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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器真是个好东西(卢郁)

 

温热的手指。

明昭握着卢郁肉棒,随意拨弄着。她把这东西当成个把手摆来摆去,偶尔照顾一下顶端,抹去上边溢出的液体。

她怀里的男人没骨头一样瘫着,衣襟凌乱,后颈跟背部猩红的咬痕在白色皮肤上十分刺目。下身的快感让他呼吸渐渐加快,手不自觉向下伸,想要自亵,被明昭一巴掌打了回去。

人夫不解地看着明昭,眼中无辜又混乱,他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碰,明昭爱惨了他这般柔弱不堪的模样。

她抚慰着卢郁的肉棒,在他泛红的耳朵边道:“山县丞在地方跟琴师厮混,卢卿就来御书房找朕,可谓是金玉良缘,天生一对,再没见过这般相像的夫妻了。”

卢郁眼光迷离:“臣不怪她,她要果真与那琴师苟且,臣眼下也报复回来了……”

哎呀呀,好一对痴缠鸳鸯。明昭面上带笑:“今日求见,卢卿就只是为了报复吗?”

当然不是。他是来寻平安,不是来寻乐子的。卢郁扭了扭身,想再求一次明昭,一转就碰到了铁棍般的一个物件,还以为明昭扇子忘怀里了。等到想明白,一个激灵,身下就射了出来。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臣无状,先告退了……”被明昭拦着腰,又跌回她怀里,后穴那块儿还正对着明昭肉棒。

卢郁开始瑟缩,他此前从未在男欢女爱中尝试用后面得趣,今日突然撞见这庞然大物,十分畏惧。

但是游戏里只有玩家不想睡的人,没有玩家睡不到的人。不仅仅是他这样的人夫,玩家那具身体的兄弟姐妹、父母师长,都是可以睡的。玩家还尝试过睡了自己,可惜那个档坏掉了。

明昭抱着卢郁起身,将他摆在御书房堆满奏折的桌子上。卢郁只有后半臀部虚虚靠着桌子,浑身上下没一个着力点,不得不双手环着明昭脖子,脸上还赔笑:“臣蒲柳之姿,怎堪服侍陛下呢?”

明昭伸手拿了支笔,专挑卢郁肩上泛红的地方下手:“卢卿芝兰玉树,怎么就不能了,就算卢卿相貌平平,有这样一身好皮肉,朕也是不挑的。”

她花了一枝杏花,枝干从肩头斜插到胸前,勾出花瓣时换了朱笔,有朵花蕊正好长在乳头那儿,明昭蘸了些金粉去填。

墨水温度有些低,涂在卢郁皮肤上有些冷,可惜他无力阻止。狼毫针扎一样,明昭还不住戳戳,他微微蹙眉。大半杏花画完,金粉抹上乳头时,痛感没有多少,他下身却又立起来了。

明昭细致地绘着,认真地像在处理十万火急的折子,而不是谋夺被自己逼迫的人夫。

她身下也没闲着,绕着卢郁穴口慢慢打圈。嫌干涩就用他刚射出来、半干的精液润滑,卢郁感觉后边有异物进去,开始还在忍痛,后面渐渐舒爽起来。

明昭润滑了几分钟便进去了,卢郁穴口头一回开苞,居然也能吃下这么大一根。初时明昭紧抽慢弄,他害怕被撑破,连呼吸都忘记了。越进越深后,卢郁感觉穴里传来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手脚无力,将要从桌上滑下去,还是明昭将他顶回去的。

过一会云收雨歇,卢郁躺在桌上,双腿无力地晃来晃去。明昭俯下身亲他嘴,他侧过脑袋。

“怎么?这会子又不愿意了?”

卢郁躲闪着明昭的目光,殷切地祈求:“陛下可否再考虑一下臣妻子的案子呢?”

哎呀,说这个吗。要是卢郁不提,明昭都要忘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了。

她想起昨日谁提了句李谦上了个求见的折子,打开界面选择了同意。横竖修改器能读档重来,捉奸在床所扣掉的好感度与忠诚度——随便啦,真的有人会在乎吗?

