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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炮机强制/飞机杯榨精/羊眼圈按摩棒电击/Y仙Y死

 

性感撩人的神态。

半梦半醒,活色生香,矛盾挣扎的欲色诱惑,明明厌恶被情欲入侵和操控,却又无法抵抗,失神战栗的时候,唇色也显得绯红湿润,洋溢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极致魅力。

真的很难不心动。狱医硬了半天,碍于凶残的猫猫,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暗搓搓地意淫,幻想把对方肏射的是自己的性器。

那该多爽啊!

猫猫失去了骄傲防备的凌厉姿态,软绵绵地趴在孟宴臣手边,像是猫薄荷吸多了,叫声也变得又小又甜,哼哼唧唧的,像是一把黏人的小勾子。

“喵~~”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和自己的精神体都是极为亲近的。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比血缘更甚。

那就是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就像普通人的手脚一样。谁还能把自己的手剁掉不成?

狱医以为孟宴臣醒了,会和他的猫猫产生互动,就像他的小蛇盘在他的手腕上一样。

——但是没有。

孟宴臣迟钝地恢复意识,环顾四周,揉了揉被束缚带勒出印子的手腕,整理衣服,尽量在尴尬窘迫中维持最后的体面。

狱医神态自若,他的职业和穿着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孟宴臣,让他可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检查和治疗。——虽然他还是有很多疑惑。

“你好,我是白奕秋,b级狱医向导。”狱医递去温水和药,笑吟吟道,“阿米替林,可以吃吧?”

孟宴臣不太情愿,但礼貌地接了过来。

“谢谢。”他就着纸杯里的水,吃掉了抗抑郁的药。

“每天按时吃,药不能断。在你翻案出狱之前,我就是你的主治医师。”狱医没正经几分钟,就忍不住又看向猫猫。

它的体型太有存在感,连尾巴一米多长,在孟宴臣手边蹭很久了,但对方始终没有搭理它。

太奇怪了。狱医心里嘀咕。

孟宴臣缓缓地眨动眼睫,冷不丁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什么?”狱医一愣。

“你的视线,落在我右手边,看了很久。”孟宴臣平静地问,“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狱医大惊,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愕然以对。“你看不到?”

“我只是个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有很多。”孟宴臣漠然道,“不必如此惊讶。”

“你、你看不到你自己的精神体?”狱医咋舌,“你是个向导啊!s级的向导啊!”

“喵呜……”

猫猫耷拉着耳朵,用肉垫扒拉着孟宴臣的手,大脑袋挨挨蹭蹭的,委屈巴巴,要哭不哭地撒着娇。

孟宴臣垂眸,看向了猫猫的位置。

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向导。我没有精神力,也看不到精神体。”他的语速很慢,没有什么起伏,平平淡淡的。

几乎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监测器上的数据断崖式下降,瞬间跌回0。

猫猫随之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狱医:???

孟宴臣这个人,一举一动都好色气啊。狱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忍不住想。

哪怕就是简简单单的起身,从炮机上爬起来,因为有气无力,所以手按在小腿上施加力道,撑着虚软的身体站起来,不过短短一两秒,在白奕秋眼里也恍如电影慢镜头,一帧一帧地慢放,自带暧昧的bg。

都怪他的手太漂亮了,腿太长太直了,白皙的五指随意地张开舒展,按在小腿的位置,整个人透出毫不自知的性感,慢慢站起来时,眉宇间漫不经心的倦怠,也充斥着事后的无边春色。

近在咫尺的男人,要拼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继续这场谈话,而不是把人扑倒在地板上直接上了他。

“等会,让我捋一下。”狱医深吸口气,“你从小到大,一直都看不到你的精神体吗?”

孟宴臣微微点头,忍着窘迫穿衣服,无视后穴火辣辣的余韵,努力忽略这怪异的感觉,难得地带着一点好奇和期待,开口问道:“它……它是什么?”

“是一只猫。”狱医回答。

“猫……”就想往死水里丢了一颗石头,孟宴臣的眼睛亮了一些,接着问,“什么样的猫?”

狱医喜欢看他活起来的神态,绘声绘色地描述道:“很大的一只银虎缅因猫,尾巴毛绒绒的,像松鼠似的。毛发很长很华丽,看起来就非常贵,眼睛是琥珀色的,跟你很像。——超级漂亮。”

他一边说着,一边捡起笔,在手里的纸上画给孟宴臣看。

原本离他距离很远的男人,迟疑着慢慢靠近,双腿微微发抖,竭力不动声色,偏头去看他笔下成型的大猫猫。

“银虎缅因?”孟宴臣情不自禁地想象和勾勒着猫猫的样子,“银色的?”

“是分布很均匀的银灰色。”狱医见他主动接近,心中窃喜,按下翘起的嘴角,继续用猫勾引对方,“就像泼墨山水画一样,真的很帅。”

孟宴臣对自己是不是向导这件事并不关心,只是不免可惜看不到他的猫。

狱医小嘴叭叭的没闲着,当着孟宴臣的面收拾起情趣道具,同时谈起419的那件事,态度从容淡定,不带什么褒贬,好像在讨论天气和风景之类的话题,轻描淡写。

“显然你是被人坑了,栽赃嫁祸,想让你无声无息地死在监狱里。你父亲是受了政治牵连,暂时不好处理,得等风头过了再说;但你母亲的事可大可小,操作空间还是很大的,取保候审,缓刑处置都是没问题的。”狱医总结道,“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他们想想,总不能让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余生都在痛苦中度过吧?”

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然而道德绑架这种方法,对有道德的人,永远百试不爽。——孟宴臣显然就很有道德。他沉静地垂下眼帘,淡淡道:“我知道。”

所以他才勉强自己活到现在,哪怕活得生不如死。

“你是不是有幻视和幻听的症状?”狱医忽然问,“精神力暴走的时候,你的表情很痛苦。我猜你没有受过向导的专业训练,控制不了自己的精神力,失控的时候也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也有可能,在此之前,有人给你下过致幻剂。”

他打开了那段盘出包浆的监控录像。孟宴臣本能地目光闪烁,不愿意去回顾自己的难堪,但出于理智,还是没有移开目光。

“你看。”狱医指着视频,缓速放大画面,安抚道,“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孟宴臣茫然地看着视频,和自己混乱的记忆做着对比,竟然不知道该信哪一个。

“我不知道你在入狱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想必是很糟糕的事情。但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没有人能轻易侮辱一个s级的向导。”狱医笃定道,“你的猫凶得不得了,谁都不可能越过它欺负你。”

“我的猫……”孟宴臣默念着,没有出声。

他很喜欢猫,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但他从来没有养过猫,因为他的母亲不允许。

连养猫这种小事,孟宴臣都没有自主权,更遑论其他。浑浑噩噩地活了这么多年,跟个提线木偶一样,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浑噩到死。

然而一夜之间,大厦将倾。孟宴臣的责任感让他无法眼睁睁地认命。父母都在的时候,他乖顺得像被驯养的猫,仿佛没有什么自我意志,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力,对身边的一切都抱有一种无所谓的消极态度,可是父母都不在了,他被冤入狱,骨子里的叛逆和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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