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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R交/催R剂/被透的总裁喷N/失神流口水/s爆了

 

呢,没这闲工夫……”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孟宴臣睨了他一眼,递出了礼物,温声道,“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

“爸爸妈妈同意我和宋焰的婚事了?”许沁惊喜道。

“想什么呢?大小姐。”白奕秋打消她的痴心妄想,“人家王宝钏和父母决裂之后可没有回头,苦守寒窑十八年。您这现在有房好像是孟宴臣资助的有车好像还是孟宴臣送的有工作的孟家出了点关系,反正活得好好的,也不用在乎父母同不同意了吧?”

许沁肉眼可见地失落,孟宴臣不忍,安慰了两句:“毕竟是两代人的恩怨,宋焰对我,不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吗?——爸爸妈妈还是很记挂你的,以后有空回家看看吧。”

又一辆高铁轰隆作响,鼓噪着他们耳膜。孟宴臣的脸一白,有些不适。

白奕秋眼尖,摸了摸他的手,等他们兄妹闲话了几句,就找借口把孟宴臣拉走了。

哥哥还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人家妹妹已经高高兴兴地挂在了开门的宋焰身上,恩恩爱爱地壁咚亲吻起来。

“别看了。再看你得气晕过去。”白奕秋凉凉道。

孟宴臣确实有点头晕,一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

“我家布偶小公主从国外回来了。有没有兴趣去找它玩?”白奕秋笑吟吟。

“在你家吗?”

“嗯哼,当然。”白奕秋暧昧地咬耳朵,“这么好的周末……”

“但我已经答应了妈妈回家吃晚饭。”孟宴臣犹豫道。

“我家猫会翻跟斗。”

“这是你瞎编的吧?我怎么没见过它翻跟斗?”孟宴臣质疑。

“我那么多猫,你都很熟吗?”白奕秋信誓旦旦,“这是猫咖新来的狸花,别提多灵活了。”

“我不信。”

“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呢?凭空猜测,是缺乏依据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晚饭还早着呢。”白奕秋用孟宴臣的逻辑说服了他。

“要是我发现你又骗我……”

“我让你在上面。”白奕秋一口答应。

“……”

孟宴臣对上下没那么执着,倒不是说他甘愿在下面,只是他这人对性欲的渴求实在不多,无论体位如何,他都是情绪稳定、欲望淡薄的那种另一半,体贴和温柔也表露得不动声色,没有太多激情,直接迈过热恋期,滑向老夫老妻的默契。

不主动,也不拒绝,但仅仅是允许白奕秋亲昵,就已经足够让他得意和窃喜了。

不过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刚刚尝到甜头,难免有蠢蠢欲动、擦枪走火的时候。

一开始他们真的是去看猫的。白奕秋开辟了一片后花园,作为猫咪的乐园。它们在那里上蹿下跳,追逐打闹,上树捉鸟,扒拉皮球,晃动秋千,玩叠叠乐……

白奕秋挑了店里最有卖相的五只猫,品种不同,性格迥异,果然把孟宴臣吸引住了。

他坐在另一边的秋千上,愉快地用逗猫棒去引诱隔壁顽皮的狸花,浑然不觉白奕秋靠得越来越近。

小奶猫跳起来,用爪子按住逗猫棒的羽毛,撕扯起来。

白奕秋抢过孟宴臣手里的逗猫棒,用力一抽,然后向远处一抛。只见狸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秋千上起跳,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一圈,骄傲地扑向了它的战利品,轻巧地落地,得意洋洋地翻了两个跟头。

“……它居然真的会翻跟斗?”孟宴臣大为震撼。

“真的呀。我也会。”白奕秋挤上了狭窄的秋千。

“你会有什么稀奇?”孟宴臣索性把秋千让给他,但是刚一起身,就被白奕秋拉了回来,一时不防,跌坐在男人怀里。

“别闹,这个秋千怕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孟宴臣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这是铁链和实木组成的秋千,非常简约,晃动的幅度也很大,孟宴臣既担心铁链衔接处会断裂,也担心失去平衡摔下来。——那可就真是个危险的笑话了。

白奕秋抱着孟宴臣不想放开。他挣扎的时候,屁股在白奕秋胯间蹭动了两下,后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真诚地看着他道:“你介意睡个午觉吗?”

“现在?”孟宴臣茫然。

白奕秋支支吾吾地低头,两腿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亟待解决。

孟宴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从秋千上下来,却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

“你别玩得太过分。我晚上得回家。”他警告道。

“嗯嗯,保证不过分。”白奕秋打包票。

区区秋千py,连道具都没用,算什么过分?

事实证明,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胡说八道。

孟宴臣一在梦里醒来,就发现哪里不对。他的乳头火辣辣地疼,酸胀麻痒,好像被蚂蚁咬了好几口,不断传来热烈的刺激感,坠坠地疼着,仿佛挂着什么东西,难受极了。

他忍不住脱下衣服,去查看胸口的异样。雾蓝色的衬衫纽扣全都解开,那异样感觉的源头完全暴露出来。

孟宴臣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原来整齐的西装底下,不仅胸肉鼓鼓囊囊,几乎快把衬衫撑破了,肿胀鲜艳的奶头上还挂着凝固的乳汁,穿挂着刻有名字的乳环。

“白奕秋”三个字雕刻得龙飞凤舞,极其嚣张跋扈,明晃晃得就像叉腰大笑的罪犯。

他有点恼火,对这种过于侵犯他自我意识的强迫行为。

“白奕秋!滚出来!”

孟宴臣没发现自己生气炸毛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猫,目光一冷,锋利的爪子就蓄势待发。

“哇,真的生气啦。”白奕秋举起双手,从茂盛的大树后面转出来,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穿了对乳环而已啦……”

“只是?”孟宴臣冷笑。

“多好看啊。”白奕秋振振有词地狡辩。

确实是很好看的。铂金戒指似的圆环从乳尖穿过,垂下轻飘飘的金色羽毛。奶头在疼痛的刺激下一直挺立红肿,仿佛两颗秋天的浆果,圆鼓鼓的,连细微的褶皱和纹路都展开了,沾着一点奶水,更衬出十二分的诱惑。

禁欲又色情,圣洁又淫荡,衣衫不整又面无表情,整个人都矛盾得勾魂摄魄,简直像被恶魔蹂躏奸淫的神父,奶子都被玩得不成样子了,涨奶涨得随时都会流出乳汁,却还要做出一副不可亵渎的神色。

算起来,白奕秋在梦里其实已经把孟宴臣玩透了。他可以确定,哪怕是粗暴的强奸,他也能把对方肏得欲仙欲死。

所以,坏男人一边装无辜认输,一边悄咪咪靠近。“我来帮你取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孟宴臣不太相信梦里白奕秋的节操。——这人可能根本没那种东西。

他低头观察着乳环的构造,没有找到接口处,皱了皱眉,试探性地伸出手,捏着乳环的一端微微转动。

剧烈的痛楚和触电似的麻痹感突然迸发出来,乳环拉扯到了敏感的奶头,引得那嫣红的小东西颤了又颤,颜色更艳丽了。

从白奕秋的视角看过去,竟像孟宴臣在玩弄自己的奶头似的,画面难言的销魂,几乎立刻就勾得他鸡儿梆硬。

显然乳环的接口处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孟宴臣必须很小心,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地转动小巧的乳环,才能勉强看到那针尖似的细缝。

忽然眼前一模糊,白奕秋已经摸到了他跟前,趁他不备,偷走了他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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