明昭刚射完还未退出去,边敷衍他一句边抽插:“卢卿放心,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朕还是懂得的。”

李谦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女帝怀中的人看不见脸,可那蓝色的发丝分明在说这是卢家人,联想到今天求见的都有谁,他的脸顿时煞白。

从前明昭偷腥只是暗戳戳的,当众时脸摆得比殿上的菩萨还要肃正,谁能想到她私下竟是人夫都来,还当着自己的面……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李谦脸色灰败,颤抖的手指着明昭跟被干得不省人事的卢郁,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大不敬了。明昭能看见游戏提示李谦的忠诚在唰唰掉,一下子减去了三十五。

她挑衅地望着李谦:“李爱卿既然撞破了,不如一起来?不然朕可要怪罪你了。”

李谦的tag里可是有专情的,他自小受到的都是夫妻一体的纯爱教育,怎么见得了这个。被明昭勾人的眼睛一瞟,就气血上头,昏了过去。

明昭放肆笑了几声,笑够了将已经被干成人偶一样的卢郁丢在一旁,打开修改器把他的数据改了。好感对象那一栏里添进去自己的代码,好感度改成69,时间就又回到了这个月月初。

卢郁依旧是乖顺地跪在她面前,这次由于好感度的增加,勾引也变得真心实意。

若是点开他的人物经历,就能看到最新一条便是“卢郁想起幽州县丞山万云,将刚刚萌发的对明昭的那点朦胧的好感又压了下去”。这是好感度为六十九时经常能见到的系统记录。高过这个数,他就彻底被攻略,可以在御书房随便上了。

卢郁仍是那副柔弱的样子,细看就能发现跟上一周目的不同:扑了些粉,身上的香虽淡却切切实实能闻到,应该是熏过好几遍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可能向人请教过胭脂在眼周的上法。

明昭要被可爱死了,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没有攻击性且爱拾掇自己的漂亮娃娃。捏着白皙的手腕就要把他向后间拉,那儿有张供她休息的床铺:“多说无益,卢卿也不用献金了,朕待会儿就让刑部别管这事。”

“等等,陛下,臣还什么也没说呢……”

正月初九寺里办帝释天尊诞辰,弟子们早早供了香华灯并涂果等在天王像前。此尊佛信众甚广,虽不及道观那般初八晚上就明灯如昼,一天迎来送往下来,身为知客的岑余还是忙得脚不沾地。

到了黄昏时分人烟渐稀,岑余本就体弱,这会子坐在斋堂里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监院瞧见了,饭毕亲自送他去僧房里歇息。

“你倒是何苦呢,以往迎客都是我们这些老人家来做,偏你就乐得干这费劲的差使,不愿在佛前颂经。”

“那不都一个样?”

岑余冲监院笑了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老和尚看了直摇头,“罢了,罢了……”

他知岑余是羽都富商的独子,母亲去的早,家里人对他多有怜惜,怕他娇养惯了吃不了这苦,才多嘴几句。

监院将岑余送至房内便住了脚,“你这可有缺什么的?只管跟我说……”

“知道了!”

…………

岑余卧在榻上,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头,感到十分新奇。寺里为他剃度已经月余,但有时他会忘记这件事。

这却也不能怪他,三个月前,他还好端端地做着富家公子,除了缠绵病榻不能行走之外,一切都和羽都正常孩子差不多。

从落地那日起他就汤药不离手,太医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要好生调养,于是他学会的,正拿着几封信件在看。从奉承的间隙里她瞟了一眼专心抄经的小伴读,些微刺了他一句:“支小公子是梦见了哪位佳人,居然如此心神不宁啊?”支士略装作没听见,转过头不看她。等人走远了才丢下笔,趴在案几上,感觉自己面如火烧。

一日,夫子因为明昭缺课而面色不佳,早课问了他好几个刁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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