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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爸爸喘

 

——我还是不肯甘心。

这句话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很久之前,我和母亲还住在那狭小的笼子屋里。

那时候的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恶臭,发霉的墙壁动不动就掉墙灰,头顶嘎吱作响的风扇好像随时都会摇摆不定地掉下来。

在那连腿都伸不直的床上,我母亲在准备带我去见我父亲之前,她还和她的小姐妹在电话里倾心地交谈着什么,一边说话,一边时不时在光线下从不同角度欣赏着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

“没办法啊你知道的,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时至今日,我对那时候的谈话什么都没记住,就只记得这饱含叹慰的一声自嘲。

我想,人这种生物大概就是这辈子都得不到满足的。

就像我还没来到这个家里当佣人的时候,我觉得要是每天都能有饱饭吃,不用挨冻受饿,我这一生也就心满意足了。

后来,在我吃穿不愁后,我又觉得,要是我在这基础上还能自由自在、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去读书或参加各式各样感兴趣的娱乐活动,能更加体面地活着就好了。

尤其是在我青春期某一段最敏感自卑的日子。

我被发配到不起眼的角落里擦地板,跪到膝盖都麻了,一抬眼,就是我头上的“主子们”,正隔着一片玻璃的距离,在外面平坦硕大的草坪上,因为打不进高尔夫球而将气全洒在杆子上,动不动就换一个杆,直到把球打进去为止。

我那时候就不受控制地想,既然全都是父亲的孩子,大家从某种意义上也都不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后代,为什么待遇却这么的天差地别?

我想我应该是毫无感恩之心的。

因为自尊心作祟,我心理极度的不平衡,导致我曾像那些只能偷偷窥视别人幸福的老鼠一样,疯狂又阴暗地想把这里每一个比我过得好还看不起我的人都狠狠地踩在脚下。

明明这里给了我以前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的生活,给了我一个只要我安分守己,就总能有一口吃的“铁饭碗”,但我却总是耿耿于怀自己要么就简洁到底的书桌,沈俞舟的桌子上满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件素材,就更别说那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中文和英文了。

沈俞舟脸上的眼镜没有摘下来,很明显在这之前,可能又在尽心竭力地为国家的科研文化做贡献。

真是好一副为民族之崛起而读书的势头。

“你想怎么样?”

我对沈俞舟冷漠的质问置若罔闻,反而拿起一张桌子上摆着的学术报告,答非所问,“听说哥马上要准备保研了”

“不过像哥你这么优秀的人,要是不保研的话,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而话锋一转,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道,“可爸爸一向不喜欢哥哥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巴不得你赶紧回去继承一部分家业呢,也不知道如果哥哥你被男人吃鸡巴的视频流出后,影响保研的话,爸爸是会帮你呢,还是会干脆顺着这件事的影响,让哥哥你彻底断了这条出路?”

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哥你觉得呢?”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我想我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一旦这条视频泄露出去,沈俞舟的形象就算是全玩完了,还保研?恐怕学校能让他顺利毕业都是不错的。

虽然以沈家的影响力要把这件事压下去不算难,但前提得是起码父亲愿意吧?

所以闹到最后,这件事最有可能的结局,就是父亲非但不会帮沈俞舟,还会借此彻底断了沈俞舟想要继续深造的念头,老老实实地把人给他逼回去接手家中生意。

而这也是我能拿捏到沈俞舟的一点。

滑动着屏幕,滚动着手机视频上的进度条,溢出来的喘息声与水声瞬间充斥着整个宿舍。

为了让沈俞舟能够听得更清楚一点,我不惜放大音量,将手机上的屏幕明摆摆地放到沈俞舟的眼前,脸上尽是卑鄙小人才有的得意忘形的表情,微笑着静待沈俞舟的低头。

但沈俞舟竟还是毫无波澜的,“你把视频发出去,你觉得你自己能逃得脱?家里会放过你?”

我耸耸肩,根本就毫不在意,“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您是读书人,是学霸,道理应该懂得比我还要多才是。”

言闭,直到沈俞舟不再说话,我才开始谈我自己的条件。

“这几个人。”

我将那些人的名字打在手机上,举起来给沈俞舟看,“我希望你无论用什么办法,我要见到他们,你只要负责给我牵线就行。”

说完,我还大发慈悲地发问,“这应该对你来说不难吧?毕竟沈家大少爷的身份摆在这,路过的狗都得给你几分面子。”

也不知道沈俞舟是真记得那么快还是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只见他简简单单瞟了一眼我手机的功夫,就对我毫不客气道,“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出去了,我联系上了会通知你,记得把门带上。”

眼看沈俞舟转过身去就要坐回凳子上继续他的学习研究,我心中那股被漠视的戾气油然而生,在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后便冷言,“我有说这就结束了吗?”

随即,我小人得志般地挑眉,沈俞舟侧头看向我,透过眼镜,我只觉他现在这副禁欲又一丝不苟的模样实在碍眼得很。

直到我趁他不注意,将他的眼镜扯下,这才有了一些看顺眼的理应如此。

“分开的这几个月,想我了吗?”

我拿着眼镜轻佻地抵在沈俞舟的身上,一路滑下,越过腰腹大腿,直达那胯间的隐秘角落,我轻轻按压着,羞辱意味极重。

“看哥你这么努力地学习研究,我可不可以假设为这是你为了摆脱对我思念和欲望的一种麻痹自己的手段?”

这么说来,我越编越觉得带劲,越讲越觉得逻辑十分合理,“既然这么想我都不肯来找我的话”

“哥,你未免太装了点吧?”

将这些能恶心到沈俞舟的话一股脑说完,我只觉异常的心满意足。

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呢?

是该让这个自诩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跪在我脚下求饶?

还是该把上一次的那一记耳光狠狠地还给他,让他知道从今往后谁才是他们这段关系的主宰?

可就当我要收回手之际,我的手腕却被人猛地突然拽住。

倏地,我直接被沈俞舟顶上了宿舍的门。

我觉得我在看人下碟方面,造诣从来都是首屈一指的。

在面对完全掌握自己生死荣辱的父亲,我能伪装成这个世界上最乖顺听话还骚浪得不行的婊子。

而在当初可谓横行霸道的沈熠面前,我又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脸上永远都是一张规规矩矩的假笑。

至于那些身份地位比我还要低,甚至可能还要看我脸色、仰我鼻息的人,只要不挡我的路,不说我会多么的善意相待,但至少我从不会去没事为难他们。

而现在,对于自身掌握了其足够把柄的沈俞舟,我无疑是毫无畏惧甚至是得寸进尺的。

——好让我将自己内心曾经对他嫉妒不甘的情绪,都趁着这次机会,统统发泄干净。

后背被压制着,左脸撞上宿舍门的一刹那,我首先还未感到疼痛,一种久违的暴戾便倾巢而出。

“哥”

我充分蓄着力,笑道,“人贵自重,您这是在做什么?”

下一秒,我奋力挣脱束缚,反手就和沈俞舟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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