙白的衬衣都染成了温柔撩人的粉,疏离的气质立刻打了个折扣。

只要没有坚决的反对,那就等于同意。白奕秋拿出了黑色的项圈,凑近孟宴臣,给他戴上。

这项圈的造型平平无奇,乍一看甚至有点像比较大众的chocker,但上面明明白白地刻了白奕秋的名字,一下子就把这个项圈玩出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示意味,霸道的控制欲倾泻而出。

孟宴臣略有点不安。他反而是很容易感受到这种微妙暗示的,因为在名利场上,大家都衣冠楚楚,一句话绕三个弯,很多时候,一些心照不宣的眼神和更深层次的含义,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项圈仿佛是为他定制的,刚刚好绕脖颈一圈,纯黑的皮革反射着冷冷的光,咔擦一声扣在后颈处,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束缚和约束的紧迫感。

白奕秋却没有马上放开他,而是抚摸着孟宴臣的脖子,保持着环抱和交颈的极近距离,气息交融,指腹摩挲着他头发和衬衫领口之间露出的一点肌肤。

孟宴臣总疑心白奕秋玩过枪,因为那些不合时宜的茧子。他从来没有直接地问过,只偶尔在感觉对方即将失控的时候,云淡风轻地提醒或告诫。

白奕秋是有些阴暗和疯狂的,他知道。而此时此刻没有阻拦对方的自己,是不是也有一些疯狂?

孟宴臣不知道。

他在情事之上是有一点胆怯的,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好歹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常识他都是有的,而是因为白奕秋,这人总是会做出很多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情。

孟宴臣不确定是自己的知识面不够广,还是对方的知识面太广。

“如果我是个吸血鬼,或者alpha就好了,我就能标记你了。”白奕秋遗憾地嘀嘀咕咕,“我们来玩一次好不好?你身上的味道,又香又软又甜,就很适合oga。”

乌木沉香的味道甜吗?孟宴臣疑惑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不是很商务的一款香吗?他选择这款香水,纯粹只是因为符合他的职业调性而已。

他也不觉得自己很软,身高体重摆在这里,怎么软得起来?

孟宴臣不理解,并且不明白白奕秋想玩什么。

“绳子的话你喜欢红色还是黑色?红色好像太艳了,不太适合你……可你的衬衣是白的……果然还是黑色吧。”白奕秋自言自语,黑色的束缚带已然系在了项圈上,迅速而熟练地捆住孟宴臣的双手和双脚,轻巧地一收,后者的双手就被迫压到背后,动弹不得。

孟宴臣下意识地挣了挣,越挣越紧。皮革制品质地细腻光滑,连接的地方是冰凉的银色金属,如果不是用在他身上,他大概会以为这是某种腰带类的装饰品。

“你看,我就说你的衬衫防滑带,很像情趣用品。怎么样?像不像一个系列的?”白奕秋指挥着穿衣镜挪动过来,宛如变魔术一般。

孟宴臣不想承认,但诡异的是,同色调的材质和金属,真的像同一个系列的产品。只能说,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里,就能玩出不同的花样来。

以后他再也不能直视衬衫防滑带和袖箍了。明明是那么正经的装饰品。

“那么,发情期的oga,还怀着孕呢,这么香的味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白奕秋低声含笑,犹如按下了不可言说的开关,孟宴臣心里一慌,便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熏得头晕眼花。

白兰地风味的果酒香气扑鼻而来,好像几十瓶气泡酒一瞬间全都浇灌在孟宴臣身上,甜蜜而浓烈的果香迷醉了他的感官,酒香悠长,仿佛葡萄和露水混合在一起封入橡木桶,酝酿了一个冬天,咕嘟嘟地冒着酒气,无声无息地将他拉入微醺的境地。

孟宴臣的酒量一般,酒品却很好,醉了也只是晕乎乎地想睡觉,懒洋洋的,不爱说话,也不爱动。

“唔……”后颈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孟宴臣冷不丁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奕秋在咬他的后颈。

“你……属狗的吗?”

白奕秋笑而不语,牙齿深深地嵌下去,叼着那一块软肉厮磨,留下标记性的牙印,又舔又咬。

后颈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孟宴臣却浑身一软,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抽掉了脊椎,在奇异的痛楚里,酥掉了所有骨头。

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呼吸为之一乱,闷闷地哼喘出声,无力地倒在白奕秋怀里,浑身发热,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孟宴臣茫然无措地看向罪魁祸首,混乱地喘着气,浑不知自己的眼里自己漾起生理性的水光,好似被风吹乱的一池春水,波光粼粼。

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非常地招人疼。

“因为你在发情期啊……怀孕的话会更敏感吧?”白奕秋低笑,“你是一个oga,无论能力多么卓越,性格多么冷淡,发情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你会渴求alpha信息素的靠近和抚慰,尤其是标记你的alpha……他就像你的主人一样,拥有对你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主人”这个词过于赤裸裸,几乎就在出口的瞬间,就激起了孟宴臣骨子里的叛逆心,他本能地摇了摇头,面露抗拒。

尽管身体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在袭来的酒香里醉眼迷离,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潮红的色泽从脸颊过渡到脖颈和胸口,诱人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下身隐秘的生殖腔迅速汁水淋漓,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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